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紫霄和土墨衍几乎异口同声问道:“和魔教有关?这话如何说?”
陈老头叹了一口气。
“唉,这事儿说来话长啊!听我爷爷奶奶那一辈儿说,在他们小的时候,我们这儿突然来了一个修真的人,名字叫蓝无纣。这人一开始就在附近的山上盖了个道观,自己在里面修炼,招收弟子。可过了些日子,他开始走村串巷,到处跟人宣传他那套修真之术。他说什么人的肉体就是一种痛苦,只有让灵魂脱离肉体,才能得到解脱。结果呢,就有一批又一批的人被他给洗脑了,心甘情愿地想让灵魂升天、脱离肉体。就这样,一村一村,一城一城的人,都像中邪似的,甘愿将自己的肉体献祭,让灵魂脱出。慢慢地,咱们这片儿也就变得荒无人烟了。今天你们还能住在我这儿,要是再往前走,一直走到平落川,那可是几乎找不到有人家的地方啦!”
霍紫霄一拍桌子,睁大了一双环眼,身子早已经跳了起来。
“这等魔教,如何留得,需要尽快铲除!”
陈老头摇了摇头。
“也不用去铲除他们了!”
霍紫霄怒道:“为什么?如此恶人,祸害一方百姓!”
陈老头顿了顿,接着说道:“再后来,这蓝无纣手下的弟子,也纷纷效仿他,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那股邪恶力量。他们如同中了魔一般,无法自拔。渐渐地,这蓝无纣的化魔教已经空无一人了,所有的人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陈老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据说,那个教主蓝无纣,自己也利用道术,逼出了自己的灵魂,从此便没有了化魔教!你说,我们还需要去铲除什么啊!”
土墨衍听着,心里也是一种恐惧,竟有如此魔教!他问掌柜的:“那你说的闹鬼是……”
陈老头说道:“死了那么多人,很多人都是一时被洗脑,等他们明白过来,肉体早已经腐烂,魂体再也回不去,这些灵魂怨气冲天,每天到了子时,就开始出来到处游荡!”
正在说话间,忽然外面起了大风,这风就像一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一般,拼命地吹打着窗户,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那风声犹如万马奔腾般咆哮而来,又似汹涌澎湃的海浪拍打着海岸,震耳欲聋。
院子中的大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摆着,仿佛是一群狂野的舞者在尽情地扭动身体。它们的影子映在窗纸上,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如同鬼魅魍魉在黑暗中游荡,令人心生恐惧。
此时天空也起了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宛如一只巨大的黑手,无情地遮住了浩瀚的月光和满天的繁星。原本明亮的夜空瞬间变得漆黑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吞噬。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只有那呼啸的狂风还在继续肆虐,给人一种末日降临的感觉。
听着外面的风声,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一些,忽而有一种“呜呜”的声音传过来,这声音非常诡异,有的如女人声音在啼哭,有的如男人声音在发怒。这些声音仿佛在外面四处游荡,阴森的感觉充斥着每一个人。即使是霍紫霄这样的修真之人,一时间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心中暗暗说道:“难道这里真的有鬼魂?”
正在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轻声说道:“姐姐,我好冷啊……”
霍紫霄一听这话,不禁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却发现没有任何人影。他心中疑惑不解,但还是安慰自己道:“一定是我的幻觉。”
然而,当他再次转过头时,却发现窗户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苍白的脸,那张脸上的皮肤如雪一般洁白,只有嘴唇呈现出鲜艳的红色,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无底深渊般深邃,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煞白的脸庞。这张脸看上去异常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这张脸竟然还在哭泣,发出细细的哭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土墨衍更是心里一惊,整个身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霍紫霄被土墨衍这个动作也吓得不轻,险些夺路而逃。
就在那煞白的脸接近窗户的一瞬间,窗纸上的灵符,突然发出了淡淡的红光,犹如一道微弱的火焰。那鬼影如同触电一般,“啊!”的一声,发出一阵凌厉的叫声,声音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它迅速飘离了窗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然而,一个鬼影刚刚离去,另一个更恐怖的鬼影又出现了。这次是一个骷髅一般的脑袋,拖着一尺左右血红的舌头,呲着阴森森的牙齿,露出一副狰狞的模样。它不甘心地再次接近窗户,似乎想要冲破灵符的阻挡。但当它靠近时,灵符再次发挥作用,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将鬼影击退。鬼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然后也不得不离开了窗子。
与此同时,其他房间里的弟子们因为人数较多,都是三五人一个房间,所以并没有像土墨衍的房间那样被单独袭击。然而,他们也被这诡异的情景吓得不轻,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紧紧地拥在一起,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筛糠一般。恐惧笼罩着整个房间,没有人敢出声,生怕引起更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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