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说完正事后,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叶蓁蓁手被他按牢也没敢挣脱,两人紧挨着坐在沙发。
文白景的电话内容她听了个七八成。剩下没有听懂的两三分是文白景说了几句土话。
倒不是她刻意偷听,实在是离得太近,耳朵又不能关起来。
她只能尴尬地如芒在背的坐着,纹丝不敢动。
文白景侧过脸,看见她正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又谨慎的模样。那种不小心探听到别人秘密后的尴尬,不知所措。想装作一无所知又不懂伪装,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开过许多次白头到老的玩笑,这时他突然幻想她老了会是什么模样。她做母亲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调皮的孩子气哭,会不会一边哭一边追着孩子打。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娇滴滴的打电话和他告状。
文白景抬手帮她把碎发别在耳后,温柔抚摩她的发丝。
暖黄色夜灯下,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如同一只身披阳光的振翅欲飞的蝴蝶。
文白景面色柔和许多,语气温温和和,“你是一点不怕疼,怎么可以用手去撕?”
明明有责备之意,落在叶蓁蓁耳朵里,却满是关心和疼惜。
徒手撕扯死皮,的确不太雅观又不卫生,她有点窘,不好意思的说:“我想着撕了就没事了。”
文白景起身取来药箱,坐在她身旁,拿出棉签和碘伏给她消毒。
他很动作小心缓慢,怕她疼,涂碘伏的时候还不忘吹气缓解疼痛。
文白景目不转瞬盯着她的膝盖,眼底写满疼惜,“你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总是让我为你担心。”
叶蓁蓁打开浓扇般的睫毛,面上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眼底闪着亮晶晶的星光,歪着脑袋注视他,“这不是有你吗?”
文白景无奈的叹了口气,淡笑着摇摇头,收拾好药箱放在一旁。
弯下身子去给她吹膝盖上的伤口,温声问:“还疼吗?”
叶蓁蓁调皮的一眨眼,星星在眼底忽明忽暗,脸颊的酒窝漾出甜酒酿,她身子也同笑声一起颤动,“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嗯。”
文白景的手在大腿来回摩挲,小心翼翼地试探,徐徐图之。
叶蓁蓁惊觉大事不妙,反应过来他那句话中暗含的深意,抬手轻推了他一下,“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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