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站在金盆前,面色平静,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今日,他将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这本是他多年来的愿望。然而,他也知道,江湖的水,远比他想象的要深。
他的话语刚落,便有人高声叫好,也有人冷嘲热讽,但刘正风却视若无睹,只是静静地站在金盆前,准备洗手。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打破了庭院的宁静:“刘正风,你真的以为洗手就能了结一切吗?”
众人望去,只见一位黑衣人从人群中走出,他的脸上带着冷酷的笑意,正是嵩山派的另一位高手,丁勉。
刘正风面色不变,淡淡回应:“丁兄,江湖路远,刘某已无心再涉。今日洗手,只为求个心安。”
丁勉冷笑一声,正欲再言,却听一人喝道:“丁勉,你嵩山派欺人太甚!”
众人望去,只见一位年轻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她的容貌清丽,气质出尘,正是恒山派的弟子,仪琳。
仪琳的出现,让刘平安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她会在此时站出来。他知道,仪琳此举无疑是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但他也明白,仪琳的正义感让她无法坐视不理。
丁勉见是仪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道:“小丫头,你又懂得什么?今日之事,岂是你能够插手的?”
仪琳毫不畏惧,她直视丁勉,朗声说道:“我虽是佛门弟子,但也知晓江湖道义。刘前辈退隐,本是好事,你们嵩山派却在此阻挠,是何道理?”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让在场的许多人都为之动容。刘平安心中暗自赞叹,仪琳虽然武功不济,但她的胆识和正义感却让人敬佩。
丁勉被仪琳说得哑口无言,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愤怒至极。就在他欲发作之时,一道声音响起:“仪琳徒儿所言甚是,丁勉,你今日的行为,确实有失江湖道义。”
众人望去,只见一位中年尼姑从人群中走出,她的面容慈祥,眼神却异常坚定,正是恒山派的掌门,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的出现,让场面顿时一变。嵩山派的人虽然霸道,但也不敢公然与恒山派为敌。丁勉冷哼一声,退到了一旁。
刘正风见状,向定逸师太和仪琳行了一礼,表示感谢。然后,他缓缓将手伸入金盆,准备洗手。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破空之声响起,一枚暗器直指刘正风的后心。刘平安眼疾手快,拔剑一挥,将暗器击飞。
他环顾四周,厉声喝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行刺?”
他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寒意。刘平安的剑法和反应速度,让在场的许多人都为之侧目。
暗器的来源尚未查明,但刘平安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今日的金盆洗手仪式,注定不会平静。
而此时,在庭院的后院,嵩山派的弟子们正在悄悄行动。他们在丁勉和陆柏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刘正风的家中,开始在后院进行破坏。
他们如同鬼子进村一般,开始在后院肆意破坏,砸毁家具,撕裂窗帘,甚至还有人开始对刘正风的家人动手。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破坏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仪式,让他无法顺利退隐。
刘正风的女儿刘菁在后院惊恐地呼救,她的声音穿透了庭院的喧嚣,传到了刘正风的耳中。
“爹爹,救我!”刘菁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刘正风听到女儿的呼救声,心中一紧,他立刻反应过来,嵩山派的人为了破坏他的金盆洗手,竟然不惜破坏江湖规矩,对他的家人下手。
“丁勉,你们嵩山派真是无耻至极!”刘正风怒吼一声,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正欲冲向后院,却被丁勉和陆柏拦住。两人的剑法狠辣无比,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将刘正风死死拖住。
刘平安虽然武功不如嵩山派的丁勉等人,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正义感。他知道,锦衣卫镇抚使交给他的任务,是抵抗东厂的人,只有等东厂的人出手,他才会帮助刘正风,让后者安全金盆洗手。至于嵩山派和刘正风之间的恩怨,他和绾绾不会插手。
然而,定逸师太和华山派的岳不群却不会坐视不理。他们知道,今日之事,已经关系到整个江湖的正义与道义。
定逸师太身形一晃,挡在了刘正风的面前,她的佛门武功虽然不以攻击见长,但防守却异常稳固,为刘正风提供了坚实的保护。
岳不群也出手了,他的剑法高超,每一剑都带着华山派特有的灵动与飘逸,与丁勉和陆柏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丁勉,你们嵩山派今日所为,已经违背了江湖道义。你们若再不住手,我华山派也不会坐视不理。”岳不群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目光直视丁勉,没有丝毫的畏惧。
丁勉见岳不群出手,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华山派竟然也会插手此事。他知道,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会引起更大的纷争。
“好,好,好得很啦。今日之事,我记住了。”丁勉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嵩山派的弟子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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