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琳冷笑,“呵,实话告诉你吧,你在医院守着你儿子的时候,李超琼已经找过我了。
她已经怀疑你找人害她哥哥,还有那维他命她并没有吃,而是送给了她哥哥的女儿宝珠吃,结果那宝珠现在变得傻呼呼的,其实她早在暗中开始调查你了!”
窦家乐目光一凛,“不可能,你现在还想挑拨我和我太太的关系,别做梦了,你就是个婊子,勾引我儿子不成,就勾引我,现在还想坑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窦家乐眼中全是冷漠,一把将她重重推开。
“啊!”
祝文琳被他巨大的力气推得摔倒在地,她的肚子剧烈抽搐起来,大片的血从她的睡裙里蔓延。
“啊,我的肚子好疼~快点送我去医院啊!”
窦家乐冷漠地站在那里,俯视她。
“呵,送你去医院!保你的野种?我平日,给你别墅住,给你车开,给你信用卡和每个月五十万的零花钱,你真贪心,还敢要我儿子的命!你这是想我断子绝孙!”
祝文琳脸色煞白,身下温热的血淌了一地。
她见软得不行,咬紧牙关发狠。
“我二十几岁,最美好的青春,把一切都给了你!
你那该死的儿子总是不给我一个结婚的正面答复,我只能跟着你这个糟老头子混,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跨进豪门,当上人人羡慕的豪门阔太,才能把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下,我有什么错?
我为自己打算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你教给我的,我现在就在身体力行,跟你学!”
祝文琳的话让窦家乐觉得可笑。
“仅凭你年轻的身体?不看看你哪点儿配进豪门,妄想嫁给我儿子,当李家少奶奶,就你也配?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
祝文琳捂着剧痛的小腹,恼羞成怒打断他。
“你闭嘴!你个老不死的!你才被女人睡!你同那些鸭子也没区别!一样是靠着李超琼才混进这个圈子,凭你自己的本事省省吧!没种,又没用的男人,呸!”
“啪~”
又一个响亮的嘴巴子抽得祝文琳刚整容的鼻子歪向一边。
窦家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怒吼,“你再说一遍!”
祝文琳捂着歪掉的鼻子,抹一把唇角的血,笑得疯癫。
“没用的孬种!”
冲动是魔鬼,尤其是盛怒之下,被人反复提及践踏短处和自卑之处。
窦家乐气得伸手掐住了她细长的脖子,不断怒吼:“你这个婊子,我让你闭嘴!老子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你个——孬种!窝囊——废!没种的——呃……”
祝文琳拼命挣扎,摸到玄关放的一把水果刀。
“闭嘴!!!”
“喀!”
一如当初他勒死阮竹,现在他双手掐断了祝文琳的颈骨。
看着胯下,那耷拉着脑袋,软着脖子的女人,一动不动,窦家乐慌了。
他又杀人了!
而他的胸口有剧痛传来,低头,就看见自己心口被深深插着一把水果刀。
那把水果刀是他在李家经常用的那一把,那是他从德国特别定制的一套餐具,上面的花纹还是他自己选的。
“原来傻瓜竟是我!”
“嗬嗬~”
他口中发笑,却呕出一大口鲜血。
眼前发黑,身子不住发抖,发凉,没有力气,他靠坐在后面的玄关柜上。
“叮咚!”
有人按响了门铃。
这样的天气,会是谁呢?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去开门,哪怕那门把手只有一米的距离。
在半昏迷的状态里,他好像看到了阮竹,年轻的阮竹!
可她早已经被他勒死,封进棺材了,虽然她的尸骸重见天日,那又怎么样?就算能招魂通灵,那又能耐他何?
一个孤魂野鬼,早被术士打得魂飞魄散了吧?
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
他不能睡,不能睡!
他还有富贵无边的生活要享受,他还要做豪门的顶流!
阮竹飘进了房门打开门锁后,李则楷和李超琼跟着进了屋子
几个人站在窦家乐面前看着他垂死挣扎。
“你们果然,都知道了——”
窦家乐的眼皮沉得半睁半合,嘴里的血不断涌出,胸口的衬衫氲开大片深红的血花。
“为什么?”
李超琼闭了闭眼,睁开眼,涩声问道。
“我只想过好日子!穷困的日子,我过够了——杀了阮竹,就是杀了过去的自己!和过去一刀两断,我就能跨越阶层了!”
李则楷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你知道当初爸爸为什么选择你做上门女婿吗?因为你曾经扶起过一个摔倒的小乞丐。
你说,别哭,只要心怀坦荡,十分努力,老天爷会看到!而说这话的你,却为了荣华富贵出卖灵魂给魔鬼,把自己彻底变成了魔鬼!”
阮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曾经的爱恨情仇此刻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她能陪伴着阿楷和宝珠,已经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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