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通胡思乱想,丝毫没有察觉到文白景洗完澡出来,站在床边。
身子蓦地一轻,她被抱了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肩上的吊带滑落至手臂。
她连忙捂住胸口,顷刻,全身被燥热气息铺满。
心跳也无端加速,难以言说的尴尬充斥在周遭,叶蓁蓁羞赧的将头埋进他胸膛。
她不敢抬头,弱弱的问:“你干嘛抱我?”
文白景浅笑,言简意赅地说:“你的脚不是不方便吗?”
她在半推半就中,被文白景抱去洗澡。躺在浴缸中,她不停推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站在镜子前,身上的云霞散去,文白景正在给她吹湿漉漉的长发。
他将她的头发收拢,放在后背。他的指缝穿过发丝,电吹风暖暖的温度,有意无意落在后背的肌肤上。
文白景的神情,无比专注,小心翼翼又透着浓浓关切。
天平逐渐倾斜,直到相信的砝码以压倒性态势,大获全胜。
突然,她猛地看见,脖间清晰鲜艳的印记。她耷拉下眉头,有些郁闷。
“怎么了?”文白景的眼睛平静如水,看向镜中的她。
叶蓁蓁侧过头,指了指脖颈间粉红色的印记。
不知道上班之前能不能消,她委屈巴巴的说:“怎么办?”
文白景将脖子歪了歪,眨着眼睛,学舌道:“怎么办?”
看见文白景脖间的齿痕,她抬手捂住眼。
一报还一报……
谁也不用说谁了。
“还委屈吗?”文白景凑近她,轻声询问。
“我上班有损形象...”她声音弱了几分,哑着嗓子说。
话落,又仔细端详文白景数秒。
带着哭腔说:“你穿衬衣可以遮住,我的工装挡不住!”
“要不,”他弯下腰,伸直脖颈,凑上来,态度倒是有几分真诚,“让你咬到消气,好不好?”
“...你。”叶蓁蓁一时语塞,这个陷阱,她才不会跳。
她忙摆手,佯装大度,一脸假笑,“其实,不用这么客气...”
“真不用?”
“真不用!”
叶蓁蓁匆匆终结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容易引火烧身。
文白景抱着她走向卧室,她环住文白景的脖颈。
抬眸,文白景俊朗的面庞甚是养眼,好看的事物总是令人心生欢喜。
有些忍不住想要靠近,下意识的想要多看两眼。
色令智昏?先放一边。
古有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唐玄宗为讨杨贵妃开心,一骑红尘妃子笑。叶蓁蓁多看几眼文白景,食色性也,是人之常情。
她边想边痴痴的笑,全然不察男人眼含深意。
文白景围在腰间的浴巾,不知怎么的,滑在地上。
“你走开...唔......”
肢体不灵活的时候,脑子也容易不清醒。
她的思维逐渐混乱,求饶声颤抖不已。
周六,叶蓁蓁睡的昏天暗地。
房间窗帘拉拢着,没有一丝光亮。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全身酸软无力,骨头像是被拆了。
完全提不起力气。
文白景坐在沙发上,捧着电脑回复着邮件。电脑屏幕幽暗的光,覆在他脸上。
每天睁开眼就能看见他,合上眼之前看见的也是他。这样的日子很温暖,美好又浪漫。
比那些花哨的节日,掐点的祝福,美好许多。
蓦地,叶蓁蓁像是想到什么,拍了拍脑袋,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全身的骨缝有些疼。
窸窸窣窣的动静,惊扰到文白景。
他放下电脑,起身来到身边,将她扶起,“醒了?”
“嗯。”
洗漱完毕后,她踮着脚走向屋外。左脚好像恢复了,微微用力也不疼了。
“你能不能等看过医生再走路!”文白景在身后喊,语气有些急。
“没事,我不疼了!”她转过头,向他眨眨眼,顽皮的笑笑。
厨房里,明亮的太阳照射进来。
“孙姨,不好意思,我起晚了。”叶蓁蓁语带歉意,冲孙姨笑笑。
“没事,年轻人多睡会儿,可以理解。”孙姨笑的意味深长。
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年轻人贪恋床第之欢,叶蓁蓁有些心虚和脸红。
昨天傍晚按五比二的比例泡发的糯米和梗米,叶蓁蓁在孙姨的指导下,将米粒沥干水分,放入干磨机。
待磨了两分钟后,取出米粉。
“你看,磨好的米粉轻轻用手一捏,就聚拢成型了,用手一碰就又碎了。这样就刚刚好……”孙姨在旁说道。
磨好的米粉用30目筛网过筛,不多时,过筛的米粉带着湿度,捏在手中细腻无比。
之后梗米和糯米混合过筛,完成后,将米粉放置冰箱,冷藏一夜。
她从冰箱中取出昨天打好的米粉,将米粉再次过筛至磨具内,为保持透气性,磨具下方放置的是纱布。
刮刀抹平米粉,磨具内的米粉抹至平整。蒸之前,十五厘米的慕斯模具,按横竖两条线,平整等分出九宫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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