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假差点一口茶水喷出,好在忍住了,急忙把茶水咽下后,说道:“陆叔,您也别总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大虾,说不定与您想的有很大出入。”
“大虾,在风闻录上被人描述的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所到之处江湖武林纷纷为之侧目,如此也是陆叔您当时的初衷对吧!”
“况且大虾一直想着扬名立万,如今他做到了,陆叔您就别心忧了。”
“唉!”
陆春河又是一声叹息,
“时也!命也!”
“想当初叔我也如此的意气风发,想要马踏江湖将武林踩在脚下,可如今还不是隐入这乡野山林之间,虽然是因受伤不得已而为之,但此时的大虾又何尝不是,江湖上的水太深,高人往往不显山不露水的,大虾在江湖上如此锋锐,恐怕在无形中已经把人都得罪了。”
“等待他的恐怕~”
陆仁假打断了陆春河的话,虽然从字里行间能听出对陆大虾的担忧,但是陆仁假不准打算继续听下去。
“陆叔,大虾如今身居镇府司总镇副使的职位,而从小旗到副使他只用了三年,由此可见大虾的能力深得镇府司高层的看重,而镇府司也是将大虾当成以后接班人在培养,所以大虾的安全,陆叔真的可以放心。”
“这,这是真的?”
“贤侄是如何得知的?”
陆春河听到陆仁假话大吃一惊,急忙询问这消息的来源。
“呵呵,陆叔,别急!来,喝茶!”
看着陆仁假慢悠悠喝茶的样子,
陆春河急了!喊道:“贤侄!”
陆仁假放下茶杯,说道:“陆叔,消息自然不可能是陈近北陈巡使说的,但是呢!镇府司在培养大虾这是有迹可循的!”
陆春河反问,“怎么说?”
“想必陆叔也时常关注着风闻录,从这里可以看出镇府司有意在让大虾在江湖上扩大自己名声,而且这次巡视江湖,出动的都是镇府司里的年轻后辈,这里可就大有说法了。”
接着陆仁假给陆春河一顿猛的分析,听的陆春河接连点头称是,慢慢的把之前担忧陆大虾身体的心给放下了。
当陆仁假分析完后,陆春河已经不再想陆大虾身体上的事了,事情已经如此,再继续想也是自添烦扰。
不过陆春河对陆仁假能从风闻录的只言片语中分析这么多东西感到惊讶,出声问道:“这些都是贤侄分析出来的?”
陆仁假回道:“陆叔,平日里大虾也会和我聊些镇府司与江湖的事情,刚说给陆叔您听的那些,只是小侄把平日那些事情都整合到一起,结果自然而然就分析出来了。”
“大虾的事,陆叔真的不用过于忧虑。”
“吉人自有天相,大虾就是这种人。”
“呵呵!贤侄说的有道理。”
陆春河走了,来时忧心忡忡眉头深锁,走时面带春风笑声连连。
送走陆春河,陆仁假回到庭院内,躺在躺椅上再次翻开风闻录观看,此时他双眼正正盯着风闻录的一小处内容在细看,这个内容陆仁假并没有说给陆春河听,因为如果说出来只会加剧陆仁假春河的烦忧。
“这篇内容不像是瞎猜之人乱写的,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会是谁呢?有什么目的?”
陆仁假细看风闻录,
文中写道:“镇府司内有人因灵犀玉悟出秘法,从而武艺突飞猛进,以弱冠的年纪技压武林群雄,让众多门派俯首帖耳,同时京城镇府司内部上到威震江湖的副使下至普通校尉,均在修行秘法基础段体功法,且修行的成果颇佳,镇府司内部已经开从各省州府的分府中挑选人才入京培养。”
内容虽然很短,但是在陆仁假看来,这里面可大有文章,镇府司内部的事情被一个花边小道书册曝光,这不得不让人猜测其中的深意。
放下风闻录,陆仁假低吟了一句,
“大虾,你的麻烦又要来了。”
川蜀
自镇府司江湖巡视组入驻渝州城,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这让川蜀江湖人纷纷猜测,当初并没有看到“陆”的旗帜,威势无比的陆大虾是真的没来。
但是镇府司又不像是在走过场,一些明目张胆的小门小派已经被灭了几个,解散的解散,该抓的也抓,但也仅局限于此,目前为止还没大规模出动与大派进行较量。
川蜀大派没有动静,川蜀镇府司动作也小,时常隔个两三天才有新的消息传出,使得原本轰动川蜀的巡视事情慢慢被新的江湖事件代替。
渝州镇府司分府内,
“秋百户,陆巡使那边什么进展了?”
“大人,陆巡使交待再过几日便有消息了。”
“好,最近江湖上大事频频,镇府司虽没有命令,但也要做好提前防范。”
“是!”
“就是这里?”
陆大虾出声向老者确认。
老者回道:“他们回信中,说的就是这里。”
“好!等他们来!”
原本陆大虾谋划以身为饵让白发老者钓出上官飞鹤他们,但因陈近北一群人提前围殴把他们吓到了,自上次跳崖逃脱后上官飞鹤他们便隐藏了起来,无论白发老者用什么方法联络,消息都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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