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只言片语间,展露出王者霸气,花下眠心生佩服,心道:江兄弟是把驭人之术用的炉火纯青,字字诛心,句句打在要害,辛亏我与他是友非敌,将来若能加入望江楼,定能称雄一方,助我大展宏图!
随着棍棒落下,啪啪声响起,五熊的梢棒如落枣般打在熊四海的屁股上,熊四海的嗓子眼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嘶吼声,冷月看在眼里爽在心里。不觉间一回头,发现江寻已经走开了,她心中一寒,转身欲追,又想到江寻与晓梦亲密画面,不见江寻解释,又觉恼怒。
熊四海见江寻等人走开,大喊道:“他妈的老五,你打上瘾了……”
老五看了熊霸天一眼,问道:“大哥!还打吗?”
熊霸天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熊四海瘦弱的身躯,吃了六七十棒,已是皮开肉绽,站也站不稳,他踉跄着走到熊霸天面前,满脸委屈的叫道:“大哥!你就容他们这般欺负自家兄弟!”
啪!
熊霸天一巴掌摔在熊四海的脸上,怒吼道:“混蛋!每次都是你惹是生非,我们是怎么被赶出漠北的你忘了?”
这一巴掌着实不轻,在熊四海脸上印了一道泾渭分明的五指印,打的熊四海眼冒金星,无言以对。
“江大哥!”江寻正在海边散心,被冷月叫住,回过头二人四目相接,冷月虽是口气温和,脸色依然难看。
江寻本以为冷月会对自己破口大骂,眼见如此,心中不忍,当即道:“我知道,你看到我和晓梦……但我告诉你,我和她真的没……”
冷月一把抓起江寻的手,道:“江大哥……我相信你,我知道!那天对你凶是我不对,你是在乎我的安危才不肯出手,我心里明白……”
冷月说的自然就是公良羽屠村时,江寻袖手旁观,冷月恼怒之下骂了他。
江寻叹了口气道:“江湖纷争,你死我活,他们要杀的我们拦不住,死一个也是死,一万个人也是死,我们没有绝对的实力,以身犯险,只能作他人的刀下鬼,也许你说的对,是我太过无情了,我见过太多杀戮,早已死如死灰……”南宫府统战江湖各种势力,有些不服管的黑道势力,一夜之间屠杀殆尽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在江寻眼里,就像个故事,而一条条人命,也只不过是纸上的一串数字。
冷月闻言,陷入了沉思,直到江寻拉她的手,她们猛然惊醒,二人漫步在海边,海风轻拂,带着咸湿与自由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江寻难得地敞开心扉,他向冷月细述了自己的过往,包括南宫府所闻所见的权谋与深藏不露的阴暗面,冷月听后,心中不禁涌起阵阵波澜,满是震惊与感慨。
一夜安眠,晨光熹微中,冷月醒来,脸上仍挂着与江寻和解后的喜悦。他四人晚上便睡在地下石室之中。冷月起身,满心欢喜地前往隔壁寻找江寻,却发现石床上空无一人。心中好奇,便四处寻找,很快便在地火石室找到了江寻。江寻手握双剑,神色凝重却带着一丝决绝,正欲步出石室。
冷月本想呼唤,但见江寻面色有异,便悄然跟了出去。
原来,今日是江寻与风击鼓约定的日子。冷月默默跟随江寻,穿过密林小径,直至一片幽静的小树林。江寻心中挂念着父亲的下落,脚步匆匆,未曾察觉冷月的跟随。他准时到达,只见风击鼓已亭亭玉立于林间,转身之际,笑容明媚:“你果然守时。”
江寻轻轻一挥,两把宝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的弧线,稳稳落在风击鼓手中。风击鼓细细端详,剑身寒光闪烁,她不禁赞叹:“这稀世玄铁与精湛工艺的结合,果然非同凡响……”
江寻心中激动难抑,原欲直接询问父亲的下落,但转念一想,有更迫切的疑问需要解答。他深吸一口气,改口问道:“我外公为何要加害我父亲?请风姑娘为我解答。”言语间,既有急切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风击鼓这才回过神,用她那特有的柔声细语娓娓道来:“江欲来本是应天府中落魄子弟,他恋上了你娘南宫乃馨。南宫叶身为镇守江湖的三江都督,权势滔天,一言九鼎,对江欲来这种纨绔子弟,自然是看不上眼,于是就出现了棒打鸳鸯的一幕……”
风击鼓讲述与江寻所想并没多大多出入,只是当真入了耳还是有些唏嘘,这也就可以解释南宫叶为什么对他横眉冷眼,原也是有他父亲的缘由。
江寻略作沉思,又道:“我爹是否还活着?他在哪里?”
风击鼓脸色一僵,道:“说好的一个问题!怎么?你要讹我不成。”
见江寻呆住,风击鼓轻抚着江寻的脸,笑道:“据我所知他尚在人间,至于去了哪里,我就爱莫能助了。”
说着在江寻脸上轻轻一吻,随即飘然而去,江寻全程呆住,全然没有在意。冷月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江寻这才回过神,冷月虽然没有听到二人谈的什么,但江寻把宝剑交给了风击鼓,风击鼓在江寻脸上轻轻一吻,她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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