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道:“大小姐英明,他敢冲撞大小姐,让我了了他!”
啪!
于庭反手一巴掌,重重得甩在狗奴脸上,道:“狼心狗肺得东西,我平时怎么教导你得,要心存善念,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那么可怜了,你还要杀了他,狗奴才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拔掉他的门牙得了,何必取人性命。”
狗奴被打得满脸透红,他强颜欢笑,呲着狗牙道:“大小姐教育得是!”
当下!收了匕首,挥拳便朝江寻面门扎来。只听‘咔吧’一声,拳头没有落在江寻脸上,反被江寻掰折了手腕、原来于庭踢在江寻裆部,经脉痉挛,竟然打通了经络。
江寻箭步如飞,抢上前一巴掌狠狠得甩在了于庭脸上。
于庭惊愕道:“你敢打我的脸?”于庭暴怒,涨的满脸透红,一脚踢出,三根银针从脚底暴射,蚱蜢镖紧跟其后,江寻侧身躲避银针,蚱蜢镖呈螺旋状围着江寻周身向下旋转。先前吃了亏,江寻不再接挡,以迅雷身法,几经躲闪,避开蚱蜢镖。
落地时,脖子一阵紧绷,仿佛被铁丝缠绕,心中暗道:妖女不知有使了什么邪术?
于庭连番失手,顿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老牤牛!”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马车上的庞然大物竟然跳了起来,原来是一个身宽体阔的巨人,一张大脸长满了横肉,胳膊上的脂肪一节一节的凸鼓,仿佛两串糖葫芦挂在躯干上。立在地上如同一座宝塔,高挑的江寻在他面前像一个孩童。那人步伐宽大,如同泰山压顶,落地时轰轰作响。
“我的小可爱!咱俩玩玩!”那老牤牛粗犷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等巨人江寻闻所未闻,一时间呆若木鸡,直到全身罩在老牤牛的影子下,一双蒲扇大小的巨手朝胸口呼来,这才惊醒。却已经躲闪不及。
啪!江寻只觉胸口一沉,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滚了两圈,滑行数丈,这才半趴在地上,顿时胸口一阵胀痛。江寻感觉到那老牤牛并没有用尽全力,只是不大不小的蛮力。自己已然五脏剧痛,当真打起来,只能是以卵击石。
江寻手指一点,星兮之火从指尖弹射,跟着借用一苇渡江的步伐跳上马。老牤牛追出两步,刺啦一声,星兮之火点中胸口,在厚厚的皮层上,灼伤了浅浅一层,那老牤牛讶然一愣,似乎没有痛感,吃了糖一般满脸堆笑。
眼见江寻欲策马而逃,膀蹄踏地,一声轰响,大地一颤。白马受惊长嘶一声,前蹄跃起,老牤牛一步两丈,抢上前一拳落下。江寻骇然之下,借着马背斜坡之势,一个后仰滚落马下,砰的一声闷响,拳头落在马鞍之上,马鞍被捶的粉碎,马背的脊梁骨被拦腰扎断,伴着咔吧声,轰然倒下。
这泰山压顶的一拳,若是落在江寻脑袋上,头打进肚里也不在话下。
此刻江寻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老牤牛看出江寻意图,抢上前一招双峰贯耳,双掌从两侧向江寻耳朵拍去,劲风阵阵。
江寻箭步上前,一脚踩在他脚趾上,跟着矮身一滚,从牤牛胯下穿过,小腿一挺,脚尖点在牤牛腰上,借力跃起,双手揪住他的大耳朵,双膝在他背心一跪,老牤牛一声吼叫倒退两步,险些摔倒。
于庭道:“老牤牛!你若是连他都对付不了,今晚就不要吃了饭。”
老牤牛闻言,顿时!如被激怒的大猩猩,双拳猛烈捶胸,仰天怒吼道:“我要吃饭……”嘶吼声响彻云霄,跟着手掌横扫,向江寻抓来,速度明显变快,江寻猛然闪身逼近,跟着脚尖点地一招穿天猴,拔地而起,从他胸前升起,啪的一声闷响,老牤牛没有抓到江寻反倒时一手狠狠的扎在了自己裆部,另一只手本能的向江寻抓去,半空中江寻无处借力,身体一旋,绕在老牤牛手臂,一口要在牤牛手腕之伤。
老牤牛手臂吃痛,猛地一甩,江寻失重飞出,跟着翻身落地。
老牤牛又痛又怒,一声雷暴般的怒吼从粗大的嗓门中喷涌而出,江寻正要夺步而逃,被强大的声波震的头晕目眩。愤怒的老牤牛两步蹦起,一个飞扑如泰山压顶一般,只听轰的一声,直接把江寻压在了身下,待他起身后江寻大半身体嵌在了地上,身体软烂如泥,已是筋骨尽断。毫无生还迹象。
狗奴拍着手喜笑颜开,用一口的娘娘腔说道:“这下可算死挺了!”
于庭一脸不满的嗔道:“我只让你收拾他,谁让你弄死他的,今晚不能吃饭!”
老牤牛挺着腰板等着褒奖,闻言!顿时变得垂头丧气。
贱奴开口道:“确实挺惨的!”
于庭一愣,瞪着贱奴道:“怎么贱奴你同情他?”
贱奴一脸惊愕,失声道:“属下没……”
“是不是想说我残忍?”于庭一把勾住贱奴后脑勺,骂道:“你个贱货!骚货!浪货!你是我养的贱奴!我不允许你吃里扒外!”
贱奴长得标致,被于庭一番咒骂,吓得花容失色,脸色异常难看:“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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