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眠刚苏醒,便听到冷月的咒骂声在耳边响起,不觉一惊,望着冷月紧握自己领口的双手,问道:“冷月姑娘!这是何意啊?”
冷月啐道:“呸!你个臭流氓,装什么蒜。”
花下眠这才回过神,旋即淡然一笑道:“我连‘臭流氓’这顶帽子都敢认,还有什么好装的,倒底哪里开罪了冷姑娘,还请明言,”
冷月一顿,见花下眠说的真诚,便松开了他的领口,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抱我……”
花下眠一顿,随即笑了起来。
冷月脸色一红,厉声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说啊!”
花下眠道:“说出来冷姑娘可不要生气。”
冷月脸色一僵,道:“你说!”
花下眠道:“万急时刻!都会有求生欲,我们被吞入鱼腹,迷糊中抓到什么都不会松手……更何况!是我主动搂住冷姑娘,还是冷姑娘抓住我,还有待商榷。”
冷月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咆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脸,主动投怀送抱喽。”
花下眠接道:“干嘛这么激动,我又不在乎!”
冷月大喝一声:“你不在乎我在乎,臭流氓!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便伸手向花下眠面门抓来,花下眠自然不肯与她计较,只觉的她娇憨的可爱,闪身一躲,随即飞奔而去,冷月哪里肯饶,便大步追,花下眠情急之下,便躲在了江寻与晓梦身后,二人一追一逃,围着晓梦、江寻转了数圈,冷月又气又累,喘了几口粗气,指着花下眠,骂道:“老天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猪狗不如的东西,躲在人家身后当起了缩头乌龟。”
花下眠一脸玩世不恭的戏谑道:“先是投怀送抱,现在是追着不放,看来你是瞧上我了,我可事先声明,我可不喜欢牛脾气的人。”
冷月大怒之下,捡起石子便扔,花下眠一闪,躲过石子,调侃道:“力度够了,准确度还差点意思。”
冷月见他得意,怒气更盛,全身不住的发抖,她翻身一跃,直接向花下眠扑来,花下眠也是动作麻利,身影一闪,再次来到江寻、晓梦身后。
江寻见二人越闹越凶,也没个了局,当即劝道:“冷月姑娘!好歹我们也是患难与共的朋友,你和花兄斗嘴也讨不到便宜,还是消消气吧。”
晓梦虽然瞧出花下眠对冷月有意思,自己心生妒意,却见冷月娇憨可人,便也不由的喜欢起来,当即道:“他风流痞子的绰号可不是白来的,纵然你拿天下最难听的话骂他,他若不在乎,那也是浪费口舌,反而把自己气的全身发抖,还让别人看笑话,不如这样,我替他赔个不是,你就饶他一次吧。”
冷月虽是暴脾气,却并不是傻,听晓梦说的有理有据,又见花下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当真给自己气的够呛,岂不是太蠢了,当即瞥了花下眠一眼,道:“臭流氓!你给我等着。”
冷月怒气渐消,这才察觉自己有伤在身,加上怒火攻心,胸口一阵剧痛,她弯下腰,握着胸口,翠眉紧锁,一脸痛苦之色,她恶狠狠的撇这花下眠。
花下眠却仍是一脸笑容可掬的样子,道:“你自己动气,撑了伤口,难道也要怪我吗?”
冷月喘了口气,厉声道:“你闭嘴……”话到一半,便再也说不出话。
花下眠还要开口戏谑,晓梦抢道:“行了你,非要把她气死吗,快把舒心丸拿来!”
花下眠张口结舌,随即从怀中探出探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一颗药丸,递给了晓梦,晓梦把药丸递到了冷月面前,道:“冷月姑娘,这舒心丸可以缓解你的伤痛。”
冷月咬着牙,强忍痛苦说道:“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们望江楼东西。”
晓梦一顿,旋即默然一笑,道:“这简单!江大哥,送给你。”说着便将药丸塞进了江寻手中。
江寻心领神会,旋即把药丸递到了冷月面前,劝道:“冷姑娘!身体是自己的,我们死里逃生,更应该懂得珍惜,又何必较劲。”
自从被江寻抱过,冷月便对江寻心生好感,眼见江寻这般关心自己,不觉脸颊一红,正迟疑,花下眠忽然道:“冷月姑娘不会吃的!”
冷月瞥了花下眠一眼,虽有怒火,但身体痛苦也无法发作,只得嗔道:“关你什么事!”
花下眠淡然一笑,一脸戏谑的说道:“我们给你,你不吃,他给你难道你就会吃吗,我不相信他有这么大的面子。”
冷月见花下眠说的信誓旦旦,当即一恼,从江寻手中接过药丸,便射进了嘴里,随即说道:“我就是给江大哥面子,怎么样!”
吃了舒心丸,顿感伤痛缓解了不少,冷月长舒了一口气,望瞥着花下眠嗔道:“赶明在给你算账!”她飚了一口地道的齐鲁方言,这‘赶明’便是明天的意思。
休息一会后,众人便向岛内走去,这是一座孤岛,岛上山峦起伏,灌木丛生,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应有尽有,活脱脱一个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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