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群公子哥站在几人身后排成一排,双眼放光的盯着周宴庭,好像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宝藏一样。
场景严肃中透着好笑。
聂双双看着这些人二逼的行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嫌弃。
有些后悔叫这些低等智商的人过来玩了,有些拉低她的好友群体。
周宴庭还想要解释些什么,可黎酥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听他说了,她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准备结束这场无聊的谈话。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黎酥的表情逐渐变得可怖,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黎酥和聂双双等人简单的打过招呼,就拿着手机准备离开。
经过周宴庭的时候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低声警告:“识趣的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
她视线划过他的面容,眼里阴鸷一闪而过。
等周宴庭回过神来的时候,黎酥早已经没影了。
他回过神来急忙跟上,只看到一辆车如闪电般驰过:“该死!”
他狠狠一咬牙,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今天这一出是他没有想到的,原本以为不管怎么样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黎酥都会原谅他的。
没想到……
“该死的女人,如果让我找到你,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周宴庭咬牙切齿,他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到给他下药的那女人身上,也一直坚信只要找到那个女人,证明了他的清白,黎酥就一定会原谅他的。
也一定会重新回到他的身旁。
毕竟被下药的他有什么错呢。
一切都是别人设计的,他只是个被迫的“受害者”。
—
黎酥到达别墅的时候就见暗处的黑衣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站在后花园,他们满身狼狈,有的抓破了手,有的抓破了脸,有的甚至鼻青脸肿。
只有在房间里被打晕的小黑看起来最好。
她把视线投向地上罪魁祸首,一盆碎裂的花盆,静静的躺在地上,周围不远处还剩下一颗子弹壳。
至于这颗弹壳是哪里来的?
身旁穿着秦川衣服的小黑就是最好的解释。
黎酥扯了扯唇,冷瞥了小黑一眼:“说吧~怎么回事?”
小黑瞥了眼兄弟们,心里有些愧疚,他走上前跪在地上,朝着黎酥请罪:“老大都是我的错!是我送饭的时候放低了戒备,让……让人偷袭了,他换了我的衣服,还…抢走了我的枪。”
“兄弟们也是听到枪响才赶了过来,只是一到花园,就被毒雾迷的失去了心智,等到我们清醒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老大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他朝黎酥狠狠的磕了几个头,额头瞬间通红一片,隐隐露出血迹,一直到他满头鲜血要晕过去的时候,黎酥才冷冷的开口:“好了!”
这些人身上的伤都是陷入幻觉中自己挠的,如果不是提前服用过解药,等她回来时已经变成了一堆花肥了。
她视线瞥过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一副任凭责罚的样子。
然而黎酥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瞥了眼小黑:“跟上!”
“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她迈着脚步往别墅里面走去,小黑在众人担忧的视线中急忙跟上,不一会两人来到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好像还残存着男人的气息,可本该在这里的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地上一条铁链孤零零的躺着。
黎酥轻笑了一声,捡起地上的铁链,把玩着手铐部分似笑非笑:“说吧,你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小黑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完:“我推开门的时候,先生应该站在门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晕了,至于他是怎么解开铁链的,我也不知道?”
说了半天说了一堆废话!
黎酥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嗓音辩不出喜怒:“所以就是说,你连他脸都没有看见是什么样子,就被人打晕了?”
慢悠悠的语气,却蕴含着危险,仿佛千万把细刀,一刀刀的将他凌迟。
小黑头顶滴下了一滴汗,融入额头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却不敢伸手去碰,只颤抖着嗓音回答:“是……是的。”
“废物!”
扑通一声,小黑膝盖习惯性的软成了一团:“老大饶命,老大饶命!”
小黑害怕的不停求饶,黎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的暴虐,红唇冷冷吐出一句:“滚!”
小黑不可置疑的抬头,像是不敢相信就这样饶过他了?
但那起身逃跑的腿却格外的麻利,好像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好不容易逃出虎口的小黑就被等在外面的怨种兄弟们围上前。
“黑呀~你还活着?”
“黑子,还活着呢?”
“居然没有少胳膊断腿?”
小黑:“……”把刚才的感动收回去,此刻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小黑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黎酥一个人,她仔细端详观察房间的每一寸角落,就连床垫都被她翻了个遍,实在是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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