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持剑的手不停的颤抖。
就在刘府内所有人都认为这场闹剧要结束时。
只见在院墙上跃出一黑衣人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闪身来到刘正风身后,施展轻功将刘正风的尸首扛起飞身上了院子内的一棵柳树。
众人见状一愣,纷纷在想这人是什么来头,不过场内的一部分五岳弟子都认出,此人正是那魔教右使曲洋。
岳不群此时就像刚反应过来一样,对着树上的曲洋问道:
“曲洋,快将我刘师兄的尸首送回来,若其尸首有丝毫损伤,休怪岳某这手中剑无情。”
在吸引了一众江湖人士的目光下,曲洋将刘正风的尸体靠着树杈摆放好,随即对着岳不群拱手行礼:
“岳掌门高义,曲洋自然知晓,曲某与刘老弟虽不为同道中人,但却在音律之上视为知己。”
“今日这刘老弟因我而死,曲某也不愿在此世间独活,望岳掌门给曲某一曲的时间,让曲某好好的给刘老弟和自己送个别!”
随着话音落下,曲洋也没等岳不群回复,就开始弹起琴来。
孔武看着坐在柳树枝头,随着白丝微扬,柳条韵动,一曲浩然大气的古琴声响起围绕在身边的曲洋,心中感叹:
“这江湖上如此风骚之人,今日又要少一个了,好基友一辈子,祝两位一路走好!”
院中无人打扰下,曲洋一曲了终,随后长笑一声,然后身体软了下去,没了声息。
在众人的围观下,只见岳不群宛若仙人踏步一般,身形笔直,脚下在空中连踏两步来到枝头探寻曲洋的鼻息。
场中的一众江湖同道看着岳不群这宛若仙人驾云一般的轻功,心中都在惊叹岳不群的武功之高,心中有明了了为什么岳不群的高徒能诛杀田伯光了,原来是华山轻功了得啊!
但是在场的五岳高层却是知道华山派的底细,华山派自古以来就是以剑法闻名于世,这轻功只能说是不拖后腿而已。
随着岳不群卖相极好的从枝头飘然而下,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都上前称赞岳不群的轻功了得。
而站在院中的丁勉和费斌却是瞳孔微缩,他们当中谁都能上得了这柳树枝头,但是像岳不群这么举重若轻的,哪怕是他们心中最强的左冷禅也做不到。
岳不群面对两人的恭维,一副君子做派谦逊的摇摇头,随即走到刘家家眷面前说道:
“刘师兄和哪曲洋都已死,你们好生安葬两人。”
“刘师兄毕竟已经金盆洗手,最终却还是死在了岳某的剑下,往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捎信给华山派。”
刘家的家眷一听岳不群如此说,都心生感动,其中刘正风的儿子向前一步对着岳不群作揖触地闷声说道:
“父亲乃是自杀身亡,与岳师叔无任何关系,望岳师叔切勿自责,父亲此生能有岳师叔这样的知己好友,已是不枉此生。”
岳不群闻言双目含泪,将刘正风的儿子扶起来,随即对其说道:
“贤侄切莫如此,如果师叔这次能从嵩山活着回来,你我叔侄之间再畅聊!”
众人本来还在感叹岳不群如此重情重义,没想到岳不群转头就要去嵩山。
费斌和丁勉两人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不是,这人没完了是吧,事情不都结束了吗?
一旁的天门道人有上前开始劝解:
“何至于此啊!不至于如此啊!”
连平时刚正不阿,一身正气的定闲师太都有些迟疑,这不是结束了吗?
却见岳不群反身立于场内,一边向四周江湖同人拱手,一边运起内功加持说道:
“岳某不才,却也不愿见我五岳剑派之中有违背江湖道义之事,此件事毕岳不将携华山派一众弟子明日启程,上嵩山以求这武林正义,各位江湖同仁有愿意同往的,我们嵩山派见。
说完以后岳不群看了眼嵩山派弟子一眼,又转头看向自己弟子中那高人两头的弟子心中想到:
“老子忙活这一天,就是为了去你这嵩山,这次他左冷禅敢露尾巴,要不把你这五岳盟主之位给薅下来,你当我岳不群是泥捏的。”
一众江湖人士听闻有热闹可看,还是五岳剑派这种名门大派,所以都群情激愤,下午之时整个衡阳城上的天空,到处都是往外飞的鸽子。
毕竟来此地的只是受刘正风邀请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武林人士,所以质量虽然很高,但是人数却不多。
而华山派岳不群上嵩山但求一死一换江湖一丝正义,却是人人都能参加的,所以可以预见,到时这嵩山之上的人数一定是今日的数倍甚至是数十倍。
时间来到晚上,在客栈房间内,坐在桌边的宁中则眼神死死盯着岳不群,看的岳不群一阵难受。
宁中则对于岳不群今天的表现有些纳闷,虽然岳不群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正人君子,也以正人君子的品格来要求自己。
但是宁中则知道丈夫在有些事情上还是会思考得失,这也是身为华山派掌门必须的,宁中则倒也不觉得自己丈夫是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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