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后还是要提醒他才对。
洗漱过后两人各自睡去,再醒来时已是中午光景,我近来睡眠很差,不能轻松地找到舒适的睡姿,辗转反侧的。
所以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好。
顾从之已经在楼下吃着午餐,听到我开门出来,头也没抬说道:“林尉来过,说掌人恢复的不错,叫我们不必担心。”
“还有呢?”我揉搓一把炸毛的头发,不顾及任何形象。
林尉不会简单的专门来这里告知,打个电话就可以办到的事更何况肖读盛在恢复期需要人护着,林尉更不会轻易离开。所以应该还有其他他不得不离开山城才能办理的事情。
“不知道,他没说。”
得不到答案,我瞬间有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还没再多想就听顾从之说:“回白域去吧,这里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倒是白域...你应该花些心思在他们身上了。”
我坐在他对桌,忍着饿不吃东西。因为还没刷牙,不习惯连带着将口腔中滋生了一夜的微生物一起吞下肚子。
“谁身上?白域有事?”
“或许有事。”
他显然没有昨晚那么饿,悠闲的吃着餐食,样子也好看不少。
“痛快点,别学假道人故作高深。”
我不喜欢那一套,听着费劲,又不是有什么隐疾不能直说。
“林尉提了一句白域,我想他不能无缘无故的说起,虽然没追问,但是大胆猜测一下可能是白域真的出了什么事。”
白域实在偏远,无线信号不是普遍存在,我想打电话询问千言是不可能的。
难道,只有亲自回去一趟才能证实顾从之的猜测?可是万一猜测是假的呢?
离开白域时我本就不想很快再回去,毕竟在那里只是区区几月,我不是很快就可以对人投入感情的人,更何况我心中也存了芥蒂,我怪千言他们为什么可以因我之名就大肆虐杀。
这种行为是我永远都不能理解的,即便到了哪一世,也得要无尽的忏悔才是。可是千言他们不这样认为,他们理所当然的以为整个天下都是白无牙的,若是白无牙死了,他就叫整个天下为白无牙陪葬。
所以对于白域的领导层会不会遭受不测,我没有丝毫兴趣,倒是觉得普通民众不应再受牵连。
白域树敌无数,有羌人攻打上门寻衅理是应该,不过按理说众人都知道我回归白域后,不敢轻易攻打白域才是,那么究竟会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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