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可是个遵纪守法三好市民,怎么会杀人呢?”
她调皮的眨眨眼睛,拿出钥匙打开门,朝着男人走去。
她是不会杀人,但如果是别人哀求的,那就不一样了!
毕竟成人之美一向是中华民族优良美德。
男人因为她的靠近眼睛恐惧的睁大,身子抖的越发厉害:“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过来!”
恐惧之下有什么在他身下缓缓流出,带着一股熟悉的尿骚味,和地下室腐烂,腥臭味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黎酥嫌恶的蹙起眉,脸上的笑意倏地沉了下来,变得冰冷嗜血。
“第几次了?”
男人随着她的话语抖了一下,她危险的眯眸:“我看还是把那祸害给割了吧!省得你每次见我都得尿一次!”
她说完还真的走到一边拿起小刀,还认真的朝着男人的那处比划了一下。
男人吓得都抖成了筛子,他惊恐的大喊:“不要不要不要!我刚刚尿过的不干净,你不要碰我!”
黎酥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尿渍啧了一声,显然是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不过那走向男人的脚步依旧没停:“谁告诉你我手里的刀只能做这个?”
男人崩溃了:“啊啊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能不能杀了我,能不能杀了我!”
“我都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懂啊!啊啊啊!”
黎酥手上一个用力:“闭嘴!”
薄如蚕翼的刀从他眼角滑过扎在身后的墙上,直接一半没入墙上。
“啊!”
刀刃划过的时候削掉了他颧骨一半的皮肤,露出森森白骨,男人痛的大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
黎酥冷漠的端起一盆盐水朝着他的脸泼过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个小时以后.....
男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黎酥才好像终于玩够了。
她收起手上的刀,走到木桶边洗了洗手,然后又拿着帕子优雅的擦拭着手指,直到每一根都擦拭干净,心里那股暴虐的气息才逐渐平复。
她转身,看向椅子上绑着的人,应该不能称之为人了。
本就鲜血淋漓的皮肤愈发的恐怖,甚至露出森森白骨,双脚被钉在地上,腿上腐烂的肉被一层层刮掉,双手双脚骨头被敲碎。
他身上遍布着数不清的刀痕,鲜血流了一地,整个人以扭曲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仿若死去。
但黎酥知道他还没死!不过也快死了。
她轻笑一声,抬起右手摩挲着左手腕,那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刺眼极了。
“你来了这里这么久,我还没有正式的和你介绍过,好歹是自己住了这么久的地方。”
她走到铁栏边看着外面,不紧不慢说:“这是京郊的一栋别墅,叫湖湾别墅,坐落在京郊最偏僻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地,没有一户人家”
“这是我18岁那年他送给我的”
“我当时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送我这栋别墅,直到我第一次来这里我才明白”
她的睫毛如雨扇般慢慢垂下,声音也逐渐放轻:“这里远离人烟,适合独处,是他的小心思”
“原本我们说好,等他回来就结婚的,订婚戒指我们都已经戴好了!”
啪嗒一声,眼泪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水花。
下一瞬黎酥抬起头,已经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走到还剩一口气的男人身前,拿起一旁的针剂,缓缓的朝着他的血管推去:“我当然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谁让你是凯瑟集团的人,你们带走了他,就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
冰冷蚀骨的声音伴随着最后一滴药剂一起落下,苟延残喘的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放心吧,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叹息般的声音为这场残暴的折磨画下了句号,最后几分钟和那一针药剂是黎酥最后的温柔。
她扔下针头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明天一早过来一趟!”
简单的一句话说完就挂断。
黎酥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穿着黑色真丝睡衣倒了杯酒站在窗边,纤细修长的手指抚弄着脖颈间的项链,项链底端挂着两枚情侣素戒。
她抚弄着素戒思绪飘远。
-
“酥酥,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身戎装的大哥站在她面前,眼眶通红,喉咙哽咽的跟她说了一句话:“沈妄..牺牲了!”
啪嗒,是什么碎掉的声音!
“你说...什么?”
黎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黑眸睁大,一瞬间眼泪溢满眼眶,她无助的抓着大哥的手,嘴巴张了张,却哽的说不出话,只有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黎末轩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心痛不已,他哽着喉又重复了一遍:“沈妄...牺牲了!”
黎酥身子一软,松开他的手险些晕厥。
“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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