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而行,一来是因为北方萧姓之人居多,二来也是为了避开富贵楼杀手,从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好让自己能够安然脱身。
燕双飞一路向北,风餐露宿却也不敢有丝毫停歇。
沿途他见识了许多民生百态,心中感慨万千。
他看到贫苦百姓为生计奔波,也看到权贵阶层的骄奢淫逸。
这更加坚定了他逃离是非之地,寻求正义与安宁的决心。
他深知此番行程艰难,不仅要面对未知的路途,还要时刻提防可能出现的危险。
但为了心中的那份坚持,他义无反顾。终于,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他寻得了一处暂时的栖身之所。
在这里,他稍作休整,回顾过往,思考未来,而后又打起精神,继续向北前行。
清晨,北方的天空格外的冷。燕双飞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迎着风向外向镇外走去。小镇上人流如织。街道两旁各种商铺林立,商贩叫卖声不绝。
卖包子的蒸笼冒着腾腾热气,老板一边熟练地招呼着客人,一边大声吆喝着:“新鲜热乎的包子哟!”
卖绸缎的店铺门口,老板娘拿着一匹色彩鲜艳的绸缎,向过往的行人极力推荐。
而卖糖葫芦的小贩则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在人群中穿梭,口中不停喊着:“糖葫芦,又甜又脆的糖葫芦!”
燕双飞对这一切似乎充耳不闻,他目光坚定,步伐沉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开辟出一条道路,继续向着镇外前行。
富贵楼杀手已经跟踪而至,燕双飞敏锐地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异样,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卖绸缎的老板娘看似热情地招揽着顾客,眼神却时不时瞟向燕双鹰,手中紧紧握着那匹绸缎,仿佛随时能将其作为武器。
卖糖葫芦的小贩不再高声叫卖,而是放慢了脚步,与燕双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那根糖葫芦杆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根致命的长枪。
而那个乞丐,原本瑟缩在墙角,此刻却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透着杀意的眼睛,他看似无力的双手,暗暗攥紧了藏在破衣烂衫中的匕首。
燕双飞冷笑一声,心中已有了盘算。他步伐不停,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暗自警惕,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
这是一个必杀局,燕双飞边走边看。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周围的人群,实则在暗中观察着每一个潜在的威胁。
卖绸缎的老板娘虽然还在强装笑颜,但那微微颤抖的嘴角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卖糖葫芦的小贩看似漫不经心地跟着,可他那握紧糖葫芦杆子的手关节已经泛白。
乞丐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杀意,身体紧绷,随时准备扑上来。
燕双飞心中冷哼,脚步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看似闲庭信步,其实每一步都暗含玄机,随时准备应对来自各个方向的攻击。
突然,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地上的尘土,也吹响了这场杀戮的前奏。
燕双飞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朗声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都现身吧!”
话音刚落,卖绸缎的老板娘猛地将绸缎朝燕双飞甩来,成捆的绸缎抖开罩向燕双飞的脑袋,同时从绸缎下抽出一把短剑,直刺向他的咽喉。
卖糖葫芦的小贩也高举着糖葫芦杆子,二十多串糖芦就像二十多根小型标枪,射向燕双飞的胸腹。
插糖葫芦的草把子,如长枪般朝着燕双飞的胸口狠狠刺来。
乞丐则从地上一跃而起,眼中露出狠辣之色,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向着燕双飞的后背攻去。
燕双飞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避开了三人的攻击。
他顺势夺过乞丐的匕首,反手一挥,乞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紧接着,他飞起一脚,踢中卖绸缎老板娘的手腕,短剑“哐当”落地。
卖糖葫芦的小贩见状,心中一惊,转身欲逃。燕双飞怎会让他得逞,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用力一甩,小贩重重地摔在地上。
燕双飞傲然而立,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三人,说道:“就凭你们也想取我性命,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周围的人群早已吓得四散奔逃,原本热闹的小镇瞬间变得一片死寂。
这时候,一阵拍掌声由远而近,一个,还有两人在后面。为首之人一身黑袍,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身后两人亦是全副武装,气势汹汹。
“燕双飞,果然名不虚传。”黑袍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透着丝丝寒意。
燕双飞神色不变,目光如炬,紧盯着面前的三人,“富贵楼还真是看得起我,竟派你们来送死。”
黑袍人哈哈大笑起来,“死到临头还嘴硬,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手一挥,身后两人如恶狼般朝着燕双飞扑去。
只见其中一人手持鬼头刀,那刀身宽阔沉重,刀刃锋利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他挥舞着鬼头刀,虎虎生风,带着凌厉的气势,直朝燕双飞的头顶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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