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鲜于通那不光彩的生平轨迹,让我们再来聊聊拓跋破。
拓跋破此人,于剑道一途所展露的天赋堪称惊世骇俗,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练剑不世之才!
在追寻剑道的漫漫征途中,拓跋破总是全身心地沉浸其中,如痴如醉,用心竭力地去琢磨、去探究~
每一个剑招的细微变化,哪怕是极其微小的角度调整、力量的增减,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每一次剑意的全新领悟,哪怕是稍纵即逝的灵光一闪、深藏于灵魂深处的触动,都能令他仿若置身于梦幻之境,沉醉不知归路。
他仰仗着自身超凡的智慧以及过人的悟性,别出心裁地自创了诸多精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的剑法~
正因这份对剑道几近疯狂的痴迷以及独树一帜的创造力,尚在青春韶华的拓跋破,其在剑道上所展现出的实力,竟然匪夷所思地已然超越了他在华山派的师父。
他所施展的剑法,恰似疾风骤雨般迅猛凌厉,又仿若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其变化之繁复简直难以捉摸。
每一招每一式,时而如狂风呼啸,剑影交错,令人目不暇接;
时而似潺潺溪流,婉转连绵,却又暗藏汹涌之势。
剑势时而刚猛无匹,仿佛能开山裂石;
时而轻柔灵动,恰似微风拂柳。
这般剑法,虚实相间,攻守兼备,威力之强大令人胆寒心惊,稍有不慎便会被其瞬间吞噬。
他的师父原本将他视作能够引领华山派在武林之中扬眉吐气、傲然屹立的唯一希望~
心中早有盘算,打算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拓拔破。
在其师父眼中,如此一来,既能让女儿有个可靠的归宿,又能将拓拔破这棵好苗子牢牢拴在华山派。
然而,拓拔破一则全心全意沉醉于剑道的无尽奥秘之中,心中唯有那变幻无穷的剑招剑意,再无他物能轻易占据其心房;
二则他天生自带几分傲气,目光高远,对于师父女儿的种种视而不见,未能心生情愫。
于是,面对师父的一番好意,他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
这一拒绝,犹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华山派中掀起了层层波澜……
他师父看着拓拔破无法被自己掌控,为己所用,且其功力已然远远超过了自己,内心不由得滋生出深深的忌惮与忧虑。
在他看来,拓拔破已然成为自己掌门之位的巨大威胁,于是心生歹意,开始刻意打压~
逐渐地,将拓拔破在华山派内边缘化,使其在派中处处受到排挤与冷落。
与此同时,他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了那看似听话顺从、实则心怀权欲的鲜于通。
而拓拔破对于这一切权谋争斗、利益纠葛全然不在意,他的心中从未有过对华山派掌门之位的觊觎与渴望。
在他的世界里,唯有剑道才是永恒的追求,其他皆为浮云~
他反倒乐于在华山派做一个无拘无束的闲散人等,不受门派事务的纷扰,如此一来,自己便能心无旁骛地沉浸于剑的世界,安心钻研练剑之道。
但待鲜于通坐上华山派掌门之位后,局面却并未如拓跋破所期望的那般顺遂。
只因鲜于通此人武功平庸至极,毫无过人之处,平日里只会凭借阴毒的暗器和暗器上涂抹的毒物来伤人,根本没有足以服众的真实本领。
故而,华山派上下对他毫无敬意,满心不服。
在这般群情汹涌的境况下,鲜于通为了巩固自己那摇摇欲坠的掌门地位,只好狠下心来大肆排除异己~
他那狭隘阴狠的目光在派中四处扫视,寻找着任何可能威胁到他权力的存在。
而他的师兄白垣,正是在这样黑暗险恶的背景下,不幸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惨遭杀害。
只因拓拔破武功奇高,已臻化境,哪怕鲜于通纠集一系众人对他展开围攻,也全然奈何不了他分毫~
那围攻之势,看似汹涌如潮,实则在拓拔破面前犹如蚍蜉撼树。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拓拔破深知自己在这华山派中,因出众的武功和特立独行的性格,已然成为众矢之的~
那些嫉妒的目光、恶意的揣测、无端的攻击,让他感到无比疲惫和失望。
他望着这曾经寄予厚望,如今却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门派,心中明白,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转身,主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可笑的权谋争斗、可悲的人心叵测、可恶的阴谋算计之地。
那离去的背影,坚定而决绝,不带一丝留恋。
离开华山派后,拓拔破孑然一身,如一片孤云般飘然而至襄阳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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