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虽被江寻震飞,并未伤及要害,眼看江寻再次倒下,鬼婆嘿嘿一笑:“强弩之末!”
说完!健步如飞,抬掌便向花下眠打来,只见她掌心黑气缭绕,显然是要使用‘暗夜惊魂掌’,结果了花下眠,花下眠不敢怠慢,地上一滚,抢过剑便全力而出,准备在鬼婆发动掌力之前,先行斩断她的手腕,双方均抱着一击定胜负的决心,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鬼婆的动作突然一顿,正是这微妙的停滞,给了花下眠致命的机会。电光火石间,花下眠的剑如同破晓的曙光,穿透了鬼婆的掌心,凝聚的黑气四散开来,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胜负已分。
原来就在鬼婆使出暗夜惊魂掌时,脚下一绊,这才没有打出,只见晓梦匍匐在在地,手中灵蛇剑正绕着鬼婆脚踝。
晓梦眨了眨眼,俏皮地说:“花下眠!你想甩掉我吗?”
花下眠见状欢喜道:“师妹,师妹你来的正好,这老妖婆功夫邪门的狠。”说着转向鬼婆,笑中带讽:“莫稻香,我今天要借你血,为我这个无名小卒扬名立万。”
子玄闻言,急切喊道:“别伤婆婆!婆婆是个好人,求你们了……”
鬼婆冷笑道:“望江楼自诩正义,原来也干这恃强凌弱之事。”
花下眠反驳:“你手上沾满鲜血,罪孽深重,铲除你是替天行道,怎算欺凌?”
鬼婆哼道:“老婆子杀人,不过百余人,你们望江楼与少阳门一战,屠戮数千人,又该如何论断?”
花下眠眉头微蹙:“门派之争与滥杀无辜,岂可同日而语。”
鬼婆面露不屑:“我之所以走到今天,皆因正派所逼,若说我滥杀,你们也难辞其咎。”
花下眠讽笑道:“如此说来,你还很委屈喽。”
鬼婆语气沉重:“我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不过我大仇人未死,就这么死了心里不甘,花大侠若肯放老婆子一马,我情愿放弃杀戮,远走他乡。”
花下眠冷笑:“素闻鬼婆诡计多端,你若是出尔反尔,我岂不麻烦。”
鬼婆脸色一沉,手掌一翻,落在肩头,两声咔嚓,竟是自行废了武功。
花下眠惊异之余,收剑道:“算你狠!”
“花大哥!”庄生焦急的声音传来,花下眠扭头望去,只见庄生正拦着昏迷的江寻,江寻口吐黑血、气息奄奄。
花下眠探了探江寻的脉搏,暗叹:“真命硬啊!”随即盘腿而坐,双手搭在江寻背心,为其疗伤。
晓梦自幼倾心花下眠,此刻见庄生美貌,又察觉花下眠对庄生颇有好感,醋意油然而生。
她斜睨着庄生,语带酸意:“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如此柔声细语,哪个男人不心动?”
说着伸手欲触碰庄生的脸庞,庄生一惊,连忙闪躲:“你什么意思?”
晓梦邪魅一笑:“没什么,要是我有你这等姿色,花师兄又怎么会躲着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晓梦本人已是天生丽质,瓜子脸蛋,淡妆清新脱俗,秋水般的双眸,柳叶细眉,红唇诱人,一袭紧身红裙更显身姿曼妙。
庄生感受到晓梦阴阳怪气,但心系江寻,无心纠缠。
晓梦笑靥如花,又问:“你对他有意?”
庄生虽然不想理会晓梦,碍于自身清誉,解释道:“江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除此之外并没非分之想。”
随着花下眠的灵力缓缓注入,江寻的经脉逐渐畅通,面色也由暗转明。正当花下眠欲打通江寻的任督二脉,鬼婆的骨骼却发出喀喀声响,断骨竟自动愈合。突然间,她睁开对阴森的三角眼,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邪笑……
鬼婆假废武功,骗花下眠饶她一命,借此良机,用独门秘法接好了骨头,灵力也恢复如初,她眼角闪过一丝狠戾,悄无声息的向众人靠近,此刻!晓梦、庄生的目光都在江寻身上,殊不知鬼婆已近在咫尺。
晓梦察觉背后发寒,猛然回头,却见鬼婆正举着拐杖向他们横扫而来,骇然之下,本能喝道:“小心!”
身体一跃,便将庄生扑倒在地,鬼婆一杖落空,手在腰间一掠,弯月镰刀盘旋飞出,晓梦还想抢剑,可弯月镰刀又急又猛,只听噗得一声,划过晓梦胸口,在胸口留下一道血痕,鲜血喷薄而出。
鬼婆一转身,一掌打在花下眠背心,花下眠正给江寻运功,无力接招,这一招打飞数丈,灵气回流气血翻涌,花江二人不约而同的吐了口血。
庄生见状,厉声喝道:“卑鄙!”抢过花下眠的剑便向鬼婆杀来,鬼婆黑影一闪,便到了庄生面前,手掌一翻便落在了庄生胸口,庄生应声倒地,转瞬间四人皆被鬼婆重创,江寻虽又潜力,重伤初愈毫无力气,起身都很困难便说反抗。
鬼婆略微一顿,得意的说道:“天生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哪有什么弃恶从善,我十六岁时因不满义母暴力,就设计虐杀了她。物竞天择,强者生存,这就是天道。无知后辈,竟敢在我面前妄谈正邪,可笑至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