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私下很低调,匿名捐款做慈善。
木帛总店的一楼依然开着,二楼改成工作室做直播,叶蓁蓁和钟离要对接厂家和处理琐事,平常她们直播都是白天,晚上是店员在直播。偶尔直播间生意好,她舍不得下播,文白景会来捣乱,动不动在直播间刷礼物,惹得直播间许多女孩子去私聊文白景,气得叶蓁蓁让他连夜注销账号。
嗯,她依然爱吃醋。
文白景很是享受她吃醋,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理。
文彴约相貌甜美,是个可爱又伶俐的小姑娘,所到之处皆是银铃般的笑声,文白景不忍心孩子太小就琴棋书画、马术、高尔夫等,为给她一个美好童年,除了在私立幼儿园上课,五岁之前的其他时间都在放养。
文彴约长相文文静静,性格却异常活泼好动,经常拿着小网兜,站在花园的池塘边捞鱼。
不让她捞鱼,小姑娘就扯着嗓子哭嚎,忧心她有危险,两个保姆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
一池锦鲤只要看见她来,纷纷沉底,用鱼食都诱哄不出来。
叶蓁蓁忙完工作回家,停好车,刚走进前院就听见女儿活泼的笑声,她朝花园走去。
文彴约的头发散开一半,挽着一只裤腿,袖子卷在手肘处,胖嘟嘟的小手握着网兜,低下头全神贯注地盯着池塘内的鱼儿。
害怕女儿落水,叶蓁蓁朝女儿走去,她强压下火气,竭力挤出笑脸:“点点,妈妈回来了……”
文彴约知道母亲的性子,害怕挨训,一看母亲回来了,网兜一丢,撒腿就朝石桥上跑。
叶蓁蓁担心女儿摔倒,在后面不敢跟着跑,只能快步去追,“你慢点...”
文彴约回头冲她扮了个鬼脸,不搭理她,扭过头自顾自地往前跑。
文白景周末都是在家,生意稳定,许多不必要的应酬他都是能推则推,能免则免。不像圈子里的生意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他没有沾染上那些坏习性,也算得上洁身自好,对于扑上来的美女们,他也没什么兴趣,年轻时不喜欢美色,中年时依然不喜欢。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叶蓁蓁这样的傻瓜,不会再有第二个。
文白景坐在连廊下抱着电脑处理邮件,还能顺带着看护女儿,远远看见女儿东摇西摆的跑来,他将电脑放在一旁,笑着站起身,弯下腰冲女儿张开双手。
文彴约欢笑着扑进父亲怀中,在文白景脸上亲了一口,委屈巴巴地告状:“妈妈要打我。”
叶蓁蓁单手撑在后腰处,缓步走来,有点小喘气:“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倒是你一点也不乖,真的该打。”
缓了一口气,又对文白景说:“你在家怎么不看好她,点点前几天刚掉进池塘。”
前几日,文彴约捞鱼掉进池塘里,抹得满身满脸的淤泥,只有一口牙是白色。叶蓁蓁看见她的时候,两眼一黑,气得差点没有当场晕过去。
面对妻女,文白景谁也得罪不起,只是抱着女儿一脸慈父笑,不出声不站队。
文彴约调皮一笑,声音软软糯糯:“爸爸腿上的伤疤,是妈妈打的吧?”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默然几秒后,两人同时笑了,幸福的微笑中带有几许释然。
文白景捏了一把女儿粉嘟嘟的脸蛋,捏着嗓子颇有耐心的哄女儿:“不可以这样说妈妈,爸爸太调皮伤到腿,所以囡囡要听话,当心受伤。”
叶蓁蓁有点吃醋,酸溜溜地说:“女儿只黏你,和我一点都不亲。”
文白景笑着哄她:“人家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囡囡现在还小。”
叶蓁蓁走近父女俩,给女儿整理衣袖和裤腿,文彴约趴在父亲肩头,歪着脑袋,轻晃小胖腿,天真烂漫的哼起童谣。
文白景拎着女儿即将散开的马尾,有点束手无策,求助的看向妻子。
叶蓁蓁当即会意,无奈的笑了,接过女儿的发尾,将女儿的头发捋顺,给她捆好马尾,笑着说:“这么调皮,也不知道像谁?”
文白景赔笑脸,主动揽过来:“像我,我小时候很顽皮。”
“姐夫你不知道,我姐小时候比点点好不到哪里去。”
叶茂前来送海鲜和坚果,走到花园刚好遇见他们一家三口。
叶蓁蓁笑着瞥了叶茂一眼,有点无奈:“你不要再给她买公主裙了好吗?她穿着裙子施展不开手脚。”
“你不给她买还不让我买,真不讲理。”
姐弟两人一见面就忍不住斗嘴。
叶茂走到文白景身边,笑着揭叶蓁蓁老底:“姐夫,15年的时候叶蓁蓁回老家,没过几天又回云城了,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快回来吗?”
文白景看了叶蓁蓁一眼,笑着问:“为什么?”
叶茂狂笑:“她被老爸赶到桃园干活,摘了一天桃子,浑身过敏,然后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回来了。”
文白景碰了一下她的肩膀,笑着调侃:“你不是因为我才回来的吗?听叶茂的意思你是偷懒才回来的。”
那年叶蓁蓁受了打击,有点生无可恋,为期两个多月的花艺课程结业后,并没有彻底振作起来,她准备回老家看看,叶父见她期期艾艾就来气,嫌她太矫情,拎着她去果园摘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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