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们什么情况?”皇上道:“杏阳,他不是欺负过你吗?你怎么帮他说话了?”
“谁说李浪欺负本公主了?哪个丫头乱嚼舌根敢乱说话?”杏阳两手叉腰:“回头我非撕烂她的嘴不可!”
“别别别!”李孟忙打住:“公主,这下人你跟她们一般见识干嘛!”
这边皇上早就被弄晕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杏阳你和李浪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皇兄,我带李浪去见母后去。”杏阳拉着李孟就往外走,皇上看着他俩出门暗道:“杏阳不会是看上李浪了吧?”
“公主,公主,我还得回去呢!”李孟挣脱开杏阳的手。
“李浪,其实啊是我母后要见你,你不去可不行!”
李孟好生奇怪:“太后要见我?为什么啊?”
“你不是说你是苏州人吗?母后听说了就想问问你苏州的事情呗,估计是母后想起在苏州的往事了吧!”
“我的天,我这都没准备,万一失了礼怎么办?”李孟道。
杏阳一挤眼睛:“没事,有我呢,我母后可好说话了!”
“那是因为你是她生的啊,换做我就难说了!”李孟低声道。
“母后,杏阳来了,快给太后请安!”杏阳将李孟带到后宫的凉亭里,太后正坐在亭中,几个太监侍女围在四周站了一圈。
李孟抬头一看,这太后果真是慈眉善目,忙跪下道:“太后好!”
四周的侍女太监都轻声笑了起来,李孟也觉得不对,忙又道:“太后万岁!”
杏阳一打李孟脑袋:“太后千岁!”
“哦,太后千岁!”李孟忙磕头。
“起来吧!”太后也是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末将。。。微臣李浪。。。”
“李浪?这个名字真有意思,老身听闻昨日你在武举会上一举夺魁,想不到还是这么年轻,李浪啊,你今年多大啦?”
“微臣今年二十有四。”李孟看了看杏阳。
“可曾成亲啊?”
“回太后,有一门亲事,我娘子也是苏州人氏。”
“嗯,好啊,这成家立业,先成家才能立业,李浪啊,你是苏州哪里人啊?”
李孟一想,我又不是苏州的,这硬要说的话算哪里好呢?还是说得离桃花岛远一些为好,于是回道:“微臣是紫琅人士。”
“紫琅?那可是江北岸了,好啊。”太后站起身摸着面前的棋盘:“苏州人杰地灵,自古文人辈出,没想到还能出一个武状元,李浪,你可会下棋?”
“不会!”李孟再看一眼杏阳,杏阳低声道:“你连下棋都不会?”
“啊!我不会下棋但是我会看棋啊,我不会弹曲我会听啊!”
杏阳白他一眼:“我还会吃饭呢!”
太后笑道:“人无完人,又不是圣人,哪有人什么都会的,那你除了会功夫懂兵法你还会什么?”
李孟一想,我还是别再给自己挖坑了,太后身在内宫,想必对江湖骗术不甚了解,我要不就再说说测字算命什么的好了,主意打定李孟道:“我会听琴看相算命测字望风水还会医术解毒等等!”
“哦?会这么多?”太后道:“看相算命测字说得过去,这听琴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你长耳朵了?”
“当然不是,我能从琴声听出谱曲人的一切情况,也能听出弹琴人的一些信息。”李孟说道,其实他一早就注意到这里并没有瑶琴,太后这年纪应该也就念念佛经,估计也不会摆弄琴弦。
杏阳却是一喜:“太好了,母后不是常抱怨什么伯牙不遇子期吗?”
“什么?”李孟暗觉不妙,忙道:“原来太后也是精通音律啊,可是总不能让太后给微臣弹奏吧,这个微臣可不敢造次。”
“哈哈,李浪啊,你也别怕,老身一把年纪了弹琴早就大不如前了,就是你想听只怕老身也弹不了了,这看相算命乃是江湖骗术,老身也不信那些,倒是这测字老身还是头一回听说,你好好给老身讲一讲。”
“那么,就先请太后赐一字。”李孟道。
太后一转头,一侍女端来笔墨,太后道:“李浪你坐,杏阳也坐下吧。”
说着她提起笔细想一阵,在纸上写了一个“一”字。
“李浪啊,你给老身说说吧。”
李孟这下也是犯难了,这字可怎么解释:“不知太后想测什么?为谁测?”
“当然为老身测了,至于测什么,你自己看吧!”
“这一,既是最小的数目也是最大的数目,先看命运,一,又可繁写成‘壹’,上为士下为豆,豆在盖中,主衣食无忧,主太后的一生较为平顺,衣食富足。”李孟道。
太后点点头:“确实,老身身处内宫,也没有什么病痛之苦,还能有谁比我过得舒心?”
“再看姻缘,太后想必是先帝的第一任皇后,家中豆是说太后出身豆农之家,士居上,先帝当时已有很高的地位身份。此字解太后以平庶身份嫁于先帝,且备受先帝宠溺。好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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