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们三个人的培训就到此结束了,当然也包括奥伯从三年级就给阿比盖尔的私人训练。
“我当初就这么告诉过你的,只会教到你五年级。”奥伯对有些不舍的阿比盖尔说,“你这几年干的不错,嗯,学的很快。好了,也不用摆出难过的样子,又不是不能过来玩罢了!”
阿比盖尔擦了擦鼻子,随后笑嘻嘻地说:“嘿嘿嘿,也是哦。我只是想到以后找不到机会,随便找奥伯你玩了嘛!”
奥伯嫌弃地按了按女孩的脑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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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过去后,很快就到了五月。阿比盖尔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前几年圣诞节罗莎琳送给她的那个日历,上面的小人每天都会提醒她距离O.W.L.S考试还有多少天。
“我恨这个。”诺克斯有气无力地说,“每天早上我醒来看到你的这个日历,都会觉得有股心肌梗塞的感觉。”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在自己床前的日期上又划上一道,叹了口气,“唉,更加心肌梗塞了。”
爱丽丝则是把自己乱七八糟的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她的一只手上还拿着昨晚复习的变形术笔记:“早上好,今天是周几来着?”
“周五,距离我们的考试还有57天。”诺克斯叹了口气。
爱丽丝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哀嚎了一声:“不想上课——不想考试——!”
诺克斯和阿比盖尔对视一眼,两个女生一左一右把爱丽丝从床上拖起来:“起床吧你,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六月份很快就到了,阿比盖尔总算是理解了当年的纽特,还有路易斯他们的心情。老师们不再给他们布置家庭作业,课堂时间全部用来复习老师们认为在考试中最有可能出现的题目。这种专心致志、焦虑不安的气氛几乎把0.w.Ls考试以外的事情全部赶出了阿比盖尔的脑子里。
不过好消息是,级长的职责暂时从他们这一届放下了些:六年级的学长们主动要求愿意替五年级和七年级的级长们分担些职务。尽管如此,阿比盖尔偶尔还是觉得格外焦躁不安。很多次复习的时候,她都发现自己羽毛笔的手都拿不稳了。
罗莎琳试图在早餐间挤时间背诵课本,她经常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拿着书,吃一口饭翻一页书。也有人,阿比盖尔觉得他们可能是太过紧张,喜欢抓着认识的同学问每天复习多少个小时。
好吧,她管这些拉文克劳,还是赫奇帕奇,还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的。阿比盖尔对这种突然凑到自己面前说自己每天复习十小时,或者是什么背书背了多少次,然后吓的别人脸色煞白的同学不是有很大的好感。她随便应付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她之前的全校第一就开始变得格外麻烦起来,阿比盖尔不确定自己早饭吃了什么和她的成绩有什么可以拉钩的。甚至某天,爱丽丝还神秘兮兮地凑到她面前要一份签名,说是在考试前拜几下。
阿比盖尔嘴角抽了抽:“我想这可能不是特别有用。”
很快,考试的日期和具体安排下来了。一共持续两个星期,这些科目的考试大多分为两个部分:学生在上午进行笔试,在下午进行实践考试。天文学实践考试在夜间进行。
作弊对学生来说很有诱惑力,但考官对此也会高度防范。教授们提醒他们,每一份考卷上都施有特别严厉的防作弊咒,同时自动答题羽毛笔、记忆球、小抄活页袖和自动纠错墨水都不允许带入考场。虽然几乎每年都至少有一个同学在考试中作弊,自认为能躲过巫师考试管理局规定,但最终均没有成功。
格里克院长把他们聚在公共休息室里,桌子上摆满了零食和甜品。这位院长坚持认为美食能够让她的学生们放松些神经:“好了,同学们,听着。不管怎样,你们都应该竭尽全力,为自己的前途想一想。”
“放轻松些,不许熬夜——”她严厉的目光朝着阿比盖尔那边的学生望去。
“也不许想着作弊,或者是靠什么福灵剂。”格里克教授又看向别的学生。
最后她露出一个笑容:“不管怎么样,我知道能够坚持到今天的孩子们都非常努力且坚强了。祝你们考试顺利。”
“请问,教授,”阿蕾莎说,她的手举在空中,“我们什么时候能知道自己的成绩?”
“七月份会由一只猫头鹰给你们送去。”格里克教授说。
人群里发出一阵舒气声,“太棒了。”爱丽丝小声地说,“最起码放假以前就不用担心了。”
考试前一天,阿比盖尔觉得自己可能紧张到神经都有些衰弱了。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在早餐时突然哭了出来说自己的成绩肯定不会好,她的同伴开始抱着安慰她。
好吧,冷静。阿比盖尔按着自己胸口的那处彭彭撞的心脏,在自己的脑子里打气:“加油没事的,仔细想想,还有哪些是你不舒服的?”她在心里试着问自己些问题,觉得自己能回答出来后又有了些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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