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冷白衣便带着慕容兴站在慕容家的朱漆大门前,慕容家的护卫迅速围了上来,管家看着脸上带着伤痕的二少爷,心痛不已。
尽管他畏惧冷白衣,但二少爷在冷白衣手中,他只能强作镇定,厉声道:“冷白衣,我慕容家与冷家素无恩怨,速速放了我家二少爷!”
冷白衣冷冷一笑,目光如刀,直刺管家。
管家只觉如被猛兽盯住,后背冷汗直冒,心中不安,便命护卫上前营救慕容兴。护卫们刚欲动手,却被冷白衣那凌厉的气势和冰冷的目光震慑,纷纷退后。
“废物!”管家怒斥道。
尽管冷白衣的武功在江湖上声名显赫,但管家从未亲眼见过。虽心中恐惧,但他还是决定出手。他双脚一蹬,身形如猎豹般扑向冷白衣。
冷白衣纹丝不动,任由管家的拳头砸在胸口。管家见状,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以为冷白衣不过是浪得虚名,这一拳定能重创他。然而,他却未曾考虑冷白衣为何不躲。
“嘭!”
出乎意料的是,管家被震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空中飘落一根细若游丝的金针,那是管家藏于拳头上的独门暗器,针上喂有剧毒,曾让无数武林高手丧命。管家自信满满,却不料冷白衣的武功果真如传言般深不可测。
他只觉五脏六腑被一股强大力量冲击,再也忍不住,口中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冷白衣一步步逼近,护卫们扶着管家节节后退,直至退入内院。此时,慕容丰缓步走上前来。
慕容丰扫了一眼受伤的管家,心中大骇。管家的武功在慕容家仅次于他,但想想冷白衣在江湖上的传闻也就释然了。慕容丰看着冷白衣,缓缓说道:“你来了!”语气中竟带着几分多年未见老友的感慨。
冷白衣暗自思忖:“难道他早已设下陷阱,等我自投罗网?”
“即便此地是龙潭虎穴,今日我冷白衣也要替莹儿报仇,替上官家报仇。”
然而,令冷白衣意外的是,慕容丰长叹一声,缓缓道:“那日你抱走上官莹儿,我便知此日终会来临,只是未料到来得如此之快。我只求你,放过这些无辜之人。”他目光扫过府中下人,神色复杂。
“这几夜,我夜夜噩梦缠身,梦见上官一家化作厉鬼索命,我悔恨交加!只恨自己为了一己之名,做下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求你放过这些人,这一切皆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们无关。”
冷白衣冷冷一笑,缓缓道:“无辜之人,速速离去。”他虽手刃仇敌,却并非嗜血狂魔,只求血债血偿。
慕容丰吩咐慕容鹏飞取出早已备好的银两,沉声道:“你们将这些银两分了,速速回家去吧!”
“老爷……”
“老爷……”
下人们含泪告别,心中悲恸难舍。冷白衣心中微动,暗自惊叹:“慕容丰虽为权势对外人心狠手辣,但对家人下人却仍有几分情义。”
或许是这几夜的噩梦,让他幡然醒悟,未曾拼死抵抗。
下人们缓缓离去,冷白衣眼角余光瞥见慕容兴欲趁机溜走,身形一闪,已将其擒住,扔在慕容丰脚下。
“你做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冷白衣厉声喝道。
慕容兴脸色煞白,哀求道:“你答应过我,我告诉你真相,你便放我一条生路。”
慕容丰望着自己的儿子,长叹一声,摇头不语,心中满是悔恨与无奈。
冷白衣一掌如雷霆般轰出,慕容兴顿时双目圆睁,口中鲜血喷涌,身子一软,便已气绝身亡。冷白衣冷冷说道:“我曾言,留你全尸!”
慕容丰见状,心如刀绞,瞬间仿佛老了十岁,满脸皱纹深刻,声音哽咽:“今日,我慕容家竟要断子绝孙了。”
他双目含泪,悔恨交加,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支撑。冷白衣看着眼前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枭雄,如今却已是满目凄凉,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冷白衣与慕容丰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慕容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缓缓站地道:“冷白衣,今日我已知难逃一死,但愿能在临终前领教你的剑法。”
冷白衣点头应允,两人瞬间交手,掌风如雷霆万钧,气势如虹。慕容丰使出家传的奔雷掌,掌风震撼四方,内力澎湃,掌影如电,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每一掌挥出,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震得周围的树木纷纷摇曳,落叶飘零。
冷白衣身形如鬼魅,掌法凌厉无匹,内力深厚,动作却轻盈如燕。他的每一次出掌,都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了残影,令人难以捉摸。他的掌法并不华丽,却极其有效,每一次出掌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慕容丰的攻势。
掌力碰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
慕容丰渐感不支,额头渗出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心中暗道:“冷白衣果然不凡。”一旁的慕容鹏飞见状,急忙递上两把短刀,慕容丰接过短刀,双刀齐出,刀光如雨,攻势更显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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