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灵涯再次附身于我后,进入魔铘被困的所在,那是魔铘的寝宫,入眼的情形真心让看到之人大饱眼福,
隐约中可以看见魔铘身下之人正是与我一般无二的模样,我那内心一阵白沫翻飞:堂堂无尊顶阶人物,竟然辨别不清真假!老子仪表堂堂、正义凌然、倾国倾城,是任何人都不能仿造的好不好?!一个紫灵咒运化的假人你竟玩耍的如此酣畅淋漓,还能不能有点尊者的操守了?!
我在元神空间中翻着白眼的叨叨着,而灵涯也似乎没什么心情继续看这场无稽的春戏,直接走近床榻将缦帐掀起,伸手向魔铘身下的女子一抚,那女子虚晃一下便消失无踪。而线条轮廓异常好看的魔铘精壮的身体细密的布满汗珠,此时突然身下一轻,他错愕了一下,立时翻身跃起,回身与灵涯对立,当看到面前赫然又是一个我时,目光一紧绽出厉色精光。
“怎么?不认识了?刚刚还翻云覆雨的,这么快就柔情不复了?”
魔铘终究是有别于常人的,他收起厉色,恢复淡然神色,伸手摄来一件玄色金丝衣袍,不急不缓的披上,随手一系,方才开口说道:
“她呢?”
“她?这不是在这里?!”
灵涯一步步走近魔铘,近前仰头凝视他,眼底一片清澈,目光流转着一抹无邪的纯真。
“紫灵咒果然非寻常俗物!今日我也算领教过了!只是不知你得了她的身子,想要怎样?”
“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几日前我将她带回亡冥渊际,助她炼成了玄冥圣体!”
听灵涯说到我已经炼成玄冥圣体,魔铘猛的抬眼绽露凶冷目光,伸手向前一抓也不触碰我的身体,却见灵涯剧烈的咳嗽起来,魔铘厉声问道:
“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灵涯魂神尽管受锢,但喘息间却并未露怯色,反而一脸纯真的样子。
“当年你来渊际,我差一点就可以把你留下来,可惜你太执拗,非要掘我出来,那时我正在复生中,不得已才将你搏出!要知道你的无阶之体也是至极的!虽比不上她这圣玄冥体但在当时也可为我一用了!”
“你是黑暗之灵?!”魔铘收起些力道,让她把话说完。
“正--是!你也吃惊了对吧?你们都以为黑暗之灵不能离开亡冥渊际!更不知道黑暗之灵竟然可以化作人形!上次暗冥大军进犯战败后,我便明白,若要取得圣玄冥体,只有我亲自操手方可,虽然没想到,你居然与她有染,但倒也依旧按我筹谋而来。”
“真是好筹谋,怪不得你一再引导她的人与我为敌,一来是怕我识破你的真实面目,二来想我们相争时你坐收渔利!结果你却发现我与她本相无二心,所以发动幽冥大军将事态催化!”
“我也是不得已,你与她有相往之交出乎我意料,若等那圣咒之灵自然而然祭献怕是夜长梦多,所以我将她带回渊际,果然轻而易举的使那轩辕策为救她而了断了自己,说来那个圣界的男子对她用情可谓挚真,我都有些感动了!”
魔铘嘴角上扬,语气则依旧平淡的说道:
“她生性真纯无邪,心胸宽容无私,自然有很多人原意为她付出,这不足为奇!倒是你竟想到先幻蔽我,以防我出手救她,坏了你的计划。”
“最初的幻术倒真不是什么出奇的。只是你不曾想过会有如此一遭,便一心巩固你刚落实的修为,最多是你疏于防范。后来这次并不是我最初筹谋中的,因为没想到那荃瑰老太婆居然留了后手,我好不容易附于圣玄冥体,被她一抹残魂给逐了出来。
所以便想到她一定会来找你,所以呢…就用上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捆仙索上她的血和她为那挚情所流下的泪…化作一般无二的她,陪伴了你这么久!”
魔铘徐徐回望那张之前还春光无尽的床榻,露出一抹暖意,然后再看向灵涯,扬眉眼中露出一道邪魅的俊朗之气。
“我确实满意!就是不知她本人是否也能如她的血泪化作的她一般柔情万种!”
听他这话我在空间中不禁恼火,虽然是我血泪所化,可毕竟不是我本人!这不是对我赤裸裸的冒犯嘛?!怎奈我这时又发作不得,只得干气着,却不知他就是说给我听的。
“她?一定不会,所以你倒是应该谢我的!”
“我与她的一应交处皆是我与她的生缘,与任何人何干?更别提谢字了!倒是你…接下来想要怎样?”
灵涯看着魔铘的眼神突然柔旎起来,缓缓伸手自我的胸前将衣襟层层打开,口中说道:
“这是她真正的肉身,世间独一无二,也是你一直以来纵容宠溺的心爱之人。你一定已经清楚了,谁也没有办法在我不伤害她之前将我驱逐出她的身体,所以你一直若无其事的与我闲谈…实则是无从下手!”灵涯将我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丝带小衣和白绸丝的衬裤。
魔铘长目一眯,没有阻止她,反而皱了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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