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自己的心思好似被花夏眠看破一般,冷月顿时有些不悦:“你既然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为何还说不让我插手仙天门的恩怨?”
花夏眠似笑非笑的解释:“我若是不这么说,你也不会救我。”
“你!”冷月原是脾气暴躁,争强好胜,听了花夏眠的话,更如心头插针,顿时涨得满脸透红,原来花夏眠存心使用激将法哄骗自己出手,对花夏眠的怜悯之情顿时变成了怨恨:这人真是太可恶了,若非被围在剑阵之中,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冷月正要破口大骂,忽然听到一人说道:“姑娘!拜火教与仙天门速来交好,你若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的,马上出去!”
冷月寻声望去,公良羽冷峻的脸浮现在了冷月眼前,公良羽虽然儒雅,但最后的“马上出去”四个字,带着命令的口吻,冷月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听了公良羽的话,顿时来了脾气,吼道:“姑奶奶我就不出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大胆!敢这么和我仙天门第一公子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一起抓了!”未等公良羽下令,吴天凉抢过话命道。
顿时!数十剑并举,向冷月杀来,呼的一声,冷月手掌交错,一合一开,一团烈火从双掌之间喷射而出,抢在最前面的三名男子,脸颊被烧伤大片,一股烧焦的血肉味,弥漫开来。这团火焰从冷月掌心射出。三人嘶吼着捂着烧焦的脸倒下,冷月本以为一击之下,他们便会退去,哪曾想其他人根本不惧,潜伏后的涌上来。冷月一惊,一边积蓄火灵一边连退三步。花夏眠挥剑忙援助,剑锋绕到冷月身前,铛铛连响挡下数剑,公良羽身影一闪,欢如闪电,右脚弹出,爬塔的一声,正中冷月小腹,冷月反应不及,小腹蒙的一沉,倒飞出去,花夏眠拦腰抱住。刹那间,数十剑顶在了花夏眠的脖颈之上。花夏眠倒也识相,将长剑扔在了地上:“公良兄!你姑娘是拜火教的人,素问仙天门与拜火教渊源颇深,你应该也不想与拜火教结怨,还请放了这位姑娘。”
“她既然敢向仙天门发难,便摆明了立场,她烧伤了我三名手下,总要对我的弟兄有个交代。”
“你的目的是抓我花夏眠,与望江楼达成城下之盟,你得目的已经达到了,倘若因为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弄得鱼死网破,不仅你与望江楼联盟的计划要泡汤了,而且还要与望江楼结下世仇,请公良兄斟酌?”花夏眠言外之意便是要与他们拼命。
公良羽拍着姚上进的肩膀,大笑道:“久闻花楼主有风流痞子的称号,自身难保了还护着一个姑娘,真让小弟长见识,看来她的价值可以作为和你谈判的筹码。”
姚上进接过话呵道:“以仙天门当前的实力,足可以覆灭任何门派,杀你就好像宰一条狗。”
“放她走!”公良羽话风一转,轻描淡写的说道。
“少公子?”姚上进有些诧异。
公良羽手搭姚上进的肩膀说道:“我放她走,并不是担心花楼主会做鱼死网破的蠢事,而是表明我与花楼主谈判的诚意,素问花楼主是有恩必报,不知道这算不算一道恩典。”
“公良兄恩怨分明,我花夏眠记下了。兄弟接着!”花夏眠大喝一声,直接将冷月抛向江寻,江寻一惊之下,身法变得异常迅捷,五步一闪,稳稳的接住了冷月。
霎时间冷月满脸透红,若非有伤在身,真恨不得立刻挣脱,逃之夭夭。
花夏眠脸颊浮现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公良羽满脸疑云的盯着江寻。
“终于找到你了!”吼声打破了僵局,江寻回头望去,不禁打了个寒战。子玄瘫坐在轮子上,双手紧握双轮,正笑眯眯的望着江寻,子玄傻里傻气的并不让人感觉恐惧,而他身后瘦骨嶙峋的鬼婆,黑气环绕、面目狰狞的令人不寒而栗,沙哑声传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江寻发现她周身的黑气比之前更加浓郁了些,想必是暗夜惊魂掌又精进了一层,想到此节不禁后背发凉。
忽然一道鬼影闪过,直奔江寻而来,转眼便至,众人惊的瞠目结舌,并非惊讶鬼婆进攻的速度快,而是江寻居然躲在了数十丈之外,怀里依然抱着冷月。
鬼婆回过头,脑袋足足转了一百八十度,望着江寻冷笑道:“好徒儿!长本事了,好!很好…”
又是一道黑影闪过,江寻一苇渡江的功力被彻底激发,他向望江楼的人窜去,好像捉迷藏一般左右飞奔,鬼婆紧追不舍,两道身影在人群中始终保持着两丈远的距离,江寻跑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路线,鬼婆弯月镰刀,玄铁拐杖,暗夜惊魂掌接连打出,躲得快的捡回一条命,反应稍微慢点的便,便被误杀,不多时,已有五人倒下,姚上进忙请示道:“公子要不要一并拿了!”
“看紧花下眠!”
公良羽深受暗夜毒之苦,对鬼婆早已恨之入骨,他自然是想拿下鬼婆。但他眼前的任务是带走花下眠,若是再立强敌,恐怕会给花下眠脱身的机会,当即,压着怒火说道:“莫稻香!你想把自己搭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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