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回房,见上官雪依不在房内,心想,娘子应该在蓉儿那边,便往蓉儿处寻找。
“令主——”刚出门便见赵刚举着拳头扭着腰肢赶了过来。
李孟一听赵刚那声音便想逃跑。这赵刚在后面喊道“令主——令主————出事了,出事了!”
李孟转身甚是奇怪:“赵刚姐,出什么事情了?快讲,你这么嚷嚷,我还有事呢。”
“哎哟令主,真的出大事情了,吴仁杰来报,你丈人丈母娘家出事了!”赵刚很紧急的样子。
“什么?具体怎样你快说说。”李孟一听也紧张起来。
赵刚道:“吴仁杰说事情十分严重,你丈母娘家被人杀上门了,死了好多人——”
“不好!”李孟心里一惊,心想别是岳父岳母二人出了什么意外了。
“我这就赶去上官府,你给我稳住我娘子,她要找我就说我出去办事了。”李孟提气纵身往院子外飞去。
“我的大令主——又把这烫手的山芋甩给我——”赵刚愤愤道。
。。。。。。。
李孟火急火燎的赶到上官府,只见门口已经围了好多百姓在议论“死了几十口人呢!”“真惨,上官夫人那么好的人竟然这么不幸!”。。。。。。,他穿过人群,吴仁杰和展松看见他便忙向他跑来。
“令主,您终于来了啊!”吴仁杰忙行个礼。
李孟看见院内一大群官差,问:“怎么回事?”
一旁同来的展松道:“我们也是中午才听说,我们赶到之时已经晚了,死了二十三个!”
“可曾有人看到凶手模样?”李孟问。
吴仁杰回道:“没有,说是大约七八个人,都是黑巾蒙面,见人就杀,官府的人也是刚刚才到。现在满院子就剩上官夫人一人,不过现在还在昏迷中。”
院内一众官府衙役正在清理尸体,见李孟便喝道:“府衙办事,闲杂人等速速散开。”
吴仁杰忙上前:“官爷,这是我家主人,也是这上官老爷的女婿。”
衙役斜眼一看,道声:“进去吧。”
李孟跟着吴仁杰和展松走进内院:“那上官叔父呢?”
“上官老爷没事,此刻正在厅内呢。”
李孟忙向前厅奔去,在前厅堂内,上官阙正斜靠在椅子上,见李孟过来便起身,李孟问道:“岳父,为何会出这种事情?”。
上官阙也是又急又气:“我哪里知道?我这平日也没招惹过什么人,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孟问:“岳父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刚好不在府上,这才侥幸躲过一劫,只是夫人到现在还昏迷未醒,我就担心她挺不过来啊。”
李孟忙转头对吴仁杰到:“你快去庄上把我师妹汨罗找来,快去,她马上要去随州,如果她已经启程你让赵刚务必将她截住带来这里”,吴仁杰忙转头去办了,李孟转身安慰上官阙道:“岳父放心,我师妹来了定可保岳母无恙。”
上官阙只是不住的摇头叹气。
看此情景李孟又悲伤又愤怒,一掌拍向桌子,展松忙劝道:“恩公消消气,上官老爷为人耿直,定是无意间得罪了什么小人才遭此横祸,吴掌柜已经派人去详细排查,我想定能揪出这凶手和幕后指使之人。”
李孟一想也是,他的身份尚未透露出去,没道理是冲桃花令来的,但看这些杀手又像是江湖人士,忙问上官阙:“岳父,你和岳母可曾与什么江湖人士有过冲突纠纷?”
上官阙沉思片刻:“我夫妇二人久已不在江湖走动,要说以前行走江湖那与人纷争也在所难免。”
李孟听说此话也是心中稍许安慰:“岳父且放宽心,我这便公告天下,详说我与您府上的关系,今后若有人来府上生事便当是与我桃花令作对,我必动用一切手段让其付出代价,量还没人有这个胆量。”
上官阙一听也是无奈应允:“也罢,如果这些肮脏小人总使此等卑劣手段我也防不胜防。”
李孟道:“我再去查看下尸体看能不能发现点线索,岳父且先休息,我等师妹来了再去看望岳母大人。”
上官阙点点头闭目道:“去吧!”
李孟走至院中,只见二十三具尸体在院内一字排开,盖着白布,官府的人已经撤了。
李孟走到一具尸体前掀开白布,但见那伤口在颈部咽下,浅浅一道剑痕,再看全身上下并无其他伤口,不禁心下狐疑。展松问道:“你有何发现?”
李孟在尸体颈部探了探,说道:“此伤口外表看起来很小,但是要能索命必定深至可以切入咽喉,再看喷血量,可见凶手使的是极薄的兵刃以极快的速度击中死者喉部,应该是个武功高手,你看这伤口,一般刀剑刃部要比刀身剑身窄小,伤口应外大内小,而这创口却是内外一样宽,我想要不就是凶手使的是一种极薄极其锋利的刀剑要不就是由剑气所伤,如果是剑气所伤,能练出剑气,那么这人的剑术必定相当厉害。岳母的师父柳智便是以剑气出名,岳母与凶手交过手,等岳母醒来一问便知了。”
李孟继续又看了几具尸首,无一不是被一剑索命,伤口都是在颈部,不禁自言自语:“哪里错了?凶手有七八人,为何这些伤口都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被一人所杀。”他再仔细翻看了一遍所有死者的伤口,竟然全是一样,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
“师哥。”汨罗从门外进来。
“师妹,快跟我来。”李孟见汨罗到来立马带她往内院走。
“相公!”上官雪依竟随后走进院子,李孟一看她便道:“岳父在厅中,你去过去,我一会就去。”随即带汨罗往内室而去。
上官雪依一看院中停着的尸体,就跑上去一个一个掀开白布“章妈。。。小云。。。骆叔叔。。。丁叔叔。。。”一个个熟悉的面孔静悄悄的躺在那里,上官雪依不禁泪如雨下:“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狠心?”她想不通,她跑向客厅,见上官阙撑着额头斜靠在椅背上。
“阿爹,这么怎么回事?阿爹,阿娘呢?”
上官阙一见上官雪依,又是一阵垂头叹息:“我也不清楚啊,你阿娘受了重伤,还没醒呢,你去看看她吧。”
“哎,阿爹您别着急,相公他的师妹医术高明,有她出马阿娘应该不会有事,您先歇着,我这就去看阿娘。”说着上官雪依便向内房跑去,待她跑到,李孟和汨罗已经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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