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憩,江寻的体力与精神已恢复得七八成,显得神采奕奕。而熊霸天一行人则守候在岛上,等着江寻的解释。
花下眠烤了一只肥鹅,递向江寻,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江寻接过肥鹅,沉默不语,冷月接过话道:“我看他们武功一般,我们几个一起上,不信打不过他们。”
江寻倒不担心如何对付五人,只是好奇他们五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心中疑惑难解,暗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另有目的?背后有没有推手?我得先摸一摸他的来意。
众多疑惑萦绕心头,江寻淡然,道:“我去会会他们!”
一只肥鹅被江寻分配给了五人,熊霸天接过一块香喷喷的鹅腿道:“别以为送点吃的,我就会饶过你,咱最恨吃里爬外的东西,你背叛咱爷们,非死不可!”
江寻脸色一变,冷声道:“你们先吃,吃完了我有话讲。”江寻冰冷的口气,透着盛气凌人之势,好像一个长者在和晚辈说话。
熊霸天登时大怒,鹅腿往地上一甩,起身举着龙雀刀喝道:“混账东西!敢这么和咱说话,不想活了?”
江寻面不改色的说道:“天雷地火帮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是你说谁是叛徒,谁就是叛徒,我既然是天雷地火帮的一员,就有权发表我的想法,身为帮主,你更应该维护帮内公平。”
熊霸天喝道:“你说我哪里不公平了?”
江寻道:“既然是帮会,就应该分个主次,你以年龄优势,高人一等任意发号施令,恐怕难以服众。”
熊霸天眼睛瞪的溜圆,恨不得吃了江寻似的,凶道:“你说说!如何分个主次?”
江寻道:“帮主之位,有能者居之,想要当老大,不能单凭年龄,还要有实力。”
熊霸天放声大笑道:“说了半天,你是不相信咱爷们的实力是不?”
江寻淡然一笑:“大师伯!实力雄厚,岂敢怀疑,不过!我也想当这个帮主,大师伯!不如咱们打个赌,我吃你三刀,倘若你不能伤我分毫,我来当天雷地火帮的帮主,倘若我接不了你三刀,我白死!你看如何?”
熊霸天举着龙雀刀,怒道:“原来是你小子想当天雷地火帮的帮主!我看你有几个脑袋敢和我谈条件。”
熊四海冷哼道:“纯属找死的!”
熊霸天大喊道:“莫说三刀,一刀杀不了你,我跟你姓。”
怒意沸腾的熊霸天,未待江寻开口辩解,便怒喝一声,手中长刀化作璀璨刀芒,犹如天际流星划破长空,带着排山倒海之威,猛然劈向江寻腰间。江寻身形骤然下沉,仿佛落叶轻舞,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翻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足以分金断玉的刀锋。刀刃仅擦过江寻的面颊,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让江寻的肌肤泛起层层鸡皮疙瘩,心中却是一片冷静。
这一幕看似江寻侥幸逃脱,实则是他深藏不露,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熊霸天见状,面露得意之色,自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眼前的江寻早已今非昔比。
江寻起身道:“这一刀是白送的,你也不用跟我姓,还有两刀。”
熊霸天又惊又怒,喝道:“这一次你可没这么走运了!”
熊霸天猛然跃起,气势如虹,连挥三刀,每一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虎啸龙吟之声,刀锋划破空气,化作三道耀眼的金光,分上中下三路,如同天罗地网般向江寻席卷而去。他心中暗笑,自信满满地想着:这一次,你定是避无可避。
然而,就在那三道金光即将触及江寻之际,江寻身形一动,犹如离弦之箭般拔地而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借助轻功之妙,风驰电掣般地扶摇直上,直冲云霄,巧妙地避开了所有攻击。
随着江寻的避让,那三道凌厉的刀锋失去了目标,只能无奈地落在周围的石木之上。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地面上的石头被强大的冲击力击得四处飞溅,而一旁的松树更是拦腰折断,木屑横飞,彰显出这三刀之威猛。
这一幕,让熊霸天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高空中的江寻,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与不安。
见江寻毫发未损,冷月等人送了口气,熊霸天五人惊得瞠目结舌,半晌!熊霸天才反应过来,他叫嚷道:“好小子有你的!”想再次砍杀,举了举刀放弃了冲动,喝道:“别以为翻两个跟头就能躲过去,真正的杀招咱还没使出来呢,你若是识相,跪下给咱磕三个响头,兴许咱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能饶你一命。”
眼看熊霸天想耍赖,冷月抢声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好你出三刀不中便把帮主之位让给江寻,难道要耍赖不成。”
江寻跟着笑道:“你若是有自知之明,拜我为帮主,我兴许会考虑恕你不敬之罪。”
“混账东西!”熊霸天暴喝跃起,半空中龙雀刀挥舞,金光闪耀,虎啸龙吟,使得正是开山一刀斩的绝技,刀锋霸道,纵横十余刀,形成了一张巨大的金丝网。熊霸天对江寻并没什么深仇大恨,之所以使出绝杀,是因为江寻公然挑衅自己的权威,自己颜面扫地,而江寻拜师,本来就是委曲求全,如今修炼了一苇渡江的绝技,哪里肯任其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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