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伺候……”
狗奴一把抓起那大夫的衣领,便要打,那大夫倒也不怕,怒道:“怎么?你还想打人吗?”
江寻抱着于庭便硬闯了进去,那大夫忙去拉扯江寻道:“怎么?小子你们还要抢劫不成,老子说了不伺候,该去哪里去哪里。”那大夫声音尖锐,长得瘦骨嶙峋,一副刻薄之像。
江寻拿出一些银子往地上一丢道:“快去拿药!”
大夫看到银子眼前一亮,跟着道:“说好了老子的药材都是好的药材,要比外面的贵,你们爱看不看。”
眼看大夫想坐地起价,狗奴怒道:“你个狗……”
江寻抢过话命道:“关门!”吱呀一声,贱奴把门一关,顺手插上了门闩。
那大夫双腿一软,惊道:“你们要干嘛?”
江寻命道:“拿些心脉的药来。”
那大夫瞧了眼于庭,摸了摸脉道:“日落西山了,救不活可不要怨我的药。”说着一脸不情愿的抓了药。
江寻看了眼药,怒道:“火麻仁!也是你配的?”
火麻仁是泻药,自然是这大夫心存歹心,狗奴虽然不懂药,但从江寻的怒火中听出了一二,一把抓住大夫道:“娘的!你想害死我家小姐,老子砸了你铺子信不信?”
那大夫挣脱狗奴手掌,回道:“本来就是个死人,吃千年老参也无济于事,与其煎熬,还不如送她见祖先去呢!”
“放屁!啪!”狗奴盛怒之下,挥拳便向面门扎去。
“住手!你把他杀了谁给我们配药?”江寻大喝一声,看似在喝止狗奴,实则是在变相威胁那大夫,狗奴纵然凶狠,一拳也不至于要了大夫的命。
狗奴强压怒火,变拳为掌,一巴掌甩在大夫脸上,那大夫应声倒地眼冒金星。
江寻一边给于庭点穴疗伤,一边指挥贱奴去熬药……
“哎呦!我的妈呀,妖怪呀……”忽然一声尖叫,将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原来那大夫趁人不备,本想偷偷溜走,却被堵在门口的老牤牛吓昏了过去,那老牤牛担心大小姐伤势,欠着身在门口向里往,那张巨脸便嵌在了门框一般,深更半夜却也骇人,那大夫哪里见过这等怪人,当下便昏倒在地,引得众人,呵呵一笑,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到江寻身边,江寻正用伏地内径的点穴之法为于庭疗伤,半盏茶功夫,于庭眉梢微动,轻吟一声,江寻忙从贱奴手中接过汤药。
经此一巴掌,那大夫对江寻又敬又怕,对江寻神奇的点穴之法更是叹为观止,忍不住赞道:“小兄弟真是华佗再世,妙手回春,弹指间便能起死回生,妙啊!妙啊……”
那大夫态度大转变,让江寻哭笑不得,当下道:“今晚恐怕要在这里借宿一宿了。”
那大夫陪笑道:“没问题,别说一宿,您在这里是小子的荣耀。”
江寻新奇,看了那大夫一眼,大夫忙道:“小子姓华,说来也是医道世家,未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江!”江寻崩了一个字,便转过身瞧于庭。
那华大夫撵着羊角胡子,若有所指的说道:“小姐与公子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上天不该如此惩罚她,索幸小兄弟医术精湛,以点穴之法力挽狂澜,小子能与同道兄弟相识真是三生有幸,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术重在传承……”
这奸猾的大夫,喋喋不休油嘴滑舌,无非就是想学习江寻手法,江寻心如明镜,只当耳旁风不予理会。
贱奴嗔道“去打盆热水来!”
大夫一脸奸笑道:“乐意效劳,乐意效劳。”
那贱奴噗通一声对倒在地:“少侠!我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家大小姐……”
江寻一怔,见她泪光点点,心中一动,道:“你家大小姐平时对你非打即骂,百般折磨,你还对她那么忠心。”
贱奴道:“我们家大小姐脾气是暴躁了点,可平日里待我很好,若是没有大小姐庇护,又有谁会可怜我。”
江寻漠然,心道:奴化的人就是这样,虐待她越恨,她反而越发忠诚。
华大夫端上热水,脸上堆满虚伪的谄笑,即便是达不到令人作呕的地步,也是令人厌烦。他虽然为人奸猾,眼光却是毒辣。江寻的点穴手法精奥绝伦,非一般医术可比。
贱奴接过热水,湿了湿毛巾,为于庭搽脸。
江寻给华大夫塞了一锭银子,华大夫连忙推脱道:“唉!你是看扁了老哥呀,咱们都是通道中人,兄弟蒙难,老哥哥义不容辞,若能……与江老弟畅谈医道……鄙人会深感荣幸!”
江寻冷俊不禁,道:“华大夫太客气,等我朋友病好了,我把这手的点穴之法传授于你便是。”
华大夫喜上眉梢:“哎呀呀呀,这真是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同道中人医术交流,定然获益匪浅,获益匪浅……”说着从后堂拿出一木匣,打开木匣道:“江兄弟,这是采自长白山天池的精品人参,你敢说包治百病,便是临危受命也是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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