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一种高速进行的,危险而又激动人心的运动,比赛中的两支球队骑着飞天扫帚竞争,每场比赛将鬼飞球投入巨大的草地球场两端圆环次数多的一队获胜。
孩子们可以在自己家中后果园上空骑着飞天扫帚玩魁地奇;霍格沃茨的学生球队打魁地奇;也有世界闻名的运动员们把魁地奇比赛作为他们的职业;世界杯的比赛吸引了数十万球迷。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阿比盖尔冷静地看着远处那些围在魁地奇广告下面的同学们说道,“我对飞行过敏。”
“不,你不是对飞行过敏。”罗莎琳拍拍阿比盖尔的肩膀,她的另一只手上拿着那份广告,“你只是不擅长使用飞行扫帚。”
“巫师又不是只能用飞天扫帚才能飞行,麻瓜不是都制造出飞机了吗?说不定巫师也能整个可以自动飞行的飞机什么的。”阿比盖尔不以为然。
维戈和罗莎琳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什么是飞机?”
阿比盖尔努力地和两个巫师家庭出来的朋友解释着飞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当然这对她自己似乎也有不公平。“我要先不说话了,虽然这样很过分,但是你们不能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也是这个暑假才刚从书本上看到的,不过要我说麻瓜还能发明出一些更加厉害的东西呢。”
罗莎琳不以为然:“艾比,你太看得起麻瓜了,我们只需要一个门钥匙就可以做到和飞机一样的事。”
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这或许是魔法的特权和魅力之一。
维戈选择保留意见:“你知道的,我经常这样。三个人闯祸,每次都要有个人和稀泥,处置一下其余两个人的烂摊子——”
“——就像格兰芬多的那三个人一样/我希望你说的别是那三个捣蛋鬼。”阿比盖尔和罗莎琳敏捷地补上后面一句。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们两个是共用的一个脑子,别说是和我惺惺相惜,我会犯恶心。”维戈假装无情地说道,甚至特别配合地夸张地抖动了一下身子。
罗莎琳参加了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选拔,维戈和阿比盖尔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也跟着去看台围观了。
他们运气不算好,阿克图勒斯也在看台上,事实上,虽然没了托马斯这个好友,布莱克家的小少爷也少不了朋友。阿比盖尔开心地看着罗莎琳骑在飞天扫帚上,灵巧地避开一个又一个游走球,看台上一些格兰芬多发出叫好的声音。
“好像除了罗莎琳没几个女生报名。”阿比盖尔注意到场上男女比率格外明显。
“那是因为不少纯血巫师觉得这项运动对女性而言过于粗鲁——他们觉得只需要男性优秀就足够了。”维戈耸耸肩。
阿比盖尔笑了:“那你怎么想?”
维戈说:“和你想的一样。”
他们后面有几个不长眼的男生正在抱怨魁地奇是男生的运动,维戈偷偷举起魔杖,小声地说了一句:“火焰熊熊。”一股蓝色的火苗窜到那个后面的男生袍子上。
很快,他们听到一声尖叫,阿比盖尔假装热心地用魔杖给对方灭火,顺便把他的袍子全打湿了。周围一些学生,很多是女孩子满意地看到那几个男生拖着湿透了的袍子离开。
“魔法用的真不错啊,邓布利多家的傻姑娘。”一转头,阿克图勒斯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比盖尔,“你真应该细心点,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请让开。”阿比盖尔平静地说,“你挡着我这里的人看选拔了。”
维戈冷静地围观他们,阿克图勒斯脸部抽搐了下离开了,走前他狠狠说道:“别以为你魔法有些厉害就可以胡作非为,你迟早会自食其果。”
阿比盖尔茫然地问道:“他是在说自己吗?”
维戈面无表情地说:“或许?但是我的确需要提前买个墓碑。上面刻着‘我平静的生活’,然后每年给他祭奠一把托马斯的头发,至于阿克图勒斯·布莱克,我希望我有一天能把他埋在隔壁。”自从认识罗莎琳和阿比盖尔,似乎他想象中只是个过场的霍格沃兹校园日子就越来越远了。
“你又不可能只在学校学习知识,霍格沃兹还能给我们提供新的眼见,为我们提供新的视角,一辈子只在一个圈子,从一个角度思考问题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悲。”
“这句话说的不错,邓布利多教授教你的?”
“不,是戈德里克山谷的一个历史老师,他是个麻瓜。”
“你是不是太喜欢麻瓜了?”维戈挑了挑眉,“这个麻瓜老师我已经听你说过好几次了。”
阿比盖尔对此笑了笑,没说什么。
罗莎琳如愿成为格兰芬多的追球手,女孩甩着自己的马尾辫,额头上的汗水在阳光下如钻石般闪耀:“你们看到我打的了吗,怎么样,厉害吧?”她接过维戈递来的水杯,咕嘟咕嘟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打得不错。”维戈干巴巴地说道,他刚刚突然发现罗莎琳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么说是因为在此之前维戈好像没怎么认真观察过罗莎琳,他今天突然发现对方的金发很漂亮,它们在阳光下还发着光。那是一种维戈没在任何一个纯血家族出来的女孩身上看到的,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它叛逆但是自由地穿梭在魁地奇球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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