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春荷的耳边响起:“我不在府上的这几天,你可想我?”
春荷的耳垂被他含住,身子不禁开始发软,声音也不稳:“想……”
春荷抱着裴景诏的腰,他精壮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让她感觉无比的安心。
裴景诏深吸了一口气,在她的唇上重重地一吻:“睡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今晚不动你。”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软绵绵的,肌肤滑腻,香喷喷的人,裴景诏的手不由地在春荷的腰上掐了几下,亲了亲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
……
京城某处阴暗的角落,五皇子楚云青得知自己最赚钱的营生,全都被毁的一干二净的时候,气的扬起巴掌扇了怀里的舞姬一耳光。
舞姬的半边脸颊顿时肿胀了起来,她很是委屈,可看着男人生气愤怒要杀人的样子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捂着脸落泪。
楚云青怒吼一声:“都被毁了?!怎么可能一处都不剩?”
侍卫金甲为难地说:“对方仿佛手眼通天,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发现了所有隐藏在暗处的奴窑,连根拔起一起毁了,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我们。”
若对方是一处一处捣毁的,当第一家奴窑被毁的时候,他们就会收到消息迅速将其余的奴窑关停或者是转移。
可对方没有这么做,而是查清了所有奴窑的位置后,派人迅速地一次性全部解决了。
楚云青又扬起手,一巴掌扇在金甲的脸上:“去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歪了敢和本皇子作对!”
金甲似乎已经被打习惯了,没有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楚云青这一巴掌。
侍卫金甲出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回来了。
楚云青诧异地看着他:“查清楚了?平日里办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怎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
金甲颔首:“属下查清楚了,是小侯爷裴景诏做的,他手底下的人行事张狂,仿佛根本就没想隐瞒,大张旗鼓地毁了各处的奴窑。”
五皇子攥紧了拳头,心头的愤怒更盛:“毁了奴窑的人,竟然是裴景诏?!大张旗鼓,这是丝毫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他是没事儿闲的吗?本皇子没招他没惹他,他为何要如此啊?”
金甲沉声说:“听说是他有一个很受宠的小妾,差错之间被卖到了奴窑,救回来的时候受了不少伤,他这是把气都撒到奴窑上了。”
五皇子嗤笑一声:“这是被女人迷了心窍了,裴景诏,本皇子与你势不两立,你就是管老子叫爹,老子都不会放过你!”
……
次日,天大亮。
暗处的势力涌动,裴景诏命人捣毁奴窑那天起,就不怕五皇子会报复。
军中的事情他处理的更加的细致,不让人能抓到一点把柄,春荷身边除了虎子之外,他又挑了两个身手好的来保护她。
一连几天,裴景诏都忙于公务,但只要有空就会来看春荷。
巧儿端了药碗递给春荷,她问:“姐姐,小侯爷这么喜欢你,姑娘为何不趁此机会求小侯爷抬姑娘为侧少夫人?”
“这样,府上的下人们也会尊敬些,少夫人就算是想要动您,也要忌惮姐姐的身份。”
春荷将那碗汤药喝了,没有裴景诏的药前一吻,这汤药苦涩的厉害。
她有些疑惑,裴景诏的吻为何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亲了他再喝药,这药就不苦了,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儿,可不亲他,这药就苦的厉害。
春荷将药碗放下,苦笑:“谁说小侯爷喜欢我?”
巧儿赶忙说:“小侯爷为你罚了夏莲、秋香,赶走了妮娜和蕾拉两个波斯女,还对你这么好,给你送了这么多补品,日日都来看你……”
“给你送你喜欢吃的东西,派专人来保护你,难道还不是喜欢你吗?”
春荷缓缓地摇了摇头,她觉得,裴景诏是个很护短的人,不管是东西还是物件,只要打上了他的标签,印上了他的印记,谁若是敢侵犯,便是打了他的脸,他自然要还回去。
“你想的太好了,若是躺在这里的是素衣姑娘,小侯爷也会这般做的。”
巧儿不明白,春荷便也不再和她多说。
……
晚上,裴景诏准备离开军营的时候,碰上了脸上挂彩的将领凌剑。
凌剑的脸上有几道抓痕,还渗出了点点的血滴,眼底是一片乌青。
“你这是怎么了?”
凌剑无奈叹气:“唉,别提了,我回家的路上给媳妇买豆腐,就是和那卖豆腐的多说了两句,媳妇看到了,就抓花了我的脸,说我要是敢在外头偷人,她就弄死我……”
云生和六福都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凌剑,这位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竟是躲不过老婆的长指甲。
云生打趣:“想必那卖豆腐的一定是个漂亮的豆腐西施吧?”
凌剑没有回答,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裴景诏盯着凌剑脸上的伤口,只是和卖豆腐的豆腐西施说了几句话,她老婆就气成这个样子,可当时,他说要娶褚香凝的时候,春荷似乎并没有如此的生气。
就连后面侯府进来了两个波斯女,春荷也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并没有吃醋。
这是为何?
裴景诏问这个在场唯一一个已婚已育的凌剑:“女人见到这种事情都会生气吗?”
凌剑:“那当然了,若是不生气,要么根本不喜欢你,要么就是把丈夫当掌柜!”
这些词儿并不是凌剑想出来的,而是他老婆在抓花他的脸,给他上药的时候说的。
裴景诏若有所思,沉着一张脸回了侯府。
到了院子,裴景诏没有直接回卧房,连衣服都没换,拎着两坛老酒,坐在树下独自喝闷酒。
春荷知道了之后,换上衣裙往院子里那颗梨花树下面走。
巧儿扶着春荷走过去之后就离开了,同时遣散了院子里的丫鬟和侍卫们。
春荷慢慢地蹲在裴景诏的身旁,柔声说:“小侯爷,地上凉,奴婢扶小侯爷回房休息吧。”
裴景诏没有看她 ,喝了一口酒后看着天空长叹一声:“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虽然这不是桃花树,而是梨花树,但也算是感受到前人那种心境了……”
说着,裴景诏一把攥住春荷的腕子,转头眼眸幽深地望着她:“过来,陪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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