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和罗莎琳一起奔出礼堂的时候正好被阿克图勒斯一行人看到,“哈!”人群里的托马斯一眼就扔出阿比盖尔和罗莎琳,“哪里来的野猴子在礼堂里面到处乱跑。”
但是阿比盖尔和罗莎琳都懒得搭理对方,她们一前一后地冲出城堡大门,远远甩开后面那些“烦人精”。
“那家伙的嘴巴真讨厌。”罗莎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总喜欢到处说脏话,我前阵子还看到他把一个赫奇帕奇的女哈子给说出哭了,真讨厌。”
“反正他嘴巴一向都这样,就没清理过。”阿比盖尔冷静地说,看到罗莎琳跑不动后缓缓放慢了速度,“要不我们慢点,说不定维戈还没从奥伯嘴里套出点什么呢?”
罗莎琳喘着气摇头:“不了,猎场小屋那边的事情更重要。”
虽然是这么说的,她们两个还是在中途因为刺眼的阳光,从快跑转成了大步行走。
“我真希望维戈和奥伯还在这小屋里面。”罗莎琳忐忑不安地敲响了木屋的门。
“嘎吱”一声,猎场小屋的门打开了,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站在门口——是奥伯。看到比他低好几个脑袋的罗莎琳和阿比盖尔后,对方看上去想起了什么:“你们是——啊,我想起来了。”他转过身朝屋子里喊道,“你的朋友们来了。”
维戈从奥伯后面走了出来,看到屋子外面流着汗半蹲着喘气的两个女孩,眉毛向上挑了挑,脸上难得露出一种揶揄轻松的表情:“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能在这里找到我,我室友都不知道我这几天会去哪?”
罗莎琳说:“是啊,难道你经常不告诉你舍友你的位置吗?”
维戈实话实说:“Never(从不),我们会给彼此最大的自由和空间。”
“那好吧——”罗莎琳站起身,似乎是被维戈话中的“自由”和“空间”给气到了,“既然你这么需要个人独处的空间,那我和阿比盖尔就不来叨扰你了。”
维戈红了脸:“我没这么说。”
“怎么了?”奥伯端着四杯热牛乳重新出现在阿比盖尔的视野里,“正好我煮了热牛乳,你们都来一杯尝尝,哦,是克劳奇先生又把格林格拉斯小姐给气到了?好吧,进来把,一起聊聊。”他礼貌地邀请二人进屋。
阿比盖尔决定实话实说:“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维戈这么需要独处,他们也的确需要多聊聊天。”
罗莎琳扬起脖子,连看都不看维戈地走了进去,阿比盖尔则是给了维戈一个“你加油”的眼神也跟着走了进去。牛乳很香甜,可惜罗莎琳和维戈又在冷战。阿比盖尔虽然明白维戈那句话的确没别的意思,但是很抱歉,她觉得自己也被维戈那句话伤害到了——于是她满足地喝下一大碗牛乳,夸赞道:“这味道真棒。”
说完她仔细观察起猎场小屋,木屋虽然小,但是很温馨。整个小木屋有三个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火腿和野鸡,火炉上用铜壶烧着开水。左右两边的墙上挂着几张弓,墙角处还有一张书架,那里面似乎放着不少书。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铺着用碎花布拼接的桌布,奥伯坐在他们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房间里唯一一张沙发坐他们三个身下。一开始意识到这点后,阿比盖尔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奥伯则是笑着说他们是客人硬拉着他们坐下。
奥伯满意地说:“那当然,这是我从霍格莫德那里买的,每天新鲜挤出来的。来,多喝点吧,美味的食物会让人多多少少忘掉些不开心的事情。”
阿比盖尔笑着说道:“这话我听邓布利多教授说过。”
“就是我从邓布利多教授那里听过来的,上次我搬圣诞树砸到了脚,他还帮我运到礼堂里面。我看到他那个时候吃了块糖,还给了我一块,那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奥伯粗声粗气地说道,转头专心拨弄起火炉,“说真的,在霍格沃兹这么多年,阿不思·邓布利多绝对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学生,他当老师我没怎么见过,但一定干的也不错。”
“您在邓布利多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罗莎琳好奇地问道,香甜的热牛乳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拯救了她的坏心思。
“哦,当然,我自从傲罗毕业后就一直在霍格沃兹当猎场看守。”奥伯说着,一边拉开了自己的左腿的裤子,一根木头做成的假肢露了出来,“一道恶咒,不过我在晕过去前成功拖住了他,你们要记住。”奥伯严肃地看着他们,那双黑色的眼睛露出凝重的光,“千万,千万不要随意地使用恶咒或者是低估使用恶咒的家伙,前者会让你堕落,后者会在你不小心时趁机咬了你的小命。”
“布莱克校长就不怎么在意他孙子用恶咒这件事。”维戈冷漠地说道。
奥伯从他凌乱的胡子里面发出一声冷哼:“随意把恶咒教给自己子孙,我不好对他说什么,但是长久下去,埋藏着的祸乱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就像是你偷了鸟蛇的蛋,迟早有一天他的父母会找到偷猎者的,到时候就不是犯事者能不能躲过去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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