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常沙府城的布防官后,驻军兵力2000的名额,李无忧只招了1000人,剩下的军备,军需以及粮饷都给拉回天行军基地了。
这样算下来,大概兵力可以控制在3000左右。
借鸡下蛋也替李无忧解决了部分资金压力,主要是郑杜林之前吃的空饷都在,真是个意外惊喜。
往后的日子,整个常沙府城的人都感觉哪里不对劲,以前的兵痞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巡逻的士兵都昂扬斗志,时不时能听到他们唱歌的声音。
别说,还挺好听的。于是,整个常沙府城都开始传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各处游行的队伍中都开始唱起来了,这是李无忧完全没有想过的。
常沙府城安定后,李无忧想要扩大军队,但资金实在不足。目前还是需要低调发展,内战他都从不参与,他的敌人只有一个,静待时间。
不得已之下,没有找到鹧鸪哨,又找上了陈玉楼,干了几票。盗墓中有大宝藏的似乎就是古潼京,但很可惜,找不到地方。
发展慢了下来,但细细算下来还是很可观的。
1924,黑背老六参加天行军训练,半年后,匪气消失了,面容也精神了许多,回到常沙城,虽然依旧是六爷,但所做之事完全跟盗墓无关,产业也全部归属天行军,这是没人知晓而已。
1925,布防官调任,一时之间,郑杜林原本想着终于可以脱离魔爪了,不想却在归途的时候被黑背老六一刀斩杀。这个决定是李无忧下的,因为在离开前一天,郑杜林竟然想着回去把这里情况告发出去。
至于新来的布防官,在上任的一刻就被缴械了,毕竟,这里的所有军官士兵都是天行军。
傀儡的更换,对李无忧完全没影响,反正没人可以在他面前藏住秘密。
同时,这一年,他已经决定自产武器了,不过只有汉阳造,而工厂地址,他直接选在了山区,虽然很麻烦,但胜在安全。
1926,此时的天行军,已经达到了2万之多,他也被改了称呼,直接叫军长了,下辖3个旅。
罗老歪成了旅长,而且不是靠关系,纯粹是靠自己不断的学习争取的。每次天行军内部演习,他敢打敢拼的性格,也感染了部下。
天行军中有专门的图书室,还会组织军事推演,所有团级以上干部都可以参加,同时发表自己的观点。
唯一缺陷的地方就是没有经历过实战,战斗力评估并不高。
1927,这一年,李无忧沉默了,他很纠结,之后的一段时间是浴火重生的关键时候,有了这段经历,才练就了以后地表最强的轻步兵。
1928,秋,终于收到了有关鹧鸪哨的消息,但是,时间似乎来迟了一些,不过,往后肯定需求更大,又感觉黑水城的财宝嫌少了。
从黄河两岸去往黑水城的各条路上,李无忧都安排了人手,简直就是广撒网式守株待兔。
总算发现了踪迹,立马就有人来汇报了。
“徒儿,有人跟踪?真是奇怪,我们刚出山不久,不应该有人盯上才是,或者说,是你的缘故。”了尘大师心思敏捷,经过几波盯梢,他便猜出了一些。
鹧鸪哨也是眉头紧皱,自己就一搬山寻宝之人,知晓身份的应该清楚,搬山最穷才是。
摇摇头,两人相视一眼,快步离去。
这时,两个乔装打扮的卸岭弟兄顿时傻眼了,这就跟丢了。
“是鹧鸪哨吗?”
“不确定啊,这么多年没见,有些像,但是身边怎么有个和尚。”
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再次追踪过去。
“两位跟了我们半天,前后换了4波人马,所为何事?”
鹧鸪哨与了尘现身了,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敢问可是鹧鸪哨?”其中一个卸岭弟兄开口问道。
这话问出,鹧鸪哨都疑惑了,貌似都不认识自己,但还是点点头称是。
二人顿时激动不已,立马开口解释“我们是卸岭一派,奉总把头和李大帅的命令,在此等候多年。”
“多年?”鹧鸪哨懵逼了,不应该是多时吗?
“是的,有6年了,前后换了几批弟兄。”说起这事就一阵唏嘘。
鹧鸪哨都无语了,这时候,了尘大师提醒了他一声。
鹧鸪哨这才想到问清楚怎么回事。
“总把头和李大帅说,在黑水城汇合,具体的事,我们就不大清楚了。只是我们需要暂时跟着你,一边给他们发信息。”
鹧鸪哨这才知道,两人腰间别着一个信鸽笼子。
“徒儿,他们说的总把头和李大帅是谁?”了尘大师开口问道,这事不宜人多,那都没用的,一起前往反而丢了性命。
鹧鸪哨一听,便明白了了尘大师的担忧,随即,便把瓶山之事说了出来。
了尘大师顿时震惊,天下竟然有这般神人,果真如此的话,安全也更能保障一些。
“行,那就劳烦两位一起前往,顺便也发一下消息,告知陈兄和李大帅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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