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堂上的黑气因为之前灵胧帮他加持了阳气而变淡了一些。
但也只是帮他延续三天的寿命,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你是中了绝子绝孙咒,需要找出下咒的人才能根除。”
灵胧想了想,如今,她的本命蛊在她不断修炼《神祭》上的一些术法,功力比以往增强了一些。
当然和她千年前是无法相比的,或许她可以尝试打开眼睛部分的神通。
思及此,她和李嘉文盘膝相对。
她尝试运转功力到眼睛上,立刻一股热力涌上眼周穴道。
看到了,很短的画面,一闪而过。
“是个漂亮女人!”
听灵胧这样说,李嘉文有点儿懵,“我身边的漂亮女人那可就太多了。
不过我一向对女人很大方,就算是分手,也会给房给车给钱,绝不会亏待她们,想不通谁会给我下咒?”
李嘉文倒是不避讳自己的风流韵事。
“她好像和你父亲有关系——”
灵胧摸了摸鼻子站起身。
她看到的是那个女人正依偎在窦家乐的怀里的画面。
这种事,她一个外人真的不好插嘴。
李嘉文一瞬间像是想到了谁,眼神有些变得阴郁。
之前都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温和而懂礼貌,这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位香港风流太子爷的另一面。
也是,这样豪门家族里的人,哪个会简单?
“灵胧小姐,很感谢您,我希望这件事您能替我保密好吗?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我不想我妈咪不开心——”
“当然!”
灵胧点点头。
李嘉文脸色很不好地离开了,边走边打电话,似乎是要出门。
今天高达累坏了,早早就回房睡了。
司徒檀月好像精神也很疲惫,晚饭没有吃多少就回房了。
一想到明天还要跟着李家去墓园,继续参加李老太爷和李老太的合墓葬,还得给那无名女尸招魂通灵,灵胧就觉得又饿了。
她的身体既要温养着本命蛊的蛋,还有小灵胧,她可不是一个人在吃呢!
这样说有点儿怪怪的,像是哥哥和嫂子何暖暖说,乖,多吃点儿,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吃!
第二天清早,李超琼依旧推着李则楷和灵胧几个人准备去墓园。
李超琼不停看表,皱了皱眉,“家中有大事的时候,阿文从来不会晚起——”
“少爷呢?还没起床?”
佣人躬身回答:“刚刚去看了,少爷一夜没有回来!”
“什么?!他昨晚出去了?”
李超琼不淡定了。
李则楷担心妹妹生气,赶紧温声安抚,“算了,时间快到了,咱们先去墓园吧,别耽误爸爸和妈妈的合葬,路上给阿文打电话告诉他直接去那里会合吧!”
“父子俩都这样,一个说加班,一个就彻夜不归!越来越不像话!走吧!”
李超琼摇摇头,推着哥哥往外走。
灵胧几个跟着上了后面的车。
她的旗袍上次撕烂了,这次管家给她准备了备用的黑色长裙,黑色纱织礼帽。
这次依旧是一大堆保镖前呼后拥,记者夹道拍摄。
“看这边,看镜头!”
“灵胧小姐,这里,这里!”
“请问今天怎么没看到李嘉文先生?你们是吵架了吗?”
灵胧淡定地挥了挥手,她看电视机里的香港女明星面对记者的时候都是露出八颗小白牙,挥着小手。
她也照葫芦画瓢。
高达像是在走红毯,一副墨镜一戴谁都不爱的架势,一脸冷酷地跟在灵胧身旁。
司徒檀月的脸色似乎又白几分,着一身黑衣,像是一副非黑即白的水墨画,斜背着长刀,少言寡语,目不斜视走过。
张会长和几位风水师已经再次站到了墓穴旁边。
那块被雷劈裂的墓碑已经换成了一块儿连夜赶工刻好的新墓碑。
“几位大师,早上好啊!来啦?吃早餐没有?”
张会长看到他们竟殷勤地带头打起了招呼。
“有咩搞错~昨天不是还打赌哩?”
“好离谱~喊小朋友大师,难道是太子文花重金让张会长他们陪着演戏?”
“那到底谁赢谁输啊?”
记者们正在现场报道和直播,看到这一幕有些傻眼。
当工作人员再次抬起李老太太的棺材时,这次意外顺利。
李新诚老先生和其太太的墓终于合葬在一起了。
人们竟还有人在旁边欢呼鼓掌,真是魔幻。
只是——
“啊啊!”
几声尖叫响起,灵胧和司徒檀月,高达对视一眼,卧擦,来了?
只见熊应华跌跌撞撞跑过来,呼哧喘气地。
“出事儿了!”
高达摘了墨镜,叉腰怪叫,“又出什么事儿啦?这次是诈尸了还是闹鬼了?”
熊应华朝周边的记者瞅瞅,凑过去压低嗓音,“那具无名女尸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高达和不远处的李超琼齐呼。
李超琼面前是张会长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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