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不休苦笑道:“吹拉弹唱自然不在话下,独独缺个跳舞的,我看画影姑娘身姿绰约,婀娜多姿,怕是歌舞出身吧。”
画影见叨不休无理也要搅三分,说了句:“我们会有机会合作的!”转过身便不再理会。
“为表诚意我的人已经撤出,如何选择请各位裁决吧!”说话间公良羽接过一片飘落的竹叶向江欲来抛去。
江欲来长剑一挑,竹叶被斩为两半。
画影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披帛一摆,粉红色的魂牵帛如玉带一般在劲风呼哨作响,七人横空杀出。看那七人如洪水猛兽般破风而来,气势鄙人。
江欲来大喊一声‘保护他们!’迎上前去,刘伶默契的与其同步杀出。七人半空翻飞,奇特的兵刃在手中飞旋,虎虎生风,看的二人眼花缭乱,霎时间!七道黑影一闪,如魑魅一般,风驰电力,便拿住了二人要害。
七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身上脸色布满刺青,看不出真实样貌,只看的长相怪异,令人望而生畏。兵器也是奇特双叠刀、孔雀镰、泰和弓、鸳鸯钺、龙吟抓、月牙刺、龙头杆。
未交一招,便被人擒住,虽然有身负重伤的缘故,却也技不如人,江欲来叹道:“七位武功超群,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画影道:“他们是聋哑人,人送外号‘清凉山七鬼’,与你们竹林七贤也算旗鼓相当,素有‘正七贤邪七鬼’之称,而七贤今日的表现却些让人失望,除了你们二人还算有模有样,其余人不是夸夸其谈,便是不堪一击,依着我竹林七贤还是就此解散,各回其家生儿育女。”
“放肆!”一声震天怒吼在林中回荡,却见一人越过屋顶,手掌一推,劲风凛冽,灵力如波充斥七鬼,七人翻身而起,迎着来人,半空中便交了手。
那人手持竹竿,竹竿的一端嵌着一只刻刀,挥舞起来轻便灵敏呼呼作响,灵力加持竹竿如铁一般坚硬与七鬼的兵刃向击也毫不逊色。
众人齐呼‘大哥’,此人正是吴元吉,公良羽双手后背,目不转睛的盯着此人。此人号称‘画痴’,便是在书画家有很深的造诣才有此号,原以为是仙风道骨清秀飘逸的形象,此人却是三大五粗,虎背熊腰,一脸的络腮胡子,好似张飞在世,很难想象这种形象竟然是画术非凡之人。
江寻眼前一亮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便是在城墙上挑灯夜画之人,难怪人称‘画痴’,为了在城墙上画一副仙女飞升图,他废寝忘食,如此专注之人当真担得起一个‘痴’字。
吴元吉以一抗七,斗在一起,招式大开大合,灵力激荡,劲风凌冽。吹的竹叶上下翻飞。七人身法诡异,狼奔豕突寻机而入,斗的难解难分。
忽然!一高挑男子双手持着双叠刀,在掌中飞转,好似两张飞盘,从左后方杀出,吴元吉感知杀气,一招回马枪,竹竿与双叠刀绞在了一起,叮当作响,忽的!竹竿上的刻刀灵力一吐,刺啦一声渗入高挑男子胸膛,登时鲜血外溢。
那人一声惨叫翻身而去,掀开衣服一瞧,四方形的血痕,血肉模糊,白骨森森。细心一瞧,却是一幅缩小的山水画。原来吴元吉痴醉绘画木雕,便将木雕的手艺与灵力结合,创造了一套灵力成画的精妙武学。
二人交手虽然只在一瞬间,却有一壮汉手持鸳鸯钺向吴元吉左肩看来。眼看吴元吉多少不急,江欲来健步如飞,一脚踢在那人手腕,虽是得手,却难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突然左腿一沉,一胖子扣住他的左脚脚环,强壮的臂膀一摆,转了一周,跟着抛向半空,一鬼见机,泰和弓一仰,连发两箭,噗噗!两声正中江欲来背心,待发第三箭时,背后一沉扑倒在地,弓箭洒落一旁。正是江寻以迅雷之势,一脚踹在他背心。
跟着!江寻跃起,脚踏玄虚,如履平地,扶摇直上,正准备截住江欲来。突然一道身影闪在江寻面前,画影拖着长长的披帛,如仙女飞天,江寻的一苇渡江以足为翼已有小成,半空中亦是追风逐电,瞬间便与画影撞在了一起。他救父心切
,顾不上画影挣扎,一把抱住画影,猛地一冲,一把拖住江欲来背心。
一落地便松开画影,忙去查看江欲来伤势,两只短细钢箭,如肉不浅,登时一阵透骨酸心。
画影惊道:“你这是一苇渡江?”
江寻忙着给你江欲来疗伤,无暇理会。画影手臂一摆,魂牵帛射出,瞬间如灵蛇般缠住了江寻脖颈,江寻正给江欲来疗伤,若是突然终止伤口极有可能破裂,当下一面抓着魂牵帛,一面硬着头皮给江欲来输送灵力。
公良羽道:“我与江兄缘分不浅啊!”
画影道:“奥!原来你就是江寻,你抱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呦。”
公良羽道:“这位姑娘是朝歌名旦画影,能歌善舞,温柔体贴,江兄若是喜欢我来做媒如何?”
画影撇了撇嘴道:“少主!你倒是真舍得人家。”
江寻沉吟道:“多谢公良兄,小弟福浅命薄,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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