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徐二娘子要与丈夫和离,下午那位张公子回来,三人闹得人仰马翻..”
孙五压低声音,手在脸上摸了摸道:“您没看见,张公子脸上都被抓花了,头顶的头发都少了一大块。”
他啧啧,一脸见了神仙的样子。
“而且那位张公子养在外面的外室...都不帮着张公子,反而拉偏架,暗地里踹了张公子好几脚。”
李想听得眼睛圆瞪,旁边的233也津津有味,催促李想让孙五快说!
--
下午时分 马府
徐二娘听说哥哥把丈夫找了回来,嘴角掀起一丝狞笑,“三娘你先在屋里别出来,等我处理了那个废物,你在出场。”
张果心中想着要如何跟娘子道歉,如何哄得她回心转意和自己回张府去。他脸上挂着笑,在小院门口送走了姐夫,整整衣冠迈步走进。
刚进院门四周就涌上来一群丫鬟,有的手拿棒槌的,有的手拿麻绳的,还有举着刀、剑、锄头的,瞬间将他绑了个结实,有个丫鬟没围上来,等他被绑了又上来将他头发薅下来一大块。
“小的们,别伤在他脸上,不然等会儿不好看。”
丫鬟们齐声喊:“是!”
张果心道:我这不是回妻子的闺房,这是去山大王的洞府啊!
徐二娘是个果敢性子,最不喜欢拖拖拉拉,她让人将张果抬回屋里,薛三娘手握银针正等在屋内。
张果见到自己的美娇娘本该心生欢喜,又见她手持绣花针,朝自己走来,心中寒意恐惧更甚于欣喜。
这是要做什么?谋杀亲夫吗?
徐二娘不跟他废话,道:“我问你答,三娘的卖身契你放在何处?”
接着她拿下张果口中的布条,张果不答反问,道“三娘,是她逼你走吗?”
一根绣花针扎在张果大腿上,徐二娘眼疾手快将布条塞回去,刺耳的尖叫全堵在了张果的喉咙里,半点没有跑出院子。
“我问你答,若有半句废话,再扎你一针。”
张果忍痛点头,眼睛看向薛三娘时却仍然有希冀,希望她看在自己真心爱她的份上,放过自己。
“三娘的卖身契在哪里?”
话音刚落薛三娘举起针又扎了下去,徐二娘看了一眼她,心道:‘妹子,你有点着急啊,我还没拿开他嘴里的布呢。
转念一想,不能再渣男面前出卖姐妹,道:“你让我再多说一句话,我们就多扎你一针。”
话音未落,薛三娘的第三根针就刺进了张果大腿处的皮肉里。
他额头冷汗直冒,不敢再用脉脉含情的眼睛看薛三娘。
三根闪着银光的绣花针整齐排列在张果的大腿上,仅留下一寸在外头。
口中的布条被拿开,张果喘着粗气,颤声说:“我...我藏到你梳妆台的铜镜后面了。”
“我的梳妆台?”徐三娘反问。
张果点头,第四根绣花针又扎了下来。
徐三娘忍不住看向薛二娘。
薛二娘眨着纯真懵懂又明亮的眼睛微笑,“姐姐,他让你多说了一句话。”
徐二娘抿唇觉得——自己的话真值钱!
她拉着薛三娘的手进了内室,低声说:“妹妹你在此稍等,我和丫鬟去张宅把你的卖身契取回来,趁着我还是张家主母,取回来之后立马带你去府衙更换良民户籍。”
“嗯嗯,三娘在此谢过姐姐。”
徐二娘带着丫鬟快马加鞭往张家赶,薛三娘则手持银针,坐在椅子上欣赏张果无助的挣扎。
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聊的她取下张果口中的布条,道:“我问你答,说一句话废话,就多扎一针。”
柔柔弱弱不能自理的外室怎么突然变成会蜇人的毒黄蜂了!
张果坚信薛三娘是被妻子逼迫的,他眼睛流着泪,嘴唇颤抖着说:“三娘,刚才扎我的手疼不疼?你的皮肤一向娇嫩,受不得半点磕碰。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担惊受怕,还被抓去曼陀山庄。”
他努力忏悔,见薛三娘神色松动心中道有门,立马提要求,“我知道你是被二娘逼迫的,她现在不在,你快将我放了,我们两个离开此处,双宿双飞,再也不理这个疯婆娘!”
接着五根绣花针穿透衣衫扎在他另一根大腿内侧,“我们相遇时,你说你并无家室,你为什么骗我?”
疼痛加倍袭来,张果脸上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咬牙道:“我没有骗你,是...是...你记错了。”
“呵——那你又为何伪造我的手印,生造了一份卖身契出来?!”
张果见她手上没了绣花针,忙故作勇气道:“我是爱你啊,我怕你离开我,所以这才出此下策...”
薛三娘自然没有信他,她将针缓缓从张果腿上拔出,又狠狠扎回去,来回重复三次。
张果撑不住如此酷刑,开口求饶,“三娘,三娘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欺骗了你。你放过我吧。官府...官府那里我塞了银子,书吏就帮我把卖身契办了,我真是舍不得你,所以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