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觉得自己手中的魔杖已经在跃跃欲试了。
“谁说我被抢走了?”罗莎琳走过来,她的金发在灯光下闪着亮光,她抬着头高傲地站在阿比盖尔前面,“我和她的友谊要比金子还要可贵,倒是看看你,一群只懂得明哲保身的人,你们的友谊是靠什么建立的?黑魔法和金加隆吗?”
维戈的脸白了几分,他的黑发垂在额头前,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像德国传说中的吸血鬼:“注意你的言辞,格林格拉斯小姐,你我都知道家族的友谊是多么金贵。”他咧开嘴笑起来,周围已经有些女生看了过来。阿比盖尔可耻地想,虽然维戈的话很难听,奈何这张脸是真的好看!
维戈和她们最终是不欢而散,他看着阿比盖尔,用一种故作怜惜的语气说道:“我真为你们可悲,早点站队可没什么坏处。”
罗莎琳一手拉住阿比盖尔蹭在她身上抱怨着说:“我真讨厌那个家伙,他从开学起就喜欢在我身边突然出现,说这样一些胡话。”
阿比盖尔旁边地诺克斯说:“可能他是喜欢你?”
“不可能。想想看吧,学别的男孩用突然出现的方式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克劳奇家的孩子可没这么愚蠢。他只是想挑拨离间!挑拨我和我亲爱的艾比!”
阿比盖尔觉得很有可能罗莎琳和维戈以前认识,但是罗莎琳多半不愿意说出来,她似乎不怎么愿意谈起她的家庭。唉——家人啊,阿比盖尔感叹了一下,但是很快她想起一件事情:开学到现在她似乎都没去找过阿不思!
呃呃呃,应该,大概,没问题的,吧?
虽然阿不思在开学前就说过自己可以去办公室找他,虽然分院仪式上阿不思表现得似乎对自己进入格兰芬多很期待,虽然上一节变形课上阿不思看上去一直想和他说话,但是……“罗莎琳……”阿比盖尔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问道,“你知道教师办公室怎么走吗?”
——I am 分割线——
阿不思此刻正在办公室里面喝红茶,阿比盖尔确信那一杯肯定加了不少糖。罗莎琳在后面推她:“快进去,直接道个歉,就没事了。”
“不行……”阿比盖尔试着探个头,但是放弃了,“我不清楚我该怎么说。”
“不就是道歉吗,这还不简单的。”罗莎琳清清嗓子,“对不起,亲爱的父亲,我愿意用梅林的胡子发誓我再也不把米歇尔哥哥的魔杖乱扔了。我每次这么说爸爸妈妈都会原谅我。”
“可是我不行,唉,我从来没在阿不思面前犯过错。”
他站在窗前,等着门口的两个女孩主动进来,实际上,阿比盖尔和她的朋友似乎已经在门口交流要五分钟了。阿不思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要适当的转身,然后假装刚刚发现她们。
“教授!打扰了!”罗莎琳首先站了进去,无视了那只从门外伸进来的那只手。她对着阿比盖尔轻快地抬起下巴,好朋友,一味缩在那里可不是我罗莎琳的风格!
紧接着阿比盖尔尴尬地走了进来:“打扰了,邓布利多教授。”她在阿不思微微扬起的眉毛下立马又改了称谓,“我是说,晚上好,爸爸。”
“热可可还是红茶?”阿不思轻快地说,阿比盖尔觉得他可能早就发现她们了。
“热可可,等等!”阿比盖尔转过头对罗莎琳问道,“你喜欢甜的,还是超级甜的?”
罗莎琳有些奇怪朋友的话题,但还是实话实说:“甜的就行,正常糖。”
两杯热可可从空中飘到她们手上,阿比盖尔紧张地尝了一口,嗯,还好,正常甜度。罗莎琳则是用余光偷偷看着阿不思,哦,阿比盖尔想到,又一个被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美色俘虏的无知少女。或许有邓布利多血统的都是美人,阿莉安娜尽管只活到14岁,但她彤红的薄唇和微微上扬的眼角已经标志了她的美人身份;阿不福思单纯地不喜欢打扮自己,至于阿不思,阿比盖尔觉得没人比他更适合温润如玉、清新俊逸这两个词了。
或许是因为罗莎琳的目光有些热切,又或许罗莎琳是自己的朋友,阿比盖尔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她和现存的两个邓布利多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只有一双蓝色眼睛了。但不明亮,显得她总是死气沉沉,一点都不灵动。
“好了。”看着自己的女儿,还有她的朋友,阿不思温和地说道,“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阿比盖尔和阿不思立刻上演了一波光速的认错和原谅戏码,但是阿不思明显还有别的事情:“阿不福思知道你去赫奇帕奇了,他说让你不要在意学校其他人的眼光。以及,他有些生气,你为什么不寄信给他。”
走的时候阿不思给了她们每人一大块乳脂软糖,罗莎琳路上直接撕开尝了一口:“好甜!”
当晚阿比盖尔就咬着羽毛笔给阿不福思写了一封信,她写了自己在霍格沃兹认识的朋友。罗莎琳是格兰芬多的万人迷;诺克斯这几天和她上课吃饭,她们两个俨然是常人眼中的好友;至于维戈,阿比盖尔不怎么想谈他,她试着尽量客观地描写对方。猫头鹰阿西娜则是飞在主人桌子上好奇地看着她的信封。最终阿西娜斗志满满地飞了出去——这是她来学校以来第一次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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