陆大虾
回到陆府时,又是一个人。
百无聊赖,又开始修炼
两年都没怎么动过手,每天就是练练练。白天有空就练武技,晚上就修练御炁真经。
就连陆大虾自己,也不知自己练到什么程度。
有一天在庭院里练招式,在三丈开外,不小心一掌把亭子震塌了。
陆仁假正巧回来,见到亭子倒塌的一幕,
不过陆仁假只给陆大虾检查身体。
“大虾,你这周身十二正经已经通了,继续修炼,争取早日开任督二脉。”
停下修炼后,陆大虾院中静坐在亭子里。
脑子里想着
谢三册子里的那句:“镇府司就是一群土鳖”
“陆大虾怎么想都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一样,无缘无故被刁了一下。”
嘴里嘀咕道:“玛德,明天去问下查到这两人消息没有,我要亲自把他们抓到镇府司喝茶。”
“大虾,你在嘀咕什么呢”
“仁哥你回来了啊!”
陆仁假回道:“嗯,事情忙的差不多了。”
“你刚刚嘀咕什么呢!”
陆大虾回道:“没什么,就是镇府司的里一些琐事。”
“嗯!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
“知道了仁哥!”
陆仁假正要回屋,陆大虾突然问道:“仁哥,你这修书都快两年半了,还没好啊!”
陆仁假回了一句:“快了!”
然后便朝屋里走了。
皇宫
鸿武帝正翻看一本没有名字的经书
这本经书他翻看已有一年多了。
在鸿武二十四年
也是鸿武帝四十岁寿辰
那一日,
鸿武帝并有没大宣特宣
只叫了首辅张、次辅苏、德王、杨仕蕃和陆仁假。
几人一起庆贺。
酒宴快要散场的时候
鸿武帝突然头晕目眩,要不是陆仁假眼疾手快,就直接摔倒在地了。
一向身子硬朗的鸿武帝,突然来这么一出,可把除陆仁假之外的人吓到了。
“快传御医”
几人手忙脚乱时候,陆仁假已经掐了几下鸿武帝的人中。
德王刚把传御医的话说完,鸿武帝就苏醒,开口说道:“不必传御医,朕无碍!”
休息会后,鸿武帝又说道:“今日之事,都不准透露出去。”
“今日辛苦诸位陪伴了。”
“陆爱卿留下,德正带着几个辅臣早些回去吧。”
“是,皇兄”
待几人离去,鸿武帝对着陆仁假说道:“陆爱卿,刚刚是你救醒朕的吧”
“陛下!算不上救,都是些应急的法子。”
鸿武帝道:“你不必自谦,朕的身体,朕知道。”
“陛下洪福齐天,逢凶化吉,自然会无虞。”
“好好,朕就承你吉言了”
鸿武帝接着说道:“爱卿修书什么进程了”
陆仁假道:“还需一年之久。”
“辛苦陆爱卿了”
“陛下言重了,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看着鸿武帝脸色苍白,语气虚弱的样子,陆仁假心里也叹了口气。
鸿武帝看着陆仁假的脸色有点微变,
于是出言问道:“爱卿似乎有心事?”
“鸿武帝也是心细如尘啊!”
“也罢!”
陆仁假回道:“是在想些事,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爱卿但说无妨”
“是”
“陛下!微臣这一年多在文渊阁翻看了不少医书和道家经典。”
发现医书和道籍里都非常提倡一个“养”字。
“陛下以后还是少些操劳为好。”
说完拿出一本无名的经书递给鸿武帝道:“这本经书,是微臣从文渊阁无意看到的,里面有不少的养生之法”
“陛下可以翻阅看看”
“这人的身体才是根本,只要身体好,一些大事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不必急于一时。”
鸿武帝以为陆仁假就是劝他不要操劳,没想到这最后一句才是陆仁假要说的重点。
鸿武帝先是一愣,但立刻又回过神来,对陆仁假道:“爱卿所言极是!朕听爱卿的,养好身体,再做大事也不迟。”
鸿武帝接过陆仁假给的经书。
然后说道:“这经书朕就收下了。”
陆仁假见说的差不了,
于是说道:“陛下您好好静养,微臣先行告退。”
“来人,送陆爱卿出宫”
回去的路上
陆仁假心想着鸿武帝的事情
“刚刚只是晕厥,之前估计也有类似的情形,鸿武帝这是修炼的太深了,后遗症出来了。”
“不过这经书送出去,自己很可能要被查个底朝天了。”
陆仁假不清楚的是,鸿武帝早已放弃对他底细清查。
“希望他能听劝,好好看看养生经,一切就还来得及。”
鸿武帝很听劝,试过之后更是觉得惊为天人,自此以后经不离手,时常翻阅,照着练习。
又一次翻遍无名经
“这书到底是何人所着,为什么朕就找不到呢?这文渊阁朕去过不下千次,都无法寻到?为何偏偏就陆爱卿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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