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县令狠瞪她一眼,忙向众人解释:“哦,是这样,李大人,这醉花楼雅间每一间有一个丫鬟负责上菜,这个琴儿。。。啊,她负责的那一间雅间最大,环境。。。优雅。。。”
上官雪依一瞟:“许大人不用解释了,反正就走几步就到了,上去看看便知道了,走吧!”
许县令只得硬着头皮带众人旧车熟路的来到阁楼雅间,进到房内,见四周布满罗帐,朦胧的烛火照映下一个女子衣裳半解独坐在床头的桌前,显得分外妩媚动人,女子见许县令带着一群人走进,也是吃惊不小:“许大人,不是说好的。。。”
许县令忙打塞道:“琴儿啊,你快快去让他们把菜上上来吧,本官要和李大人李——夫——人一醉方休,这灯太暗了,再点几根蜡烛。”
“不用不用,这也很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朦胧中带着一份似梦似醒的美,不错不错。”李孟道:“二八佳人床前坐,恍若前世今生般隔着一世的浩渺,当真是美到极致,让人顾盼流连。。。”
“美吗?”上官雪依问道。
李孟回头看看三人:“美!大夫人这脸在烛火的映照下面若桃花,真是人面烛光相映红啊,美到极致,让为夫心动不已,二。。。二夫人,头上金钗与烛光对照,金光闪闪,真是摇曳生姿啊,三夫人这胸。。。怎么在发光?”
展蓉儿掏出夜明珠:“相公,是这珠子的光。。。。。。”
“啊!珠光宝气,玉璧相和,好一个璧人!”
三人一听都是喜不自禁,李孟转回看看那琴儿:“再看这位姑娘。。。。。。”
三人都语气怪异道:“怎么样?”
李孟吞吞口水:“不怎么样。。。。。。”
许县令忙道:“那是那是,这酒楼的丫鬟哪能和三位公。。。三位相比呢,琴儿,你还不快去!”
“许大人,您竟然这么说人家,恨死你了!”琴儿抹着眼泪跑出了房间。
“哟,这酒楼的丫鬟还真是骄气!”上官雪依往桌前一坐:“许大人,我还第一次见酒楼雅间放床的,这酒楼倒真是很特别啊!”
“李夫人,您有所不知,这酒楼啊其实还是一家客栈。。。客栈!”许县令忙把床帐幔放下来:“李大人请坐,下官出去吩咐一下。”
李孟点点头:“许大人请便!”
看着许县令匆匆忙忙走出去,上官雪依拧起李孟的耳朵:“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让他安排来窑子里偷腥的?”
李孟打开她的手:“我又怎么知道他搞这事?这许大人也真是的,我是那种人吗?”李孟看向杏阳:“二夫人,你说是不是?”
杏阳白白眼睛点点头:“相公说的都对,怎么还不上菜,我都快饿死了!”
上官雪依骂道:“你就知道吃吃吃!”
“来酒楼不吃饭干吗?”杏阳转头对李孟道:“相公,我们今天难得出来吃饭,一会定要多喝几杯,反正这儿有床有铺的,就不用去县衙了。”
上官雪依皱着眉头:“真猪啊!”
杏阳道:“不对不对,这是夜明珠,相公,我说的对不对?”
“嗯,是是,比珍珠贵重得多,可是极品得很啊。。。。。。”
展蓉儿笑而不语,杏阳看着三人表情古怪,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得闭口不言,不一会,几个擦香抹粉的姑娘端上来几盘菜,许县令一脸谄笑的走了进来:“哎哟,李大人,久等了,这厨子手艺真差,把菜都炒冷了,哎,下次再也不来了。”
一旁一个丫鬟“哼!”一声,许大人忙皱皱脸:“还,还不去拿酒,要上好的桂花香。”说着在那丫鬟屁股上捏了一把。丫鬟们便出去了,不一会又上了几波菜,酒也拿过来了。
“来来来,李大人,满上。”许县令执壶给李孟杯中加满酒:“这桂花香酒香气浓郁,清新爽口,还不上头,李大人可要多喝几杯啊!”
“是嘛!果然好香的桂花香气,嗯,好酒!”李孟浅尝一口不禁大加夸赞:“来,杏阳,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对对对,不醉不归!”许县令忙给杏阳杯中满上。
“许大人,本官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李大人有什么要问的,下官定知无不言。”许县令加好酒回到下座坐下问道。
李孟放下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看到这美酒本官就想到了那两颗夜明珠,这滁城本官看叶不算富庶,不知许大人这两颗珠子是从何而来啊。”
“李大人,这只是下官偶然间无意得到的,下官。。。不好说啊。。。”
“该不会是来路不正吧,许大人,公主最是痛恨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对不对啊杏阳?”
杏阳眨眨眼看看上官雪依和展蓉儿:“对,相公说的都对!”
许县令忙站起:“哎哟公主殿下在上,下官这哪儿敢把不干不净的东西拿来孝敬您啊,这这这。。。。。。”
李孟一看:“既然许大人这么为难,那就不要说了,咱们就将东西退换给许大人吧。”
杏阳一听站了起来道:“啊?退还?”展蓉儿忙将她拉坐下:“杏阳姐,你吃饭喝酒就行了。”
杏阳:“哦!”一声,坐了下来。
“李大人,您这话说得,下官就直说好了,这明珠还有天蚕衣都是下官买来的,千真万确,这是几年前一个海外番邦的使团朔江直上,要去觐见皇上,下官从他手中买来的。”许县令道:“大人千万别误会,你听下官慢慢说。”
李孟道:“那你就慢慢说,重点说说这夜明珠的事情。”
许县令坐下娓娓道来:“殿下,李大人,是这样,这番邦使团本来是来觐见前朝皇帝的,此去中都要在本县下船换走陆路,使团下了船才知道已经改朝换代两次了,便准备直接打道回国,本官探听他们是携宝朝拜,这人要走了,东西当然也要带回去了啊,本官便多番游说,用茶叶和瓷器跟他还来了这些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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