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瞪李孟:“大胆,朕难道会跟你一样?既然画还给朕了,朕还再讹你干嘛?”
“那好,谢皇上!”李孟大喜:“皇上,我先去看看杏阳和蓉儿有没准备好,一会儿就要拜堂了。”说完就跑了出去。
皇上看了看施公公:“他谢朕干吗?”随后一想,忙展开画轴一端,只见上面写着“相工,我O你XX你。。。”
“李浪,我OO你个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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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请新郎新娘。”喜宴上众官员忙起身聚在进门过道两侧,吵吵嚷嚷。
而皇上却一脸怒气坐在高堂位上。
新人身穿大红喜服从门口进来,李孟居中,展蓉儿和杏阳一左一右各由一侍女搀扶,缓缓行至堂前。
施公公在皇上耳旁道:“皇上,该您说话了。”
皇上冷嗤一声,极不情愿的起身道:“这个李浪,啊,人还不错,难怪皇妹对你一见钟情,今日大婚,朕特地来做个见证,愿你们能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李孟听皇上说完忙高声道:“谢皇上!”
皇上俯身低声道:“你厉害,连朕也敢耍。”
李孟忙高声道:“谢皇上夸奖!”
看热闹的大臣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也有的在议论着其他事情。
刘逸之问旁边的刑部薛尚书:“老薛,这驸马怎么同时娶俩媳妇?除了公主还有一位是谁?”
薛显也一头雾水:“不知道啊,就只听说娶杏阳公主啊,怎么又多了一个新娘呢。”
“你们注意到了没?”工部的司马康眼睛闪烁着道:“这俩新娘的婚服都绣着凤凰。”
“不对啊,本朝就杏阳公主一个公主啊,这不是僭越礼数了吗?”刘逸之一看费烔:“我去问问夏敏之。”
礼部尚书夏敏之也正在不远处于夏训闲聊,刘逸之紧锁眉头走了过来:“夏尚书,这怎么回事,怎么多了一位新娘?”
夏敏之一瞥李孟他们说道:“刘相,还有一位是试婚的宫女,太后老人家很是喜欢她,这不,不仅赐婚还收做了干女儿,这个李浪朕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下子娶俩公主,您说气人不气人?”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俩新娘子都穿着凤凰嫁衣呢!”刘逸之嘀咕道。
夏敏之冷笑:“让相爷失望了吧?夏某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刘逸之脸一拉,道:“夏尚书,今日公主大婚,我们不要喧宾夺主破坏了气氛,要吵咱们朝堂上面去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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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道:“你到底还不还我的画?”
李孟装聋作哑:“皇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这儿太吵了。”
皇上怒道:“李浪,你给我等着。”
杏阳憋不住问道:“皇兄,你们在说什么?”
“皇妹,都是你的好相公,骗走了朕的江山行乐图。”
“皇兄,你怎么这么小气,都是一家人了还争什么呢?”
皇上一听更是生气:“杏阳,你怎么帮着他呢?朕已经送过贺礼了他还图谋我的宝贝画,你说他是不是有错?”
“皇兄,相公哪有错啊,您不是不知道,今日成亲的不止我,还有蓉儿呢,你当然得送礼送双份。”
“你。。。”皇上气道:“你们两个。。。难怪杏阳你能看上他,你们还真是一路货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皇兄,你难道跟杏阳不是一家人?相公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心胸气度肯定小,你做为皇上怎么也这么抠呢,相公这不也是为了多存点本钱能让杏阳以后不挨饿受冻嘛。对吧相公?”
李孟附和道:“就是,还是杏阳知道我的一片苦心啊。”
“气死朕了,你们俩真是。。。哎!不说了,伤心!李浪,你给朕好好保管,那可是天下第一画师吴昭昉的巅峰之作,要是损坏了,朕拿你问罪。”
“多谢皇上!”李孟大乐。
展蓉儿偷偷问:“哥哥,你要那画干嘛?你不是对那些字啊画的不感兴趣吗?”
李孟叹气道:“你雪儿姐要啊,拼了命也得给她弄过来啊。”
杏阳低声道:“那你也真大胆,连我皇兄都敢骗,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别说了,赶紧拜堂开溜。”李孟冲旁边下人一点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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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驸马爷您别走啊。”侍女挡住李孟:“现在是公主进洞房,您得去酒席上给亲友敬酒啊。”
“哦,对啊,我就记得好像漏掉了什么,还得喝酒呢。”李孟自言自语,转身又返回宴厅。
皇上正还生气呢,逮住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出一口恶气。见李孟敬酒,皇上起身道:“今日皇妹新婚,朕甚是高兴,今日大家开怀畅饮,朕只有一个要求,把驸马放倒就行。”
皇上开口,做大臣的自然乐于奉承,李孟心里暗骂,嘴上却不便表露:“皇上高兴就好,那诸位大人就敞开了喝,今日不醉不归!”
“驸马爷,您别只说不喝啊。”魏明玉起身端起酒杯,嘴角似笑非笑。
李孟笑道:“魏公公,那下官就敬公公一杯,祝公公天天开心,年年发财。”
魏明玉道:“杂家也祝驸马爷和公主能白头偕老!”
“好,多谢魏公公。”李孟举杯暗暗在心里念道:师父师伯,外公,姑父姑母,原谅我。
仰头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只有他能体会。
见李孟脸色难看,魏明玉道:“怎么,驸马爷才一杯酒就不行了?”
“李某不胜酒力,公公见谅!”李孟转身便要离开,魏明玉道:“驸马别急着走,这皇上有旨,杂家哪能这么放你过去呢,来来来,杂家再和驸马爷喝两杯。免得皇上说我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公公,我真的不能喝了,您高抬贵手。”李孟抱着拳求道。
魏明玉执酒壶将李孟手上酒杯倒满:“驸马,杂家不为难你,只要你把杯中酒干了就好。”
“既然公公这么说,那李孟就再喝一杯。”李孟爽快的一仰脖子一口干了,举过酒杯:“公公可要说话算数哦。”
“杂家说话怎么会不算?杂家说了,只要驸马将杯中酒喝完,驸马,您杯子里面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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