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潘府邸
刘子服带着一队衙役前来。
郭府守卫叫嚣道:“你们这是干啥?可知这是谁的府邸?”
刘子服道:“不知道,不过不管这里是谁的府苑,今日这里都被我接收了,你们快去通知一下,让里面的人赶紧出来。”
“哟!你这是哪儿来的黄毛小子,竟敢在尚书府撒野!”
“尚书府?找的就是你尚书府。”刘子服一挥手:“谁敢阻拦的就地正法!”
那守卫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忙跑进院内禀报,刘子服冷哼一声:“进院!”众衙役应声冲入郭府院内。
。。。。。。
中都府,公孙厉快步跑了进来
“大人,大牢。。。大牢,有人劫狱!”
李孟一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衙役都被刘子服带去郭潘家了,公孙捕头,你速速将巡城的捕手召回,我这就去大牢。”
公孙厉点头转身向外跑去。
上官雪依走了出来:“相公,我阿爹来了吗?”
李孟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这劫狱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劫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他们准备充足觉得志在必得啊,娘子,不是让你和杏阳去黄大才家吗,怎么你还在这里,你们现在就离开府衙,这次如果你爹真的来了我怕胜算不大,你们还是先避避锋芒的好。”
上官雪依摇摇头:“不,若我爹真的来了,我就更不能离开你。”
“大人!”守卫来报:“大人,有位。。。。。。”
话还没说完,那守卫的脑袋竟从肩膀上滚落下来,吓得上官雪依尖叫起来,李孟也是一惊:“不好!娘子,你快找机会去通知影剑去大牢,我怕是走不开了。”
上官雪依早就吓得木讷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忙往外跑去,李孟忙喊道:“回来!”
可是一惊来不及了,一只手正抓在上官雪依脖子上,一个黑衣人好像是凭空出现在门前,李孟大惊:“你是谁,快放开我娘子。”
那黑衣人也不说话,一把将上官雪依推开,上官雪依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等着一双大眼看着黑衣人,眼神黯然:“阿爹,真的是你!”
黑衣人冷眼一看上官雪依,手掌一托,一团红光乍现,李孟大惊,一边提气一边冲上官雪依大喊:“傻了啊,快跑!”
上官雪依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上官阙会杀她,还要说话,上官阙一掌已经打来,还好李孟施展鬼影步将上官雪依撞开,上官阙一掌未中,冷冷道:“还不滚开?”
上官雪依忙连滚带爬的闪到一边:“阿爹,别打了,你何必要将相公往绝路逼?您这么做有什么好?”
李孟一摆手:“娘子,要是你的话有用早就有用了,事到如今还多费口舌干吗?既然走到这一步,上官叔父,岳父大人,小婿得罪了!”
“好,看来老夫这身装扮是白费了,孟儿,你我本有共同的目标,为何你却要与我为敌?你想想看,你这么效忠那个狗皇帝有用吗?你忘记了你的家仇了?只要你我翁婿齐心,这大齐的天下还不是囊中之物?只要你现在让开,他日老夫得了天下,第一件事便是帮你家平反,雪儿虽不是老夫亲生,但老夫百年之后,这江山社稷还不是你们的?”
“不,小婿并没有岳父大人那么大的野心,并非小婿有意与岳父大人作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小婿受皇上所托,就不能放任叛党横行。”李孟叹口气道:“小婿也不想伤害您,云州那群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而且,郭潘此刻应该也已经伏法了,岳父大人,你放手吧!”
“休想!”上官阙哈哈大笑道:“孟儿,你太自信了,你之所以有限制的武功还不是拜老夫所赐,你以为就凭司空睿教你的那几招就能打败老夫?你还太嫩了!”
李孟使个眼色让上官雪依离开转头对上官阙道:“小婿当然知道岳父大人武功高深莫测,不过岳父大人若是真要和小婿过过招那小婿岂有不陪之礼!”
“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老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上官阙转身就往外走:“出来吧!”
李孟刚走出公堂,上官阙便一甩长袖,只听一阵诡异的风声,李孟忙一个空翻,身后的一株盆松竟然被削去半截。
李孟大惊,这招法如此凌厉却如微风拂过般完全感觉不到,他也一时犯了难,这可该怎么打啊,搞得不好自己就如刚刚那守卫一般脑袋滚落下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李孟忙御起乾元罡气罩住全身,上官阙一指李孟,他身后一把巨剑腾空而起,李孟也祭起雪剑,一声厉喝,雪剑飞快的往上官阙头顶飞去,可是,李孟又是一惊,上官阙那把红色的巨剑竟然是有形无实,雪剑飞过去竟毫无阻碍。
上官阙只是随意的动动手指,那柄巨剑在空中一分为二一左一右想李孟飞来,李孟御起全部内力,这时,李孟心中又是一惊,竟然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李孟知道,这是他体内的另一股内力在作祟,他强忍住那眩晕的感觉丝毫不敢分心,上官阙的剑果然有千钧力道,李孟虽全力抵挡还是差点被撞开防护,这才刚刚开始过招,李孟便以处于下风,只有抵挡的份,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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