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二年五月二十九日,面对成都守军的顽强抵抗,你再次抛下百具尸体,攻城失败。】
【此时,留在你手中的军兵人数只余下了两千五百余人。】
【并且,在经过了一路的翻山越岭,和屡次的攻城失败,他们已经士气低迷,毫无战意。】
【要不是他们皆是曾跟随过魏王吴信攻打威武关,大败盖伍,兵进洛阳的精锐,对吴信异常崇敬,恐怕此时的他们早已把你绑了,然后向益州世家投降了。】
【而且,士气低迷也仅仅只是你所面对危机中最微小的一件事。】
【而最危急的是因为你独自深入的原因,所以你四下皆无缓军,益州世家更是从各关隘抽调了一部分守军,组成了两万大军,准备对你所率部进行前后夹击。】
【根据锦衣卫的消息,你想等待盖伍对你进行救援至少也需要坚持三个月。】
【这根本不是你手中的力量所能完成的。】
【因此,你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中。】
【但好在,因为之前你所率部在三次攻城中所表现出的疯狂之势,让成都守军将领感到畏惧。】
【使得他们不敢出城对你们所驻扎的营寨进行反攻,只敢龟缩等待后续益州军的支援,在出城对你进行夹击,才让你获得了些许喘息之机。】
看着眼前一系列的坏消息。
苏婉清却咬碎了银牙,微微有些出神。
因为她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
反而是在自己不远处窃窃私语的吴信与荀瑾瑜身上。
即使吴信很懂事的在心里向自己不停传达着荀瑾瑜说的话,和他自己说的话。
但苏婉清还是感觉天塌了。
毕竟这两人完全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
就比如。
“瑾瑜,你怎么能一直挑拨我与婉清的关系?”
“如果你想和我增进关系的话,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呀,怎么可以用阴谋诡计呢?”
“这样一来,我心里不舒服,婉清心里也不舒服,大家都不舒服,你说这样好吗?”
“我知道错了,明公,我下次不会了,我一会就跟苏婉清道歉。”
你看看。
你看看!
什么叫做你想增加关系可以光明正大的?
你什么意思?
觉得我没跟你闹,等于我已经同意这个心机婊跟我一起分享你了?
还是说我对你太仁慈了,导致你都开始得寸进尺了?
怎么我就感觉我就只睡了一会,就成了局外人了?
吴信,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明明只有我才对你一心一意。
你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即便自己在心中不停的抱怨,吴信却仿佛如同没听见,依旧自顾自的向自己传达他与荀瑾瑜的对话的心声。
苏婉清心里就隐隐有些发酸。
她真的很不开心。
可不开心归不开心。
只要一想到,自己如果现在发脾气去质问吴信,就会正中荀瑾瑜的下怀,让她的目的达成。
苏婉清就有点不爽,只能忍着怒意。
所以,即便她现在真的感觉天塌了,她也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的样子,反而是一副自信的模样。
仿佛根本不害怕荀瑾瑜把吴信抢走一般。
因为她明白,只要自己越不急,那么荀瑾瑜就会越急。
她越急,那么不好意思。
她就肯定有一天能抓住荀瑾瑜的把柄,然后把她那在吴信眼里好妹妹的形象撕碎,让吴信像扔一张抹布一样,把她扔掉。
当然,这只是她安慰自己的话。
因为她明白,在荀瑾瑜在吴信心里还有一定份量时候,自己再去闹,除了损害自己在吴信心里的地位外,没有丝毫好处。
所以…
打压小婊子的计划,还得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至于吴信花心的问题…
苏婉清垮起了脸。
再说吧。
只能等自己把荀瑾瑜解决了,在好好的“管教”他了。
不然有这么一个谄媚之臣,也没法搞。
而且在此之前,还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吧。
要是在因为自己的失败,导致吴信又一次满盘皆输,她真的会被荀瑾瑜嘲讽,还无法反驳的。
那就得落入下风了。
回想着之前吴信告诉自己的战略,苏婉清压下自己烦乱的思绪,重新把注意力投入到了游戏中,并开始下达了指令。
【本来面对如今的困境而越发烦躁,并开始有些手足无措都准备给吴信写遗书的你,突然觉得不能这么简单的放弃。】
【因为你是谁?】
【你是大周汉王,大周大将军、魏王之妻。】
【你的夫君,经历大小战役无数,未尝一败,终于荡平九州,威加四海。】
【所以你怎么能给他丢脸?】
【即使是死,你也应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坐在营帐中写着遗书等死。】
【永安二年五月三十日,你令亲卫,挥剑斩马足,烈焰焚粮草,捣毁营寨,向那些本来士气低迷,又因为你举动而感到惊惧的将士们厉声道—】
【“汝等身为魏王之甲士,受魏王之厚泽,吾亦为魏王之妻,同承雨露之恩泽,岂可对吾心生怨怼?”】
【“岂不知唯有奋勇向前,攻破成都,夺取生机,拒不降,终死节…”】
【“方不负魏王之恩,使家人蒙荫!”】
【在你斩杀战马,焚烧军粮,捣毁营寨,以表明自身抛弃性命,毫无退让心和饱含威胁又带着许诺的言语下,你麾下本来士气低迷的军兵,选择了跟随你对成都城发起猛攻。】
【而这一次的猛攻,跟之前完全不同。】
【因为,你们就算这一次失败,也没有了在退去休整的地方。】
【你们已经…】
【彻底没有退路了。】
【恭喜你解锁新的立绘。】
【血战成都—苏婉清】
【“进则生,退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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