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轻舟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愤怒:“那之后呢?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
吴鲤低下头,双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声音低沉而充满自责:“师父他……在服下药丸后不久,灵力便开始消散。我亲眼看着他从一个威风凛凛的剑派掌门,变得虚弱无力。那一刻,我的心如刀割。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吴茗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与失望:“那你为何不向我们坦白?为何要选择独自承受这一切?”
吴鲤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怕……我怕你们知道后会怪我,会疏远我。更重要的是,我怕暗影阁会因为我而迁怒于你们,迁怒于整个吴家剑派。我……我只能选择沉默。”
吴轻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师弟,你错了。我们是师兄弟,是家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应该共同面对,共同承担。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们更加痛心,更加担心。”
吴鲤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只希望能有机会弥补我的过错。”
吴茗看着吴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必须立即行动,暗影阁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他们的阴谋。”
吴轻舟点了点头,目光坚定:“不错,我们必须先弄清楚暗影阁的真正目的,再制定计划。师弟,你知道暗影阁的真正目的吗?”
吴鲤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迷茫与无助:“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吴鲤接着往下讲:“师父灵力消失后,并没有大肆声张,只有几位长老知道内幕。可能是因为师父毒发时我在场,所以师父怀疑到了我。”吴鲤苦笑一声,笑自己竟然相信暗影阁的人,害惨了师父。“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暗影阁趁大典之日师父法力全失之时血洗了整个剑派。”吴鲤声声泣血,满含对暗影阁的恨意。
吴轻舟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怒:“那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是否......?”
吴鲤摇了摇头,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师父他……在大典之日受了重伤,虽然几位长老拼死保护,将他救了出来,但灵力消散,身体每况愈下,至今仍未苏醒。”
“师父他老人家还活着,太好了,等我们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剑派满地暗红,宗门无一人,还以为师父……那师父现在在哪里?”吴茗急忙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惊喜。
吴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继续说道:“我把师父安置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人迹罕至,应该很安全。但我一直不敢轻易去看他,生怕我的行踪会暴露师父的藏身之处。”
吴轻舟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师弟,你做得对。在这种时候,谨慎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确保师父的安全。”
吴茗焦急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能去看看师父吗?我真的很担心他。”
吴鲤点了点头,但眉头紧锁:“可以,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暗影阁的人狡猾多端,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吴轻舟沉思片刻,道:“这样吧,我们先去那家农户那里打听一下情况,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吴茗闻言,心中一痛,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师父他老人家一生为剑派操劳,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让人痛心。”
吴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暗影阁的人心狠手辣,他们不仅害了师父,还害了整个剑派。我……我愧对师父,愧对剑派。”
吴轻舟拍了拍吴鲤的肩膀,声音坚定:“师弟,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必须振作起来,为师父报仇,为剑派雪耻。”
吴鲤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兄师姐,我愿意与你们并肩作战,共同对抗暗影阁。”
吴茗看着吴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师弟,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但暗影阁势力庞大,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吴轻舟沉吟片刻,道:“不错,我们必须先了解暗影阁的底细,再制定计划。师弟,你可知暗影阁的总部在哪里?他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或者暗号?”
吴鲤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迷茫:“我不知道……我之前只是按照他们的指示行事,从未去过他们的总部。至于标记或者暗号,更是无从谈起。”
吴轻舟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量:“看来,我们得从长计议了。师弟,你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和师妹则去暗中调查,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吴鲤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师兄师姐。你们一定要小心,暗影阁的人狡猾狠毒,切不可大意。”
“我们明日去看师父如何,我实在放心不下。”吴茗声音满是担忧。
吴轻舟和吴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商议好后离开了吴茗房间。他们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仿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夜幕降临,剑派内一片寂静。吴鲤独自坐在房中,心中五味杂陈。他回忆起师父往日的教诲,回忆起与师兄师姐们并肩作战的日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然而,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沉沦的时候。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师父,为了剑派,更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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