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奶奶说:“范天顺,牛富大不敬,此时若震不住他们,他们以后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她眯着眼睛,握紧拳头,缓慢地捶击着座椅扶手。
吴剑男笑着摆了摆手,“一顿饭而已,何必小题大做?”
“我是怕他们欺辱教主!”圣母奶奶忧心忡忡地盯着吴剑男。
吴剑男又笑着摆了摆手,“我这个樊城守备之职,是皇帝任命的,量范天顺,牛富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不可掉以轻心,范天顺,牛富可是吕家军的人,他们在军营中人脉甚广,若是让他们轻视了教主,他们必定会兴风作浪!”
吴剑男笑着摆了摆手,“我等身怀绝技,非是行武之人可比!”他说。
“教主,”周婉儿说,“新官上任,下属自然安排接风宴,范天顺,牛富却若缩在府里不出,其中一定有蹊跷,不如就让浪子剑,金龟子,火行者,土行者寻范天顺,牛富,看他们要如何?”
“这……”吴剑男沉吟。
“你等寻范天顺,牛富去!”圣母奶奶说。
浪子剑,金龟子,火行者,土行者转头就走。
“你们回来!”吴剑男说。浪子剑,金龟子,土行者,火行者站在门口,惊诧地盯着他,他的眼珠转了转,然后走到欧阳仆,韦奴身边,贴着耳朵对欧阳仆,韦奴低语了一会儿。
欧阳仆站起来,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叫嚷:“你们几个小子就待着吧!我和奴儿去找他。”他和韦奴走出房门,又怕四大护法跟上来,他站在雨中回头看,看见他们惊诧地盯着他,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然后背负着双手,和韦奴一起走出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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