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把话题岔开了:“对了阿沁,你想进课题组的事情和徐主任谈过没啊?”
谨守吃饭时不能说也不敢说话的许沁终于能开口了:“哦是的,我提了……”
于是,四人又是就燕城医院的一些事情聊了一下,孟宴臣在付闻樱不时的点名之下,才适时说了几句话,他的生意眼光还是不错的,提出的观点也是一针见血,让孟怀瑾很是满意。
晚饭后,几人又喝了一会儿茶,银月的气质谈吐自然是实打实的贵族风范,让挑剔的付闻樱怎么看怎么喜欢,好几次都是向孟怀瑾投去一个捡到宝的眼神。
天色渐黑,银月以明天还要上班为由,要回去了。付闻樱赶紧让孟宴臣送她回去。
当银月说自己开车来的,付闻樱便说等下让许沁把她哥的车开去,到时孟宴臣便可以再开回来了。
明明就可以银月再带着许沁回去的,还特地让许沁留一会,说有事情还要同她说,这绕好大一个圈子,为的就是让孟宴臣送她。这老太太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两兄妹一个比一个不敢拒绝。银月吃瓜。
送到门口的时候,付闻樱又想起什么:“宴臣,你最近有空的话,带银月去听听音乐会看看画展什么的。”
孟宴臣看了看银月:“南小姐可能没有空。”
银月拆他台:“我有空啊,不过我不喜欢听音乐会,我喜欢看画展。我堂妹就是个画家。”南家二儿子的女儿,比她小几岁,也不涉家族生意,搞的艺术。
付闻樱乐得憋不住笑,直道:“年轻人是要多出去走走。”
银月冲许沁眨眨眼:“阿沁,明天见!不好意思把你哥顺走了,你自己开车回来,路上小心啊。”
许沁笑笑:“好。”
孟宴臣看了许沁一眼,转身走了。
两人开车离开后,付闻樱难得笑出了声,对孟怀瑾道:“真不愧是大门大户的千金,一举一动都是教养,年纪轻轻就是顾问了,长得还这么漂亮。沁沁,你可跟她好好相处啊。”
许沁嘴上应着,心里在想,银月昨天还在她办公室架着腿吃面包呢。
“要是咱宴臣能争气点,主动点,我看啊这事有戏。”
孟怀瑾轻笑了一下:“你也不想想你在沁沁这婚姻大事上把得这么严,换位思考,人家父母没想法吗?会同意吗?”
付闻樱一下子愣住了,愣了几秒,转头对许沁道:“沁沁,正好我要跟你说这事……”
回公寓的路上,银月坐在副驾驶上,抱着手机看。信息小世界虽然不能用法术,但是电子产品还是很不错的,足不出户,通晓天下事,也不至于消息闭塞,一个转身就找不到人了。这一点,前几个世界里,她颇有感触。还能玩游戏,回味一下神力在手的畅快淋漓。
孟宴臣沉默地开车,银月也是一声不吭玩手机,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路,直到开到了楼下停车场。
孟宴臣停好车,银月解开保险带,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谢了。”就想下车。
孟宴臣忽然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银月也不装傻,笑了笑:“你说我和你爸妈相谈甚欢的事?这不是基本的修养吗?”
“你明知道我妈什么意思。”
“对哦,我知道啊,不就乱点鸳鸯谱嘛。”
“你昨天不是说对我没兴趣?”
“哼哼,”银月促狭一笑,“我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污蔑我,猜疑我。我明明没做过的事情,还要扣到我头上来。既然莫须有的罪名都有了,那我索性把她给坐实了,也不负我挨的白眼吧。”
“你……”孟宴臣被她这逻辑气得顿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啊恩怨分明,你昨天气我一顿,我今天也气你一顿,咱们两清了。以后啊,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我也不会给你小鞋穿。”银月一把开了车门下去了。
孟宴臣紧随其后。
银月隔着车头向前一摊手:“钥匙。”
孟宴臣丢了过去。
“那你就只能等阿沁把车开来再回去了。对了,画展什么的,随口说说而已,你不必当真,毕竟我这种专家,平时也很忙,人家看我一个号,得抢,我哪有时间。”银月转身走了,边走边自嘲,“我堂堂一个女神,还要打工做牛马,我可真是爱岗敬业啊。”
她边走边哼着歌,还蹦跶了几步,裙角飞扬,像一个满心欢喜的小女孩。
孟宴臣推了推金丝眼镜,他真的看不透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怎么能做事如此滴水不漏,而且又好像漫不经心,仿佛任何事情在她面前都那么游刃有余。
银月内心小剧场:那倒也不是,比如说,我连买大道具的积分都不够。
接下来的几天,银月边处理医院的疑难杂症,毕竟她只是顾问,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后,由医院主治医生确定治疗方案,她也没有上手术台,所以,大把的时间还是在办公室里。小陈每次进去,常常见南教授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实则,银月在看雪胖子监控给她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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