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吗?
因为我昨天没写够字数。。。呜呜呜,还没改错别字,呜呜呜——哭的更狠——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无崖子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自己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
可惜聪明的本性不好,指丁春秋。
性格好的却又悟性不足,比如苏星河。
他无数次想过要找一个资质出众,容貌俊秀的弟子来接收逍遥派,来承接他的功力,甚至试想过要如何试探他的心性,要如何化去其内力,再逆转北冥神功将自己全部修为传到那人身上。
再将大理国无量山下的的典籍告知,让他好好修炼,最后去找丁春秋报仇。
谁知横空出世一个李想,悄无声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孩子 ,不到一日便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
恨了三十年,他活着的意义已经和恨意纠缠在一起太久了。
没有了恨意,他就生出了死念。
然而逍遥派不能断送在他手中,于是无崖子便让苏星河搬出自己研究半生的珍珑棋局来试探,筛选人才以继承逍遥派。
谁知李想不想接这个摊子,还能轻易制住他,甚至言语威胁要杀他。
呵——他无崖子虽年老眼花,但还不至于被一个孩子吓到。
说要杀人,后面字字句句都是劝他好好活着。
若真想杀他,就该像杀丁春秋一样,没有废话,直接开干。
据苏星河所说,李想身上一星半点内力也无,每日晨起只练些五禽戏。八段锦强身。见别人飞檐走壁,摘花折柳也有羡慕之色,却无贪婪之欲。
李想能掐会算,杀人技艺高超,看人通透,看事也通透,更难得的是他竟然还保有一颗善心。
哈哈哈,这样的人!?世间真的还有这样的人!
“你可愿拜我为师?”
李想认真看了他两眼,无崖子皱眉道:“你难道看不上我逍遥派的功夫?你那师父我也听星河说过,他把你教的很好。但武功一道,没有内力,没有心法,终究走不长远。”
“我没有你两个徒弟俊俏,更没有你貌美。你收我入门,只怕要拉低逍遥派的颜值了。”
无崖子....“哈哈哈,你担心这个!?为何不担心你原先的师父会生气,会说你叛出师门,将你视为叛徒?”
呵呵,张三丰道长还有两百多年才出生呢,他到哪里生气去。
“他才不在乎这些呢。他在乎的是我能不能好好过完这一生。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中间不愧于自己,那就行了。”
无崖子道:“那你跪下向我磕九个头,自此入我逍遥派。”
“等等,师父选择徒弟要出题考验,徒弟选择师父也要考验考验才行。不然咱们两个性格不合,到时候一拍两散,到时候你生气伤心,我懊悔误入歧途——两边都浪费时间。”
“我都被你制住了,你还要考验我什么?”
于是李想开始进行入职前的公司尽调。
“逍遥派会不会仗着辈分高、武功强就欺压新入门的徒弟?把徒弟当成牛马使唤,或者直接当成菜人吃掉?”
无崖子嘴角抽搐,差点维持不住自己高人的姿态,这二十几年丁春秋只当他死了,所以横行无忌,杀人无算,星宿派上下弟子相互杀戮,又外出祸害周边百姓。江湖上只要提起丁春秋便要暗暗啐上一口,骂一句老贼!
李想知道丁春秋是他的弟子,这是变相的问:他如此行事是不是你教的?逍遥派是不是也是这样,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
“丁春秋只道我早已命丧于他手下,是以行事肆无忌惮。”
怕李想不信,又补充道:“我真的,真的并不曾教他为非作歹,损人害人、凶残毒辣之事。”
“那逍遥派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门规呢?”
无崖子想了想,道:“不准欺师忘祖,不准残杀同门,不准为非作歹,仗势欺人。”
他师父逍遥子也没留下什么门规,这几条还是无崖子现想的,其实这些规则也等同于没说,因为若是遇上丁春秋这种武功高强,心狠手黑的弟子,师父师兄弟们还是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若是遇上人品好的,即使没有这些门规,也不耽误他敬重师父,爱护同门。
规则啊,是给守规则的人写的。法律,是给需要守法的人制定的。
李想问清楚了自己想知道的,利落跪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对着无崖子道:“师父。”
“好好好。”无崖子尝试动一下身体,发现还是无法动弹。
李想撤掉泡泡塔,伸出手尝试接住无崖子。
无崖子内力深厚,虽双腿不良于行,但依靠内力仍可将长袖使得如臂使指。
他趁着李想撤走那诡异功夫,竟想摄住李想强行传输内力。
宽袍大袖如蛇般缠住李想,还好233给力暗中发射泡泡塔,又用风扇叶割断了无崖子的衣袖,才制止了无崖子逆转北冥神功。
“大师兄!苏星河大师兄,你快进来啊!师父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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