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寂静无声,直至第二日的晨曦初现。
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将沉睡在大堂深处的白展堂从梦境中拽回现实。
“哪个这么早,不知道我们还没开始营业吗?”白展堂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带着一丝不耐烦地嘀咕着。
咚咚咚。
门外的人似乎并未在意白展堂的抱怨,只是更加急切地敲打着门扉,门外的敲击声愈发急促,仿佛每一声都在催促着白展堂的动作。
“行了行了,别敲了,来了,催什么催啊,就跟催命一样。”
白展堂嘟囔着,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起身,穿上鞋子,随手理了理凌乱的衣衫。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门口,终于带着几分困倦打开了客栈的大门。
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面容焦急的女子,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四处张望着,动作显得有些急躁。
“喂喂喂,这位姑娘,您这是干什么?怎么能随便闯进别人店里呢,这样也太不礼貌了吧。”白展堂皱着眉头,试图阻止女子的鲁莽行为。
“对不起,掌柜的,我实在是着急。我在找我家小姐,她昨天说来你们这里,我这是一天不见我家小姐我就着急的不行。”女子焦急地解释道。
“你家小姐?她叫什么名字?”白展堂问道,试图帮助这位焦急的女子。
“她叫郭芙蓉。”女子连忙回答。
“哦,郭芙蓉啊,她就在后院呢。你自己过去找她吧。”白展堂说着,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指了指后院的方向。
小青得到消息后,心急如焚,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直奔后院,渴望即刻见到郭芙蓉的身影,以解心中的担忧。
恰逢此时,秀才悠然自得地从后院步入,他那文质彬彬的模样,却在此刻成了阻挡小青前进的障碍。秀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开始了他的左右横跳,宛如一道灵动的屏障,巧妙地挡在了小青面前,使她无法轻易突破。
“哎呀,真是的!好狗不挡道!”小青急切之下,忍不住出言相讥。
秀才闻言,却不以为忤,反而一本正经地引经据典起来:“此言差矣,子曰:‘威武不能屈……’”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落定,小青已是一副即将动手的架势,那凌厉的眼神和蓄势待发的姿态,让秀才瞬间感受到了威胁。
秀才见状,顿时心生怯意,原本坚定的立场也随着小青的动作而动摇。他像是一片在风中摇摆的树叶,迅速地闪到了一旁,为小青让出了道路。小青趁机一跃而过,继续她的寻人之旅,而秀才则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尴尬的微笑。
“老白,你这事儿做得可不地道啊,昨儿个你把那郭芙蓉给点住了,现在人家都快干涸得跟沙漠里的仙人掌似的了,你也不想着给她润润喉。”李大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颠勺,一边从前院走进来,嘴里还不忘调侃着白展堂。
“什么?我家小姐已经到了生死边缘了?”小青一听这话,顿时心如刀割,顾不得其他,急忙推开挡在面前的李大嘴,像一阵旋风般冲进了后院。
片刻之后,后院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紧接着,小青手持长剑,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冲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化作剑锋,指向那个让她家小姐遭受如此折磨的人。
白展堂见状,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的疏忽可能惹上了不小的麻烦。他连忙上前想要解释,但小青的剑尖已如闪电般逼近,让他不得不先应付眼前的危机。
众人面对小青手中寒光闪闪的利剑,无不心生惧意,他们本能地紧紧抱成一团,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成为剑下亡魂。白展堂亦是如此,他的脸色苍白,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轻,就是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好啊,你们这里果然是个藏污纳垢的黑店!”小青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懑与失望,她手中的剑尖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刺向众人。
“姑娘,此言差矣!我们这间客栈虽不是什么高雅之所,但也绝非你所想的那般不堪。”秀才虽然害怕,但他深知此刻若不辩解清楚,恐怕真的会冤枉至极,于是他鼓起勇气,试图用道理说服眼前这个怒火中烧的女子。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我家小姐会在这里受苦?”小青质问道,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不容许任何谎言存在。
秀才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开始准备详细解释昨日的种种误会。
不过显然小青比不准备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冷哼一声,直接质问道:“哼哼,你们还想抵赖?如果不是黑店,为何我们来的那天晚上门口没有点灯?”
“这都是因为你们家小姐搞出来的事情!”白展堂毫不示弱,立即反驳道。
“我和我家小姐?”小青疑惑地重复着,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不解。
“没错,就是因为你家小姐……我们才没有点灯。”大嘴虽然也害怕,但看到兄弟们都已经开口,他也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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