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六摆了摆手,飞身跳上房梁走了。
方平转头看向顾凌云那边,只见顾凌云刀光霍霍,将那受了伤的黑袍人压的死死的。
他本想过去帮帮忙,却见有几个六扇门的人拿弩箭对着自己,也不敢乱动,只是在一旁防着那黑袍人逃跑。
二人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之后,黑袍人一个不留神,被顾凌云砍中了腿部,趔趄了一下,然后顾凌云又是刷刷刷的几刀,黑袍人便惨叫着倒在了地上,被六扇门的人给捆了起来。
顾凌云一抖雁翎刀,扭头喊道:“是方兄吧,且过来一叙。”
方平见完事儿了,这才走了过去。
有两个六扇门的捕快拱手道:“原来是方兄弟,抱歉,我等的眼力可没有顾捕头好,没认出来。”
“无妨,应该的。”方平笑了笑,也没生气,毕竟六扇门的人他也就见过几个,也不是很熟,人家拿弩箭指着他理所应当。
此时顾凌云一脚踩在那黑袍人腿上的伤口处,将他头上的头罩给扯了下来,众人也看清楚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这人看起来四十多岁,脸上密密麻麻的画着一堆的纹路,十分的古怪,样子有些像是大周的一些少数族裔。
“啊。。。”黑袍人一阵惨叫,“好一个六扇门,要杀便杀,折磨人。。。算什么本事。。。啊。。。”
顾凌云脸色阴沉,低声道:“我问你,两年前在京城,有一个会御兽的女子,死时全身被虫子啃的只剩下森森白骨,可是你杀的。”
黑袍人一阵惨笑道:“嘿嘿。。。本座杀的那些会御兽的,多了去了,他们学艺不精,平白丢了这御兽的脸面,难不成那女子,还是你的小情人不成。。。啊。。。”
“混账东西,你不就是贪图他们的御兽之术么,说,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座杀的人太多,早就记不清了。”
“好好好,顾某从一个刽子手那里,学了一手凌迟的手法,等到了六扇门的大牢,咱们好好比比,看看是你招来的虫子啃人啃的干净,还是顾某的刀法剃的干净。”
“你欺。。。人太甚,我。。。”
顾凌云见他要咬舌头,一伸手点了他几处大穴,狞笑道:“想死,哪有那么便宜,跟我走吧。”
说着话,他便拖着口不能言的那黑袍人一条胳膊就往前走,在大街上留下一道道血迹。
十几个六扇门的捕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拦着,对着方平拱了拱手,也跟了过去。
方平打了个哆嗦,心说冤家路窄啊,突然想起在朝天观的时候,顾凌云受了伤还去追这个家伙,原来真的有深仇大恨,估计这货是活不了了。
他站原地吹了一会儿冷风,见人都走光了,本想回会同馆看看唐七,可突然远处一道响箭窜上了天空,他也没来得及多想,朝着那个地方就跑了过去。
跑了一顿饭的功夫,穿过了好几条大街小巷,终于来到了地方。
这也不知道是哪条大街,旁边的两栋建筑烧的正旺,火光照射处,一队大周的士兵正和另一群江湖人打的难解难分。
此时大周的士兵虽然数量和对面差不多,可分了一些人保护着十几个手无寸铁的百姓,已经落入了下风。
方平定睛一瞧,只见人群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持双锤,却是呼延雄,正和两个拿着奇门兵器的人在打斗,也已经落入了下风,正在苦苦支撑。
“呼延兄,我来助你。”
方平一声大喝,也加入了战团,大棍一甩,敲死了几个和大周士兵打斗的江湖人,冲到了呼延雄的面前。
“哈哈,原来是方兄,来的好,这些都是阴阳教的杂碎,不要留手。”
“知道了,打死无论。”
他棍子舞动了几下,暂时逼退了围攻呼延雄的两人,也看清楚了他们的样貌和兵刃。
这两人都是三十七八岁,样貌差不多,看起来可能是兄弟关系,一人左手持盾,右手拿着一把子午鸳鸯钺,另一个右手持盾,左手拿着一把子午鸳鸯钺。
呼延雄喘了两口气,挥舞了一下锤子道:“方兄小心,这两人用的是合击之术,兵刃也是宝贝,盾牌能卸力,子午鸳鸯钺也是锋利的很,他奶奶的,若不是老子用的双锤,早就被他们削断了。”
方平瞥了一眼呼延雄锤子上的道道划痕,笑道:“没关系,你去帮那些士兵,这两个交给我了,正好,我的棍子也是宝贝,看他们能不能砍的动?”
“那你小心些。”
方平手中棍子一抬,指向那两人道:“阴阳教的是吧,在下方平,敢不敢报个名号?”
“丁甲。”
“丁乙。”
“我特么还是方饼呢,看家伙吧。”
方平一棍子打过去,丁甲就是举盾一挡,然后手中的子午鸳鸯钺就砍在了他的棍子上,划出一道火花。
“我靠。”方平吓了一跳,连忙撤棍后退了一步,见寒铁棍上并没有出现划痕,也是放下心来,“这盾什么材料,怎的打上去跟打中棉花似的,凭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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