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看完手中的书信后,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兼师兄。
岳不群看宁中则看完青城派余沧海的书信,对着宁中则说道:
“师妹,此事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人家余观主既然敢写信于我华山派,那大致就是如此了。”
宁中则闻言也点点头说道:
“师兄你所言不错,不过再怎么样也得等冲儿回来,咱们问清是非经过之后,再做打算。”
岳不群闻言也是点头赞同,不过心中还是暗自恼怒令狐冲多事,本来江湖无事,自己正好准备这几年大力教导弟子,争取让华山派实力更上一个档次,结果这令狐冲净给我惹是生非。
两日后,令狐冲领着陆大有和英白罗回到了华山。
有所不为轩内,刚刚回到华山的令狐冲三人和一众华山弟子齐聚,待岳不群和宁中则坐好后齐声问好:
“徒儿拜见师父师娘。”
岳不群待一众弟子行礼后,语气随和的向令狐冲问道:
“为师派你们三个出去办的事,办妥了没有?”
令狐冲听到岳不群问话赶紧回道:
“回禀师傅,都已经办妥了。”
岳不群像是随口一问:
“那么沿途有没有惹是生非?”
分列令狐冲两侧的陆大有和罗白英下意识的瞥了令狐冲一眼,而令狐冲则是一脸自信从容的回答:
“师父,弟子遵从师父的教诲,沿途闲事莫理,众地莫企,总算我们一路平安无事。”
听到令狐冲这么一说,岳不群心里面就知道了人家青城派余沧海那矮子信中说的没错了,自己这个绝对是招惹人家了。
看着一脸无事发生模样的令狐冲,岳不群不由怒从心起,却拂袖大声说着:
“好好好,确实不枉为师的一番教诲。”
听到岳不群的这话,令狐冲不由心中一颤,随即移开视线,脸上挂着有些僵硬的假笑。
一旁站在母亲宁中则身旁的岳灵珊,看到令狐冲面带笑容望向自己,赶忙回了个灿烂的微笑给令狐冲。
这接近两年时间,孔武和令狐冲都在山上,两人都不下山的情况下,岳林珊还是比较喜欢找令狐冲一起练武玩耍,两人之间已经有那么朦朦胧胧的意思了。
孔武见此也乐得清净。
令狐冲正心中苦涩之际,岳不群开口了。
只见岳不群从身侧拿起一封拆开的信,对着令狐冲说道:
“不过这封信里面所写的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看着岳不群手中举起的那信封之上不算好看的字,正是岳掌门亲启几个字,就知道是青城派那几个怂货告家长了,心中苦涩。
岳不群一双眼睛盯着令狐冲说道:
“这封书信!你自己拿去看!”
岳不群发话令狐冲不敢不从,在岳不群高压的注视下,令狐冲上前接过岳不群手中的书信,开始读了起来。
岳不群则在令狐冲看信的时候起身一边在令狐冲身边踱步一边说道:
“这封信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亲笔所写,你不会是想告诉为师,人家堂堂一个掌门人会无事生非,诬告你吧。”
说到最后,岳不群的语气已经十分的愤怒了。
陆大有和罗白英两人感受到岳不群的愤怒充满了整个大厅之中,两人被这实质性的压力压得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另一边直面岳不群压力的令狐冲表情恐慌之间,直接跪在地上对着岳不群说道:
“弟子不敢!”
陆大有和英白罗看到令狐冲已经跪了,也跟着跪了下来。
孔武看到这一幕心中知晓,令狐冲这次责罚是跑不了了,老岳好像动真火了。
岳不群看到直接下跪,没有对信中事情进行任何辩解的令狐冲心中更是一怒,大声说道:
“果真有此事!”
随即扭头对着入门最晚的英白罗厉声喝问道:
“白罗,这祸是怎么闯出来的,说?”
岳不群现在只看到余沧海那边所述的事情经过,想要问一下英白罗具体是怎么发生的。
如果真的按照余沧海那矮子所言,那岳不群门下发生这样的事,肯定得写信给人家赔礼道歉。
关键是在岳不群心中,华山派的档次还是比松风观要高一个档次,要是因为小辈之间的矛盾,自己这边就认错,这不是平白无故的让华山派低了一个档次
所以如果令狐冲这事事出有因,岳不群还好在回信中说明情况,然后两家都不认错来回拉扯几次,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就行了。
但是现在令狐冲直接看到信后毫不辩解,岳不群自认为看人很准,更何况是跟在身边养大的令狐冲,他相信令狐冲不是那种平白无故就会欺辱其他门派的人。
可是现在岳不群心火太盛,英白罗这小子感觉自己也是犯错,还不敢说令狐冲的坏话,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喊了句师父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另一边跪在地上的令狐冲倒是挺仗义,看到小师弟英白罗不愿意出卖自己,随即开口道:
“师父,这个祸是徒儿一个人闯出来的,你要责罚的话,就责罚徒儿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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