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此憎恨原主?那会儿她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吧,或者是原主父母的仇人?
原主父母的情况以后再说,现在要解决的是眼前的两个人,她等那么多天,就是为了知道真相,否则她早在回来后就悄悄处理他们了,现在真相大白,自然没必要留着他们了。
想了一下,她问出了那人的情况,知道他们还有书信来往,会在信中交流原主的惨况,似乎照片还不能满足那人的心态,还需要语言描述才会让她爽快,而那人留下的信他们也都保留着,准备以后作为把柄要挟。
她找出信件,根据信上的字迹,练习了一下,很快就伪造了一封信出来,她是专门学过字迹模仿的,至于硬笔,恩,他们那里也是有硬笔的,她也学过一些。
写好后,她将信封好,又将他们催眠了一翻,然后将信放到张正旺的衣服里面,就回去睡觉了,等明天好戏开场。
第二天,张正旺和大队长请假去了一趟公社,没人知道他去公社做什么,大概下午他才从公社回来,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表情,像是隐忍着兴奋的表情。
“阿旺,什么事情那么高兴啊?”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询问。
“没什么。”张正旺压下嘴角,不在意的说道。
之后几天都安然无事,但是姒漪注意到张正旺经常和刘春花讨论什么,时不时的就看向她,虽然他们都是避着姒漪讨论的,但是她的耳朵经过混沌之力强化后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在讨论如何让她死的很难看,刘春花的意见是将她卖掉,正好再赚一笔,张正旺不同意,因为卖掉后虽然肯定不好过但不一定会死,不如让她掉茅坑里,这样死的也很悲剧。
但是刘春花觉得不够,最后他们讨论出了一个方法,绝对会让她死的难看又悲惨。
听完这些姒漪冷笑,这些可不是她做的,她给的催眠就只是让他们去公社拿到信,相信信是城里寄来的而已,信的内容虽然有写到让他们安排让自己死的很难看,却并没有催眠让他们按照信的指示来做,会怎么做完全由他们来决定,很显然,他们看到信的之后就准备好立刻执行了。
“招娣啊,你今天去西山坳那边割猪草吧,那边的草多。”这天一早,刘春花吩咐道。
“我叫张骄。”姒漪开口矫正,张骄是原主给自己取的名字,取自伟人的江山如此多娇,村里人都改了称呼,只有张正旺夫妻一直不肯改口。
“我能不能不去。”反驳完了她又缩小了声音嗫嚅道。
“不行,今天如果不割满两筐猪草你就别回来了。”刘春花板着一张脸,说完她就下地去了,根本不担心姒漪会阳奉阴违。
姒漪自然没有去,她去平常去的地方割了一些猪草回来,等中午的时候两人回来看到姒漪,顿时皱起眉:“你没去西山坳吗?”
“我害怕,不敢去。”姒漪小声的说道。
“不去也得去,否则你就离开这个家。”刘春花拿起旁边的竹条就要打人,被张正旺拦下来了。
“招娣啊……”张正旺想要扮红脸。
“我叫张骄。”姒漪开口反驳,张正旺脸色扭曲了一下,很不高兴她的反驳,但是自从她上次受伤后就经常这样提醒,他倒是也习惯了。
“好的骄骄,”张正旺敷衍了几句:“骄骄啊,你妈妈是个性子急的,他也没有恶意,也是希望你能轻松一些,西山坳那边基本没人去,猪草肯定好找。”
“可是那边村里人都说不能去……”姒漪开口道。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是已经很久没出事了吗。”张正旺不耐烦。
“可是……”姒漪还想说什么,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好了,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不是不听话?”张正旺面沉如水。
“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去。”姒漪低头。
“这才乖。”张正旺满意了。
等吃过饭,看着姒漪挑着簸箕往西山坳那边走,夫妻两才上工去了,却没注意到等他们去上工,姒漪就偷偷溜了回来。
她偷偷进入他们房间,一顿翻找后找到了书信,打开看了看,然后将所有信封里面的信都抽出来,等听到声音后立刻将东西卷起来,偷偷溜出去,挑起扁担准备出去。
“你不是去西山坳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看到她,点名后就偷懒回来的夫妻两脸色难看。
“我忘了带水了,回来拿,我马上就去。”姒漪小声的回答,说完拔腿就跑,却有一封信没弄好掉了出来。
“老张,是那些信!”刘春花看到后脸色一变,开口道。
“什么,贱丫头,敢偷东西,拿出来!”张正旺听到也脸色一变,连忙追上去,而姒漪却是直接扁担一扔捂着胸口快速跑了起来,夫妻两连忙追上去。
张正旺顺手将扁担捡了起来,最在后面就是一顿劈打,要不是姒漪躲得快,恐怕还真的要被打到了。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要打死人了。”姒漪一边躲一边喊,声音又脆又亮,传播的很远,听到她叫唤,张正旺两口子气死了:“死丫头你给我闭嘴,你再叫我真打死你。”
然而姒漪怎么可能听,她依旧大声喊救命,终于有社员听到了跑过来,就看到张正旺夫妻两个拿着扁担正在追打姒漪,姒漪左躲右闪的,很是惊险。
“张正旺刘春花,你们疯了!”社员们连忙上去阻拦,也有人跑去找大队长了。
刘春花看人被招来了,眼睛一转就有了想法:“你们别拦着,这死丫头敢偷钱,我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
“对,她小小年纪就敢偷钱,谁知道以后还敢做什么。”张正旺听妻子这么说,立刻接上。
“我没有。”姒漪对于他们的张口污蔑一点都不意外。
“你没有,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那是我们家辛辛苦苦积攒的钱啊!这天杀的丧门星。”刘春花拍着大腿哭嚎。
社员们看向姒漪,就注意到了她怀里的确是抱着东西,顿时狐疑起来,姒漪连忙开口:“这不是钱,这是信,我爸妈和城里的人通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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