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回家上吊来的痛快!
“你看不起我?”
牧长河双眉一竖,勃然大怒,伸出了右手支在了桌子上,道:“来,掰手腕,本高手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摧枯拉朽的力量!”
两人手腕搭在了一起,牧长河喊道:“一,二,三,走起!”
嘭!
牧长河话音刚落,沈言便猛地用力,直接将牧长河手腕掰倒。
“力量?”
沈言目光闪过一旁的大剑,心里琢磨着这家伙就算拿着武器,应该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吧。
牧长河面色涨红,不忿地喊道:“不算不算,你那是偷袭,我还没准备好,我们再来一次!”
“啧,再来就再来。”
两人再次摆好架势,牧长河微微眯眼,暗中调动体内的气血之力。
“开始!”
牧长河一声低喝,沈言猛地用力,却发现这一次对方的手臂居然纹丝不动。
“嗯?”
沈言皱了皱眉,咬牙继续加大力度,终于稍微让牧长河的手臂移动了少许。
牧长河却轻咦一声,暗道这小子有些怪力啊。
不过面对本高手,还差远了。
心里这样想着,牧长河继续体内气血再次搬动,砰地一声将沈言的手臂压在桌面上,得意地笑道:“如何?”
“你会功夫?”沈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猛然瞪大。
牧长河得意一笑,露出了高处不胜寒的表情,伸手握住了大剑剑柄,慨然道:“我这一剑,一十三年……咳咳,一十三甲子的功力,天下谁人能挡?”
“请教我。”
沈言眼中发亮,这才像是真正的练武之人,虽然也免不了有些夸大,但比那个大和尚说的可真实多了!
“哦,你想学?”
牧长河挑了挑眉,似模似样地抿了一口热茶,傲然道:“本高手向来不轻易收徒,你若是想拜入本高手门下,那还得看你的表现了。”
“没问题。”
沈言拍了拍胸脯,随后说道:“是了,我在镇上的私塾也拜了一个师父,这应该没关系吧。”
“这嘛。”
牧长河皱了皱眉,道:“无妨,若你能通过本高手的考验,本高手会亲自与你现在的师父一谈。”
说道这里,牧长河微微一笑,道:“想必你现在这师父,也是一个识趣之人。”
“嘿,那家伙满脑子肌肉,你把他揍一顿就完事儿了。”
沈言嘿嘿一笑,问道:“高手,具体需要我做些什么?”
牧长河晃了晃茶杯,道:“很简单,你既然对镇上这么熟悉,那么最近可见过奇怪之人?将这些人的下落告知本高手就是了。”
“奇怪之人。”
沈言沉吟了少许,忽然想起了那喜欢趴在张道初院墙上的大和尚,便说道:“还真有一个,是这两天才来的。我看他就奇奇怪怪的,很有可能就是高手你说的唐寇。”
“哦?”
牧长河双眼一亮,放下了茶杯,问道:“可知他如今在何处?”
“知道,你随我来。”
沈言看到了摆脱齐老贼控制的希望,积极性大涨。
只要让他学会了这种武功,整个桃蹊镇还有谁能够阻拦他娶黄停停?
还有谁!
牧长河背起大剑,付了茶钱,两人一路疾走,很快便来到了镇东,沈言院子所在的街口。
整条街其实已经没有几户人了,有些条件的大多数都搬到了镇南,在那里做什么都方便很多。
这里,早先还是十几户人家,后来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了沈言一户。直到前些年黄二娘搬来,才打破了沈言一个人住一条街的情况。
当然,现在又多了张道初姐姐,这里好像也越来越有人气了呢。
沈言走在前面,说道:“那人看起来牛高马大的,可能也不是简单角色,高手你要小心点。”
“呵,放心。这个世上能与本高手争锋之人或有一二,但在这里,绝对无人是本高手三合之敌!”
“嗯。”
沈言重重点头,深信不疑。
隔着远远的,沈言就看见了坐在张道初院墙上的大和尚,当即用手指了指,说道:“高手,看见没有?就是那个家伙,天天趴在我邻居姐姐的墙上,一看就是图谋不轨的家伙。”
“什么,这么过分?”
牧长河握紧拳头,正义感爆发,怒道:“本高手平生最痛恨这种无耻淫贼,你且在这里等着,本高手这就出手将他擒下!”
“太好了,有高手出马,定能解决掉张姐姐的烦恼。”
沈言也握紧拳头,为牧长河加油。
牧长河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带着一身高手气质走向大和尚。
“呔,兀那淫贼,速速下墙受缚,本高手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牧长河一声疾喝,气势凌然,目光睥睨,带着傲视天下的淡漠,又有一丝丝天下无敌的寂寞。
大和尚偏过头,斜睨了牧长河一眼,暗道这桃蹊镇咋这么多憨批。没有理会,转过头继续看着张道初的院子。
张道初正坐在窗前绣着花,温柔恬静的模样直看的大和尚面泛桃花。
佛爷的小初初,真好看啊,真想唱首歌送给她。
大和尚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唱出自己融会贯通毕生所学写下的告白神曲,就在此时,忽然心中一动,脑袋轻轻向左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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