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感不支之际,花下眠施展绝技“一叶知秋”,剑意灵动,巧妙地将二人逼退,随即身形一晃,利用院中晾晒的丝绸作为掩护,连滚带爬地潜入其中,如同鱼儿入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繁复的丝绸帘幕间,花下眠利用复杂的地形与视线障碍,与追击者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二人虽识破花下眠势单力薄,但在这光影交错、视线受阻的环境下,攻势虽猛,却也难以锁定目标。
他们挥刀狂舞,每一次劈砍都伴随着丝绸的撕裂声,仿佛秋风扫过,落叶纷飞。然而,花下眠如同幽灵般穿梭其间,凭借着过人的机敏与对环境的精妙利用,虽处劣势,却总能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致命一击,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嗖!忽的一只暗箭从二楼射出,只听‘噗’的一声,后入前出,洞穿了花下眠右肩,顿时花下眠右手一麻,忙剑交左手。
二人见状攻势更加猛烈,花下眠奋力挑开双刀,转身便跑,一边用一叶知秋断后,一边提防二楼的暗箭。由于有毒在身,他也不敢大力运功,一叶知秋的功力根本发挥不出来,叶片打在二人身上,纷纷跌落根本起不到伤害。
花下眠惊恐万状,一路狂奔狂奔,突然又是‘嗖’的一声,那枚暗箭从花下眠左臂划过,一阵热辣的刺痛,左臂被花破一道血痕,索幸花下眠躲闪及时,只是滑破一层皮肉,左臂一颤,利剑险些脱手飞出。
花下眠一个踉跄跌落在地,一汉子见状,手起刀落便朝花下眠脑袋招呼,电光火石间,又传来‘嗖’的一声。
吐!
一枚冷箭竟然钉在了那汉子胸口,花下眠一惊之下,扭头望去,此刻!手持弓箭的正是江寻,原来江寻潜伏在暗处,寻找放暗箭之人,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那人放第二箭时,江寻便使出一苇渡江的绝技,一道箭步抢到跟前,在那人扭头的一瞬间,江寻手起刀落,承影剑划过脖颈,血顺着剑势喷涌而出。
那人惊愕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江寻接过弓弩,正遇到一人砍杀花下眠,千钧一发之际,射杀了汉子。
这时!另一汉子赶来,先是一惊,一抬头看到了江寻,江寻又是一箭射出,那人忙挥刀挡格,花下眠见状,脚钩刀柄一甩,噗呲一声,刀刺穿了那汉子胸膛。
解决了二人,江寻扶起花下眠道:“走!”
花下眠道:“我有伤在身,走不了多远,便会被他们赶上,旁边有家客栈,我们去落脚……”
江寻一愣‘旁边?那不是等死?’,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正应了那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口中赞道:“此计甚好!”
二人乔装打扮一番,在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店小二将二人领进了二楼房间,待店小二走后。花下眠再也绷不住了,一屁股瘫坐了地上,失声道:“我不当楼主了!不当什么狗屁楼主了,这他娘不是人干的活……”他呻吟一声,刺骨的疼痛让他无法呼吸,脸部扭曲的异常难看。
花下眠咬着牙关,道:“他娘的!老子今天吃的苦头,来日一定十倍奉还!”说着盘膝而坐,口中存气,运起伏地内径的调息之法,不多时便是伤口愈合如初。他松了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
江寻道:“这《伏地内径》功法,只能愈合你的皮外伤,你中毒和内伤却要调理,我去抓点药!”
花下眠道:“不要去!你已经暴露了,现在每露面一次,便会多一份风险。”
江寻只得作罢:“也好!那就在这里将就一下。”
花下眠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道:“这里也不能住!”他将枕头、被褥裹在了被子下,佯作休息。
江寻一愣,心道:这人平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想不到做事如此谨慎,怪不得凌风要把楼主之位传给他。
二人分别潜伏到对面两间房,花下眠装作店小二,敲开门便将房客点晕。江寻也是一般,敲了门却是无人回应,他见屋内光线昏暗,便用承影剑撬开了门闩,进了门随机反锁,屋内光线昏暗,江寻的却瞧得真切,他摸到床前,拉开床帘一瞧,床上竟空无一人,忽然背后一道劲风,砰的一声,后脑一麻,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江寻一个踉跄,随着棍如雨下,江寻瞬间从眩晕中清醒。
江寻因痛而怒,提起承影剑便要砍,手一抬,心道:原本就是自己冲进别人的地盘,到也没必要伤人性命。
随机收起承影剑,抢过木棍,一把捂住那人嘴巴,这时江寻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女子,江寻低声道:“不要说话,否则我会很生气。”说着承影剑在那女子眼前晃了。
女子识趣的点了点头,江寻慢慢放开那女子道:“我被人追,今晚在你这里借住一宿。”
说着顺手从床头扯下一根绳,将那女子双手绑在一起,那女子惊问道:“你干嘛?”
江寻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但我要保证我的安全。”
江寻把女子丢到床上,自己则躺在床边。那女子不住的幽咽,江寻拿了块布给她擦了擦泪水道:“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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