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剑男说:“我想知道忽必烈汗想封明教莫阳什么官职呢?”他从察必,真金身后走来,接近龙椅时他停下来。
忽必烈打量他,吴剑男帽子早就丢了,此时头发宛若一堆沾染白雪的乱草,他的脸上也脏兮兮的,他身上长袍脏污不堪,仿佛叫花子身上的百衲衣。“你是何人?”他吼。
大殿两边的侍卫纷纷跑到龙椅之前,抽出弯刀。
“我是明教中人,我是白莲堂堂下走卒!”吴剑男说。
忽必烈说:“你好大的胆子?”
侍卫手持着钢刀一步一步向吴剑男逼近。
莫阳说:“忽必烈汗,现在就杀了这小贼!”他膝行几步,快到忽必烈身前,他停下,扭头凶狠地盯着吴剑男。
忽必烈眉头微蹙,“因何故?”
莫阳低语:“这小贼生性好色,拐走了我的妻子!忽必烈汗汗万万不能留这小贼。”
吴剑男推开身前的侍卫,侍卫纷纷看向忽必烈,忽必烈默不作声,吴剑男走到莫阳身前,挥手打他嘴巴。莫阳连连后退了几步,他捂住面颊,“小杂种你你……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吴剑男说,面对忽必烈躬身施礼,然后又指着莫阳,“你亵渎我的妻子,又想强娶我的妻子为妻,”他说,“这种卑鄙小人,何以当明教教主,又有何脸面在忽必烈汗面前讨封?”
“小杂种一派胡言!”莫阳说,跪爬到忽必烈身前,“忽必烈汗,”他说,“我可是追随过您父亲铁木真的人呐!”他指着自己的一条腿,“你看看我这条腿,就是因为和西夏战斗时留下的残疾。”
忽必烈面色变得黑黢黢的了。周婉儿,木萍担忧地盯着吴剑男,其余人惋惜地看了一眼吴剑男,都注视着忽必烈。
吴剑男高昂着头,眼神坚定地注视着忽必烈,脸上竟无一丝惧怕。
顿了顿,忽必烈说:“你且退下!”
莫阳退到一边,扭头凶狠地盯着吴剑男。
忽必烈继续说:“小娃娃,你既说莫阳抢夺你妻子,你可有证据?”
“我的妻子周婉儿可以作证。”
“你的妻子何在?”
吴剑男回身指向周婉儿。
忽必烈说:“你是周婉儿?”
周婉儿碾着碎步,低垂着头。走到吴剑男身边。“小女子正是他的妻子。”
忽必烈继续问:“莫阳可曾调戏过你,并想抢娶你为妻子?”
周婉儿说:“确有此事!”
忽必烈面色变得凝重。刘秉忠站起来,他弯身抱拳拱手,“忽必烈汗,老夫以为此事应慎重处理!”
莫阳说:“忽必烈汗莫听这两个小人胡言乱语,这名叫婉儿的女子就是我的小妾,小杂种是我的小厮,因为与我的小妾私通才诬陷老朽!”
忽必烈摆了摆手,“且让秉忠说完。”
莫阳面露惧色地看了眼忽必烈,然后阴鸷地打量刘秉忠。
刘秉忠继续说:“此事不难判断,只需询问双方是否有人证即可!”
忽必烈说:“婉儿,小子,你们既然信誓旦旦说已结为夫妻,你们可有人证?”
吴剑男说:“圣母奶奶将婉儿,萍儿许配给我,圣母奶奶可以作证!”
忽必烈对婉儿说:“小子之言可对?”
周婉儿说:“属实!”
忽必烈说:“可还有其他人证?”
周婉儿说:“我身后的妹妹就是我的人证!”
木萍走到周婉儿身边,“圣母奶奶将我与姐姐一同许配给他。”她说,指着吴剑男。
莫阳颤抖着身子,栽倒在地上,“忽必烈汗,……她们诬陷老朽啊!”他说,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濒临死亡人发出的哀嚎声。
忽必烈说:“莫阳,你可有人证?”
“我我……我……”莫阳说不出话来。
忽必烈眉头紧蹙,“把他拉下去!”他说。
蒙古兵向莫阳簇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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