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上网以来,发出不亚于一百条向女生添加好友的邀请,总共成功添加二十五个女生,很多女生将我删的删,拉黑的拉黑,现如今qq列表上剩下的寥寥几人全是好人属性的女生。
我对愿意留下的女生心存感激,对离开的女生也不记恨,我不可能委屈她人留下。
话虽如此,不明朗的战情让我的情绪低下。
放学回家时,玉林骑车与我并行,我坏掉的自行车还未抽空去修理,不断地左右摇摆往前行驶。
旧桥上,路面坑坑洼洼,歇斯底里地问玉林:我很闷吗?我很闷吗?我很闷吗?
玉林见我情绪不稳定,把两车的安全距离拉大至一米宽,反问我:你喊了一路不闷吗?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玉林:我苹果你的orange。
他在欢笑:苍洋,我都说了追女生没那么容易啦。
我懒得理他,前方有块橙子大的石头,车头微微一偏与石头擦身而过。
我斗志依在。我不怕输,只怕赢不了。
这天晚自习,我做完作业静静地在教室看小说,在窗边放哨的同学压低声音喊:喂,老林来了。
小打小闹的学生听到这话,立即安静下来坐得十分端正,我也把被地理书盖住的小说放到抽屉里,装出很厌倦的样子在翻课本。
老林和音乐老师出现在门外,他们不急不忙地走到讲台上。
音乐老师是个女老师,相貌清秀,二十六七岁左右,身穿一套蓝色的运动服看起来十分随和。
老林双手撑在讲台:各位同学,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学校近期在举办初一二届班集体合唱,歌曲自定不限任何主题。
集体合唱?忽然搞这个干嘛?大家在教室窃窃私语。
由于声贝过高,老林大喊安静,音乐老师说:这次合唱在五月底以晚会的形式来举办,由于歌曲自定不限主题,老师的想法是让你们决定歌曲,然后由老师指导你们,好不好。
台下,一个在班上很调皮的学生问:老师!能不能参加啊?
音乐老师笑了笑:很抱歉不行。接下来,班上的文艺委员出来一下,你跟我过来办公室,我跟你讲一下活动的细节。
文艺委员是庞美恒,直至刚才她都在用指甲锉磨指甲,听到要她去办公室,她叹叹气便放下指甲锉走向讲台。
音乐老师带庞美恒去办公室,老林警告我们安静点便离开了。
老林离开了,苏莹、陈焕美和杨雯雯开始讨论起来。
陈焕美有些期待地讲:要班合唱啊,不知道唱什么,苏莹你想唱什么?
苏莹望着泛黄结满蜘蛛网的天花板想了想,随后摇摇头:我也没听过什么歌,没什么想唱的歌。
杨雯雯说:唱什么歌,干脆吹台风得了。
我说:台风年年有,今年还没吹,零八年有黑格比,昨年吹过芭玛、莫拉克、莲花、巨爵。
杨雯雯奇怪地问:苍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摇摇头:没什么,我喜欢吹台风时在家里看有什么被卷上天。有时候能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
杨雯雯干笑了两声:好兴趣!
陈焕美转过身来:诶诶,你们有什么想唱的歌没?
我唱:太阳当空照。
黄裕雄接着唱:花儿对我笑。
杨雯雯接下去:小鸟说早早早。
最后到苏莹: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陈焕美呆呆地说:你们好有默契。
我们不语,相视会心一笑。
庞美恒这时回到教室,她走到讲台用老林今天上课遗留的大型三角尺敲敲讲台:注意注意,这次班合唱的歌曲用投票来选,票数高的歌就是这次合唱用的歌曲。你们今天想好推荐的歌曲,明晚晚自习开始投票。
台下,有个男生在问:要是这样一人选一首歌怎么得出结果啊?
庞美恒一脸嫌弃:你傻呀!你不会找人合作,可不代表别人不会。
台下的男生被说得哑口无言,我想他也知道他问了多笨的问题。
好了,要说的就这样,该怎么选是你们的事了。
庞美恒丢下三角尺拍拍手走下讲台,回来后她叹叹气:唉,没事儿办什么合唱,麻烦死。
杨雯雯说:无理取闹是学校。
我听得有道理,下意识的点点头。
教室里,学生们轻声细语地在讨论选歌一事,某是某的粉丝某想唱某的歌,某不是某的粉丝但想唱某的歌,某为了能唱某的歌在周围拉票,某见某在拉票也不甘落后在周围拉起了赞同票。
我这几桌是班上唯一的净土,看书的看书,做功课的做功课,磨指甲的磨指甲,我对此事提不起兴致便低头看小说了。
下了晚自习,一段漆黑的路上,玉林问我有没有想唱的歌,他可以帮我一把。
我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脸的轮廓,我思考了一下:小毛驴。
他的声音带着惊讶之意:苍洋你居然喜欢这首歌。
我并不喜欢儿歌,只是我素有赏乐之习,除了有只雀仔跌落水,说得出名字又人人皆知的只有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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